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时间对方什么也不做,那就很有可能进监狱。需要花钱的事,我已经花过钱了,只要等着就好,最慢也就一个月。”
  格林拍了拍阿贝尔说。
  “能帮上忙就好。”
  阿贝尔松了一口气。
  “这次可是你帮上了大忙了。”
  格林肯定说。
  “那我之后还去工作吗?”
  阿贝尔拉着格林问。
  “如果你想继续工作,当然可以,想怎么工作,在哪工作,工作多长时间都随便你。不过你现在身上有伤,所以我给你请了假。”
  格林回答。
  “我知道了,等我好了我再考虑工作的事。”
  阿贝尔点了点头。
  “好。”
  格林说。
  过了一段时间,阿贝尔从医院离开。
  那个女人则从医院转移到了精神病院,之后又转移到了监狱,成功和心心念念的丈夫待在了一个地方。
  他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女人的丈夫非常不可置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你在这里,我们的孩子在哪里?上小学了吗?读书认真吗?成绩怎么样?住在哪里?平时吃什么?”
  男人着急问。
  “孩子已经死了,而且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你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吗?哦,也许是我忘了给你写信了,不过现在你知道了,也不用写了。”
  女人摆烂似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怎么会突然死呢?那么年纪轻轻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就死了,你一定是在跟我说笑话吧。”
  男人摇了摇头,不敢相信。
  “信不信随你,不过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再问一点细节,我保证都告诉你。我还要提醒你,人死不能复活。”
  女人笑了一声。
  “那你就告诉我,详详细细告诉我。”
  男人瞪大眼睛说。
  他看起来快要生气了,不过面前是自己的妻子,所以还克制着,但也没什么用。
  因为在他听见这件事之后更加愤怒了,一拳砸在了地面上。
  “你怎么能这样?”
  男人转过身来质问女人。
  “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不好好教呢?因为杀人而被杀,这也太好笑了吧。你连你这种人都没有死,孩子怎么会死呢?
  那个孩子才几岁,那个孩子才杀了几个人?连我都没有死,那个孩子却死了。一定是有人从中做梗,你不知道吗?你也太蠢了些。”
  男人愤怒说。
  “根本不是我蠢不蠢的问题,你又不在,你怎么知道?你还好意思怪我,但凡你在也不见得一定会出这种事。
  有闲心说这些还是闭嘴休息吧,反正人都死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女人无所谓,摇了摇头。
  “你你怎么能这种态度?我进来是为了什么?我进来是为了谁?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比我还清楚些呢。你何必现在装不知道?”
  男人皱着眉头拉住了女人的衣服。
  “虽然我想走,但你看样子要我说更详细一点,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后悔了。
  我后悔见到你,后悔和你结婚,更后悔有那么个孩子。这些话够不够清楚?你听见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装不知道。
  当初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也是。”
  女人甩开男人走了。
  男人大怒。
  “不管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都是很蠢的一件事。女人寄托男人也好,男人寄托女人也好,通通不应当。”
  一个囚犯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完话就走了。
  男人想了想,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成型。
  格林花了钱在外面打点。
  男人的日子越过越好,女人却越来越糟糕了。
  周围的人都针对女人,因为他们要么收了钱,要么收了别的好处,平时让对方干活,没事的时候让对方讲故事,吃饭就让对方等着。
  一段时间下来女人身心俱疲,而且看着比进去之前老了十几岁。
  女人认为是男人在针对,过去询问。
  男人否定了女人认为的事,女人就向男人请求帮助,男人拒绝了。
  “我之前帮过你看看我现在落到什么下场,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相信你了,你也不要再像从前那样相信我,避免膈应。”
  男人摇了摇头说。
  “你这样对我会后悔的。”
  女人咬牙切齿瞪着眼睛说。
  “我后悔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男人说。
  女人吃了一肚子气离开了。
  直到有一天,男人用磨尖了的牙刷扎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而女人也准备了那样的东西,他们两个都想让对方去死。
  因为送医院的时间不及时,所以两个人都死了。
  得到消息的时候,尤克里和阿贝尔还有格林正在房间里玩纸牌游戏。
  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瓶绿油油的啤酒,还没来得及喝。
  他们身边是开了封的黄色薯片,热气腾腾的芝士炸鸡,裹着番茄酱的意面,肉酱豇豆拌饭,还有泡着冰块的气泡水可乐。
  不远处是歪歪扭扭的沙发,沙发底下铺着一层形状奇怪的地毯,毛茸茸的,又暖和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