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霓彩莲媚眼如丝,把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装作很脆弱的样子,慢悠悠开口道:“狱卒大哥,不知道怎么了,人家心口好痛啊,能帮人家看看吗?”
  霓彩莲的话让狱卒两眼放光,赶忙放下了她的小脚,不着痕迹的抹去了嘴角那一丝口水,急忙开口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哥哥我现在就来帮你检查!”
  说着,狱卒又把身子往霓彩莲的方向靠了靠,伸手就打算往她的酥胸上摸。
  眼见狱卒色急上头,对自己也没什么防备,窦云仪一咬牙,就打算给他来上一簪子,送他早点投胎,至于之后怎么办,霓彩莲是压根没想过,反正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走廊尽头的楼梯处传了过来。
  “苏牢头,在干啥呢,我奉命过来提走犯人来了,过来帮你减轻一下压力啊,哈哈哈哈哈,听说这次的犯人还是个小美人儿呢!你该不会憋不住了吧。哈哈哈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霓彩莲浑身一颤,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第495章 囚车被劫
  而咱们的苏牢头就更惨了,如此美人本来自己都快得手了,结果到好,这都差点提枪上阵了,被冯衙差这一声吼啊,差点把自己下萎了。
  反应过来后,苏牢头大吼着回应了一句“好你个冯狗剩儿,你来就来,喊什么喊啊,我好不容易躺着睡一会儿,还没睡半盏茶的功夫,就被你着一嗓门吵醒了!”
  一边说着,苏牢头,三下五除二就起身,把牢门的铁链再次锁上,临走之前还盯着霓彩莲的酥胸看了又看,似乎是在可惜,被人坏了自己的好事。
  霓彩莲愣了几秒钟之后也缓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逃跑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但她的心思,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沮丧,或许是她想明白了,就算逃出了监狱,自己也没办法逃离京城,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或许是做贼心虚,苏牢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然后才躺到了躺椅上,装出了一副刚刚被吵醒,没睡好的样子。
  十几个呼吸后,冯衙差出现在了,走廊尽头处的楼梯处。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喊着:“好你个苏二麻子,我都没喊你小名儿,你还喊我的,咱们出了村子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出来之后两个人都不喊对方小名儿的吗?”
  苏牢头躺在躺椅上翻了个白眼,歪头吐了口吐沫后没好气的说道:“这儿又没什么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也喊我小名了吗?一天天的,跟我你还装起来了还。”
  “你。你…我….算了,我要喝酒!”冯衙差结巴了半天没想到怎么去反驳他,当即眼睛一瞪,表示自己要喝酒。
  “噗嗤”苏当场笑出声来,不好意思,咱们牢头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到万不得已压根就不会笑,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你跑我这来要酒喝?冯狗剩啊冯狗剩,到底是你脑子不好使还是我脑子不好使,我搁这十天半个月都出不去一次,你在我这要酒喝?”苏牢头转头用关爱智x的眼神看了冯衙差半天。
  “嘁,你瞅瞅你这样子,我还不知道你这什么情况?我自己带啦。哝,就这一小壶,我俩凑合喝得了,半个时辰之后我还得押犯人上路呢。”冯衙差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壶。
  一听到他带酒了,苏牢头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用手撑着站起身子,盯着酒壶两眼放光。
  “哈哈哈哈,好兄弟,我就知道你给我带酒了,来来来,我这正好还有只烤鸡,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哈哈哈哈哈。”说着,苏牢头就转身去墙边一个小柜子里翻出了一个油纸包裹,又从旁边拿了个小板凳,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放在了桌子旁边示意里衙差坐下。
  这俩兄弟围着小桌子,又没有酒杯,就拎着壶一人一口,就着烤鸡,好不快活。
  别的不说,就是这烤鸡是真把咱们霓彩莲给香迷糊了,之前还在宫里的时候,这种放了不知道多久的烤鸡,怎么可能会上的了咱们这位娘娘的餐桌。
  这几天大牢一蹲啊,怎么说呢,烤鸡是真香啊。
  这酒也喝了,鸡也吃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里衙差就押着霓彩莲,打算上路了。
  临行前,冯衙差站在监狱大门口,叹了口气,转头对苏牢头笑道:“兄弟,我这次一来一回,也不知道得多久,等我回来,再找你喝酒,到时候咱们正好也可以请个假,回村看看爹娘,我记着,咱们好像有些时日没回去了吧。”
  苏牢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开口道:“好说好说,兄弟你早去早回,等你回来,我为你接风洗尘。”
  值得庆幸的是,上头还给霓彩莲安排了牢车,要不然此去边疆路途遥远,霓彩莲得活生生被走死在路上。
  不幸的是,这牢车还没走出京城呢,车上就被百姓们丢了一堆烂菜叶子。鸡蛋没有,毕竟鸡蛋是荤菜。舍不得丢。
  牢车里的霓彩莲低着头一动不动,对身上的烂菜叶也视若无睹,似乎是已经认命了。
  只是到现在,她也依然觉得,五年前,就是自己和顾长生发生了关系,这个念头就犹如星星之火,在她的心头燃烧着。好像要烧尽她浑身的最后一丝力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地位和身份都没有了,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都不知道被抓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