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瑾言连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地朝陈嘉实走了过去,对他怒吼道:“幼奴,你给本将军老实交待,买这匹马到底用了多少两银子?你是不是拿本将军的银子去买马了?谁让你这么干的?!”
陈嘉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连忙答道:“主公,你误会了!幼奴万万不敢借花献佛,这匹‘爪黄飞电’可是公主要送给主公的呀!”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她花钱买的这匹“爪黄飞电”?专门为了讨好老子?她哪来的银子?光靠皇室公主的俸禄银子显然不够呀!
于是,萧瑾言不禁一脸疑惑地朝刘季玉缓缓地走了过去……刘季玉见状,顿时心花怒放,她不禁微微一笑,随时做好准备给自己深爱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想到,萧瑾言的脸色刹那间便阴沉下来,他义愤填膺地对刘季玉怒吼道:“刘季玉!你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刘季玉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疑惑地对萧瑾言说道:“什么?本宫搜刮民脂民膏?萧瑾言,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萧瑾言听罢,依然怒气不减,他义正言辞地对刘季玉说道:“公主殿下,这匹‘爪黄飞电’价值不菲,你若不搜刮民脂民膏,哪来那么多银子?其实,你根本不用如此处心积虑地讨好瑾言,反倒是你用那些欺压百姓,收受贿赂得来的不义之财讨好瑾言,那就是往瑾言身上泼脏水,瑾言一点也不领情!”
刘季玉听罢,顿时满腹委屈,失落至极,她不禁心想,呵呵……槽!本宫为了萧瑾言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在萧瑾言的眼里却是这样一个人,本宫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他却一点也不领情!
槽!萧瑾言,老娘算你狠!老娘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或许,老娘当初就不该听信幼奴这瘪犊子的鬼话,更不该爱上萧瑾言这个冷血的王八蛋!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回事!
只见刘季玉满腹委屈,泪眼朦胧,喃喃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瑾言,难道在你眼里,本宫就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吗?”
刘季玉说完,便猛地一转身,径直嚎嚎大哭着向自己的卧室方向跑去……
萧瑾言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不是一位著名的“悍妇”吗,她怎么也有“弱鸡”的一面?再说了,老子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她犯得着这么委屈?
就在这时,陈嘉实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微微叹了口气,对萧瑾言说道:“哎呀……主公,你错了,公主她并没有搜刮民脂民膏啊!这匹‘爪黄飞电’价值八百万两银子,是公主用她的府邸还有千倾良田换来的呀!”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对陈嘉实说道:“什么?此话当真?”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千真万确啊,主公!公主知道主公酷爱宝马,她此次南阳之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主公买千里马啊。公主之所以之前没告诉主公,就是想给主公一个惊喜!”
萧瑾言听罢,顿时惊呆了,他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她竟然卖房子卖地,就为了给自己买一匹千里马?而且,她卖的还是先帝御赐给她的武阳公主府!
刘季玉……她到底想干什么?毫无疑问,这不是一个政治间谍应该有的正常行为,倒像是一个痴情的女子,毫无保留地付出了她全部的真心,只为能赢得爱情……
就在萧瑾言愣神的功夫,陈嘉实接着对他说道:“主公,公主她虽然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但她心地善良,敢爱敢恨,她对主公你是真心实意的啊!”
就在这时,洛千川也疾步走了过来,义正言辞地对萧瑾言说道:“公子,南阳之行,洛某亲眼见证了这一路上公主的言谈举止,她牵挂百姓,心系大宋江山社稷,而且确实对公子一片痴心啊!公子,洛某绝不会看错人,公主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
就在这时,萧瑾夕见状,也连忙走了过来,对萧瑾言说道:“大哥,做弟弟的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打一开始,我就很讨厌公主这个人,至于为什么讨厌她,弟弟我也就不多说了!”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我对公主的观察发现,她的确是真心对大哥,而且简直是掏心掏肺啊!大哥,公主已经不是以前的武阳公主了,她为你改变了很多,也为你付出了很多,难道你看不到吗?”
就在这时,谢盾也凑了过来,慷慨激昂地对萧瑾言说道:“上将军啊,末将可是听说你和公主成亲至今仍然未行周公之礼,公主曾一度为此事大动肝火。依末将之见,你就干脆跟公主行了这周公之礼吧,反正你是男的,又不吃亏,怕个鸟甚!”
就在这时,莫笛也凑了过来,他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上将军,既然兄弟们都这么说,你就干脆从了公主吧,哈哈哈……”
萧瑾言听罢,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哎……公主呢?她人去哪里了?”
陈嘉实听罢,连忙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不好啦,你刚才伤了公主的心,她一定伤心死了,自己一个人躲到房间里偷偷的哭泣呢。”
莫笛见状,也连忙对萧瑾言说道:“是啊,上将军,刚才公主哭着跑回她自己的房间了,你赶紧去安慰安慰她吧。公主可别一时想不开,用一根白绫把自己吊在房梁上了……”
谢盾见状,连忙“煽风点火”,接着对萧瑾言说道:“是啊、是啊,上将军,你赶紧去安慰一下公主吧,再晚了可就要出人命了!”
萧瑾言听罢,顿时一阵心惊,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至于吗?就因为这么点屁事?至于吗?至于……至于!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子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别真上吊了,那老子可就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