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洲带着路,时栎安在后面跟着,两人保持这半步的距离,在外面还是得稍微装装,尽管来的人都是些身份不凡的,没人会去爆这种料来获取什么,可还是需要避嫌。
  至少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第96章 刺激
  这个储酒室与刚刚郑鹤昭待的那个不同,是真的完全的地下储藏室,霍庭洲到了便让时栎安待在地窖上面,自已下去拿了一瓶酒上来。
  接着霍庭洲又带时栎安去了临近酒窖的一个空的隔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时栎安猜测是杂物间或者储物室,因为没有人,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物品堆积着,看似凌乱却又有序。
  拿酒,开瓶,醒酒,倒入,一气呵成。
  时栎安撑着头看着霍庭洲,这个男人不管干什么,魅力都挡不住,还没喝酒,时栎安就有些醉了。
  这儿的灯光昏暗,可酒杯在递过来的那一刻依旧折射着光亮。
  度数有些高,尝一点就好。
  时栎安咧开嘴笑,整个人透着喜悦,遵命,霍总!
  霍庭洲无奈笑笑。
  时栎安接过仰头就是一口,霍庭洲见他喝得如此猛直接皱了眉头,伸手去抓他的手,栎安。
  时栎安掀起眼皮看着他,也不说话,似乎藏着什么坏。
  霍庭洲以为他会喝醉,那他就醉了好了,说来就来。
  干嘛,我就是想尝尝,你就给我那么一点点,我怎么会醉呢?
  时栎安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下,不就一点点嘛!
  霍庭洲也不知道时栎安是真的醉还是假醉,他知道时栎安很少喝酒,上一次他喝了那么多酒醉了,霍庭洲也判断不出他此刻是清醒还是醉了。
  时栎安放下酒杯向前踉跄一步,霍庭洲立刻伸手去接他,醉了?
  霍庭洲低沉的声音传入耳膜,带着别样诱惑,时栎安干脆抱着抱着他的腰耍赖,醉了,头好晕,怎么办?霍庭洲。
  说着还在霍庭洲怀中乱蹭。
  别闹。
  时栎安立刻板着小脸看着霍庭洲,直接开始撒泼,没闹,醉了!就是醉了!
  霍庭洲:
  无理取闹,看着确实有点像醉了。
  贴的很近,加上暖光暧昧,时栎安看着霍庭洲晃了神,鬼使神差地说,霍庭洲,你真好看。
  语罢,时栎安抬手去搭霍庭洲的脖颈,不由分说亲了上去,霍庭洲本就被时栎安东撩西惹有些火气,这下直接点燃了。
  霍庭洲一手揽着时栎安的腰怕他站不稳,另一大掌钳制住他后颈,让他抬头,以便更深入的掠夺。
  时栎安被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良久,两人乱了呼吸。
  时栎安趴在霍庭洲胸膛呼吸起伏,霍庭洲在他后掌的手也一改强势,慢慢悠悠安抚着他。
  霍庭洲,真是猛a。
  他怎么以前一直觉得他是个温柔至极的人,现在看来霸道至极,不禁撩,一撩到时候扛不住的貌似还是他。
  时栎安伸手去掐霍庭洲,霍庭洲,你好凶啊。
  霍庭洲也不反驳,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时栎安羞红了脸,半推半就又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这种地方不可以,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锁门了。
  时栎安瞪大眼睛,带着茫然,什么?
  霍庭洲又轻吻他的额头,忍着笑意,进来的时候就锁门了。
  你你时栎安一时无言,没想到他是这样的霍庭洲,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大坏蛋,禽兽。
  霍庭洲也不反驳,任由他一句两句说着,圆圆害羞了不是?
  时栎安其实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他刚刚根本不知道门早就被霍庭洲关上了,依旧予以予求,只是这种随时有人会进来的感觉让他觉得刺激。
  一种莫名的刺激,好似心底藏着的什么怪癖在松动萌芽。
  生日宴持续没多久,因为主角在蛋糕一切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时栎安逛着也没意思,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回了家。
  郑鹤昭卧室内,到处是混乱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地面,也无人去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窝里的人撑着爬起,视线落在地面,过了好一会才聚焦。
  萧清竹晃了晃头,昨天晚上,他哭的稀里糊涂,被郑鹤昭带回了家,郑鹤昭温柔喃语,在耳畔萦绕。
  就这样迷迷糊糊两人
  萧清竹说不出此刻什么心情,但是心中一块压着的巨石似乎碎裂开来,顷刻间消失,他看着郑鹤昭睡颜,浅浅勾起了唇角。
  一如既往的莽撞与毫无保留的爱。
  萧清竹轻手轻脚下了床,昨夜是多年后第一次如此荒唐,他感觉有些隐隐的酸疼,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洗漱完,将洗漱台上昨夜随手放的首饰带了回来,他穿着的是郑鹤昭的睡衣,有些宽松,扣子也没完全扣死,留了两颗,完全可以看清脖颈上项链的缀饰。
  是枚戒指,是当初郑鹤昭求婚的戒指,被萧清竹扔掉的戒指。
  萧清竹垂眸看着,伸手摸了摸,眼底化不开的柔情。
  郑鹤昭睡醒思维回笼就伸手往旁边摸,没有捞到萧清竹人,一激灵就坐了起来,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