好吧,我家祁总就爱听这些, 就当多多益善。
  夜晚,回到酒店, 言映真以为他们今晚又要大干一场。结果祁骞承今晚出奇的绅士,一起洗澡也能忍得住。
  关了灯,言映真被祁骞承抱在怀里,在快睡着的时候,听到祁骞承的声音。
  “映真,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言映真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你起那么早,还要去公司,谁要跟你吃。”
  “不行。”祁骞承含住他的耳垂,“说好要一起吃很多顿饭。”
  说话间,气音入耳,微痒难耐。
  “我明天想带你去吃——唔。”
  言映真转身扣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废话那么多,那就亲他,亲到他头晕目眩没心思想破早餐。
  祁骞承没空想早餐了,便开始肖想另一件要一起做的事。
  言映真趴着,脸蛋嵌进柔软的枕头里,在承受一波波冲击时悔不当初,还是草率了。
  ……
  原本以为昨晚跟祁骞承浪到半夜,今天他能放过自己在酒店睡一个好觉。
  结果早上7点半,祁骞承掀开被子,“映真,起床了。”
  “我日。”言映真口吐芬芳,“别打扰老子睡觉。”
  祁骞承看见侧躺在床上的人,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白皙的双腿卷曲。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微哑,“我这边的办公室里也有休息室。”
  言映真眯起眼睛,看见站在旁边,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不,他不是人。
  “乖,别赖床了。”祁骞承俯身下来,亲了下他的鼻尖,“陪我去公司再睡回笼觉好吗?”
  “嘤。”言映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你抱我过去。”
  “好。”
  “……”你真的,我气死。
  言映真闭着眼睛坐起来,像没骨头似的靠在床头,“给我穿衣服吧。”
  祁骞承沉默几秒,去衣柜拿了衣服裤子给言映真穿上。
  不得不说,放在身边养了好几个月,也没把言映真养点肉出来,哪哪都单薄,像个纸片人。
  “可以了,去刷牙洗脸。”
  言映真哼哼唧唧走去洗手间,等看清楚了镜子里的自己,嘟嘴生气气。
  “祁骞承,为什么要夹带私货!”
  这一套不是你自己的衣服吗?!
  只见镜子后出现祁骞承的俊脸,对方倚靠在门边,大言不惭:“很合身啊。”
  言映真真想把手上刷牙的杯子,扣到他的狗头上。
  言映真憋着气,挤了一大块牙膏开始刷牙。
  刷着刷着发现他腰间一热,低头一瞧,是他家祁总的蹄子环在他的腰上。
  而祁骞承结实又炙热的胸膛,则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主打一个爱的贴贴。
  “唔唔——”好想骂人,但嘴里全是泡沫。
  言映真刷完牙,肩膀一抖,搁在上面的狗头总算挪开了。
  “祁总,我还要上厕所呢。”言映真对着镜子里的人翻白眼:“你是不是有点太粘人了?”
  “上就上。”祁骞承想起了很早之前,自己住院的事,“你也不是也看过吗?”
  言映真:“……”这丧心病狂的回旋镖。
  “你肯定也不分叉的。”
  “祁骞承!”
  “你要是再跑了。”祁骞承的右手从腰间移开,捏着他的下巴两人对着镜子里的他看:“我就发布寻人启示,寻找言映真,他尿尿的时候分叉。”
  “你这是hui谤。”言映真的嘴巴捏成嘟嘟嘴,发音都不标准了。
  “嗯。”祁骞承一板一眼地说:“到时候你可以跳出来,当着我的面说我诽谤。”
  言映真艰难拆穿:“正中下fai,被你zha住。”
  “把你囚住。”祁骞承亲了亲他额间的头发,“让你永远都跑不了。”
  钳制住自己的大手掌总算松了手,言映真搓了搓脸蛋,软乎乎的语气哄着祁骞承:“祁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嘤~”
  两个人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出门,轿车驶向马路,陈叔在限速的边缘疯狂试探,终于赶在上班前五分钟,将祁总送到公司大楼。
  下了车,祁骞承牵着言映真的手,大步流星往专属电梯厅走去。
  言映真冷嘲热讽,“堂堂总裁,还要打卡上班。”
  刷卡后电梯开门,祁骞承拉他进来,电梯缓缓上升时,他才低声笑着解释:“今早有大会,我母亲主持的。”
  所以作为回帝都出差的儿子,必须准时出现。
  言映真心里升起一丝丝愧疚感,早知道就不磨蹭了,“心疼我家祁总一秒钟。”
  祁骞承抬手揉了下他的头发,电梯刚好到达楼层。
  一出电梯没几步,就是总裁办公室,向诚手上拿着一沓文件早就候在这里。
  “祁总,言先生,早上好。”
  言映真准备笑着跟他打个招呼,奈何祁骞承动作太快,话都还没来得及讲,已经被他拎进了办公室。
  “总部这边人员成分没有深城那么简单。”祁骞承对他说:“我回来前,你乖乖在休息室不要乱跑。”
  祁骞承的唇吻住言映真的微启的薄唇,几秒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看着紧紧闭上的办公室大门,言映真舔了舔唇,兀自笑了。
  原来协议当床搭子,可以这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