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司怀净身高190,高大威猛,肉肉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画面看着满满都是安全感。阮棠觉得神奇,这孩子跟华司怀见面也没多久,却一点都不认生,看来肉肉进华家,是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的事情。
  “他刚刚吃过辅食,你少给他喂点。”阮棠说完低头扒饭。
  “你看他吃的多香,男子汉,能吃。”华司怀唇边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很开心,感觉同时有了老婆孩子,人生已经圆满了。
  “他还小,吃多了怕积食。”阮棠看的眼眶发热,留下一句话便放下筷子起身去了后院的菜地,拔了几棵小葱,看着自己和路景珩亲手打理的菜园子和长势良好的果树蔬菜,感触良多,心里充满不舍。
  回厨房把小葱洗净切段,盛了两碗排骨汤,撒上葱花,端到餐桌上。这时肉肉打了个哈欠,阮棠赶紧把孩子抱过来说:“你喝汤吧,我先哄肉肉睡觉。”
  阮棠把肉肉放床上,用小盆打水给他擦脸擦手擦身,然后给他换干净的尿不湿和纯棉的连体小衣服,肉肉健康结实,能吃能睡,虽然不是很闹腾,但带他也并不轻松。
  华司怀没有喝汤,跟进卧室,站在一旁看,冲肉肉眨眨眼睛,他就“咯咯”的笑起来。
  阮棠纳闷儿,这孩子居然一点也不怕华司怀,反而愿意和他亲近,这是冥冥之中感应到要成为一家人才会这样的吗?
  阮棠搂着孩子躺在床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入睡,华司怀坐在另一侧床边看着一大一小,眼底一片温柔。
  孩子睡着后,阮棠把换下来的小衣服洗干净晾好,才出去喝汤,汤差不多已经凉了,华司怀在他旁边坐下,吃的很香,阮棠诧异他的改变,这个大少爷似乎真的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吃完饭刚准备收拾碗筷,路景珩就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大明星裴诗。
  阮棠把碗盘放进洗碗池,冲了冲手,边擦手边问:“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
  路景珩脸色很差,显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来看看肉肉。”
  “他刚睡着。”阮棠看他神色有些担心,“吃饭了吗?”
  “嗯。”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路景珩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包,在床边坐下,说:“回去之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嗯。”阮棠思忖了下,决定还是告诉路景珩,“肉肉,姓华了。”
  路景珩脸色铁青,已然动怒,“华司怀强迫你的是不是?他不但逼你回去,连孩子都要抢?”
  阮棠摇摇头,“我一无所有,肉肉跟着我,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我不想让他吃苦。”
  路景珩冷静的想了想,他大概了解华家的情况,这个孩子进了华家就是一脚踏进了豪门,而不是入了狼窝。“我们都是受过苦的人,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这孩子是个可怜人,也罢,入了华家,也算是他的福气。”
  阮棠问:“你和裴诗还好吧?”
  “就那样吧,他不愿离开,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让他每天这样跟着?”
  “他们这帮少爷都好面子,没对谁低过头服过软。我冷脸相对,过一阵子他自讨没趣估计就走了。”
  阮棠苦笑,“只怕不会,都三年了,他还在等你,何况现在找到了人,应该死活都不肯放手了。”
  “这话是华司怀和你说的?”
  “没有,我猜的。华司怀说他跟家里摊牌了,我在半路逃走,又被他抓住……”阮棠的语气里充满无奈,权贵之流,往往手能遮天,“能逃到那里去呢?”
  “华司怀这次应该是真心的。”
  阮棠摇头,“我不敢相信他了。”
  “嗯,我也不敢。”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是裴诗这样一直跟着你也不是办法。”
  “别提他了,你回檀城了有什么打算?”剪不断,理还乱,路景珩索性转移话题。
  “我准备创业,重新来过,你知道的,我事业心重。”
  这家民俗当初就是在阮棠的鼓动的下路景珩才和他合伙开的,赚不了多少钱,但是从中认识了很多人体会到了很多乐趣。
  “还做老本行?”路景珩知道阮棠以前是有名的服装设计师。
  “嗯,但是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做高级定制和高档时装了。”
  “那你做什么?”
  “我有新的打算,如果前景好,到时候你有兴趣可以入股。”
  “嗯,你好好努力,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路景珩职业病,说话一板一眼的。
  客厅剩下华司怀和裴诗,两人坐在沙发上,各怀心思。
  “怎么?他不愿意跟你回去吗?”裴诗长腿交叠故作轻松的问。
  “不愿意绑也得绑回去,没办法,我都已经跟家里摊牌了,身边的人都知道了,怎么着他阮棠也得是我华司怀的老婆。”华司怀习惯性的拿出烟盒,像想起了什么又把烟盒放回口袋,“你呢?什么情况?”
  “还是你牛逼。”裴诗笑了下,又摇头,一脸悲怆,眼里的失落漫无边际,“他都不愿意理我,一眼都不看我,也不和我说话,怎么可能会跟我回去?”
  “那你准备怎么办?”华司怀从未见过意气风发的裴影帝颓废成这个样子,无法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