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谢府侍卫抽刀,快跑去围住沈衍。王府侍卫同样抽刀护世子,谢云身后百名精兵后退一步拉弓,箭对准了沈衍。
沈衍下了马,然后对温言威胁,
“你敢下来,我把你腿打断。”
温言攥紧了缰绳,到底也没敢下马来,沈衍满意,不惧被包围,对着谢云挑衅,
“谢大人,夜闯王府有何贵干。”
“世子,你掳走我夫人是何意。”
“温大人来王府做客罢了,谢大人未免管太多。”
“没有啊,我不是自己来的。”
温言出口否认,朝着谢云喊,
“夫君救我!”
谢云清隽的面容上虽然覆盖着寒气,可露出了一抹含温情的笑容,
“夫人莫怕。”
沈衍回头的眼神阴测测,温言低头抠手指,闭上嘴不再出声。
弓箭手依旧对准了沈衍,谢云朝着温言走去,在他靠近时,沈衍从马背上抽刀拦下谢云,
“衍儿!”
沈棠出声制止,夜色里,他的眼中透着紧张。
一发箭羽射在沈衍的脚下警告,谢府侍卫上前去牵住温言的马,她翻身下来,侍卫带她离开。
谢云滔天怒意的眼神冰冷刺在沈衍身上,他抬手,落下,没有犹豫,沈棠失声大骂,
“谢云你大胆!本王饶不了你!保护世子!”
包围沈衍的五名谢府侍卫朝他攻击去,同时,要保卫的王府侍卫被精兵箭羽射中。
场面并不混乱,沈衍一个人被围困,其余人只要动,就有箭羽射去。
沈衍的武艺精湛,青出于萧羽蓁,一人对上五名侍卫,丝毫不落下风,沈棠骄傲的同时又担心,突然看到谢云手里挽起了弓箭,他一个箭步冲过去阻止,
“谢云,你敢伤我儿试试!”
谢云的箭,从沈棠的肩上穿过,射向了沈衍,“铮”一声,箭被刀背挡住,与此同时,谢府侍卫的刀锋划过了沈衍的后背。
沈棠目欲眦,想对谢云动手,被弓抵住了脖子,谢云根本不惧大不敬,眼中充满了骇人的杀意。
沈棠怒极,
“谢云,你敢对本王动手,你几条命!”
谢云收回弓,声音凉寒,
“世子绑架朝廷大员,几条命。”
谢府,温言在不安的踱步,她猜到沈衍是在故意激怒人,想有借口对谢云周浔之发难。
温言告诫自己要冷静,听到推门声,被惊到,见到是婢女进来送热茶,她坐到椅子上,心神不宁。
下人来报谢云回来了,温言立即跑了出去,等不及谢云过来。
闻到有血腥味,温言紧张的去查看谢云身上,
“哪里受伤了,怎么还动手了。”
“夫人,我没事,冷不冷,怎么不披件衣。”
谢云解下外衣,带体温的暖意包裹住温言,她拉着他的手问,
“没冲动吧。”
谢云没有回答,带着她一起回房去。没过多久,房内传出温言惊叫,
“什么!你砍他了!”
温言就和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走,嘴里念叨,
“你上当了啊,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轻伤还是重伤啊......”
谢云没事人一样,脱了衣去沐浴,温言跟着他到澡池,
“彦川,你怎么还亲自动上手了?”
温言在谢云背后,给他揉肩解乏,
“他说你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的年少时代全是他。”
“他放狗屁!不就是一起逃学打马球,只是狐朋狗友!”
“真的?”
“我发誓!”
“那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额。”
温言卡壳了,谢云冷哼,
“你说谎。”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嗯。”
温言非常小声的告诉谢云,是季应祈。
没见谢云有反应,温言以为他不在意,舒了一口气后,探头往前朝他看去,看到他收着下巴,绷紧了咬肌,活像要捕猎的兽,温言心里骂自己笨,居然真信他不介意。
温言被他扯下入水往怀里带,重吻落下,来势汹汹,温言像片叶一样,浪打无力,被推到池壁上。
谢云的吻很欲,抓着温言的后颈,长驱直入在唇齿间吸吮,随着吻深入,手会去抚她的眉眼。
今日和以往不一样,他正在失去矜持和克制,阴阳怪气,
“祈哥,好好听啊。”
接着把温言想挣扎的手箍紧,暴风雨的吻压下去,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但是谢云都很小心,不会在肌肤上留痕迹。
痛感卷过下半身,温言颤巍巍迎合他,可怜乞,
“彦川,别玩了,肿了。”
谢云冷着冰脸,手指刮过肿地按下,
“祈哥,祈哥。”
谢云存恶念学温言叫,之前大阅兵上听到过温言叫季应祈为祈哥,很多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没多想。
温言被他弄得难受,她凑在谢云耳边,气喘求他,
“快点,云哥快点。”
谢云气得胸腔有起伏,淫兔子,他抱起温言狠狠做。
温言抓着他的手臂,颠簸不停,呻/吟一声比一声大,谢云臭着脸也渐入佳境,头发滴下水,落在波动的水面上。
因为季应祈,谢云抓着温言来了好几次,温言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下身肿成小馒头。
谢云手指去探时,温言叫起来,她生气眼角红,谢云捧起她的脸对视,亲了亲她的眼睛,
“怎么还哭上了。”
“换你被连续操试试!”
“你不是喜欢吗。”
温言处在爆发边缘,对视的眼睛,沉溺在欲中,半湿的发垂在额角,明明已经不再年轻,可还是干净清隽得不像话,温言被微妙的色/诱妥协,主动攀上他的后颈。
默许了谢云可以继续,而他,不懂什么叫怜惜。
第107章 狗护卫
自从温言被下药神智不清的出现在王府后,她开始在工部排查内奸,怀疑的一律被降职调离。
一时间,工部人人自危,不明白怎么惹了这个女老大。
宫中除官员外不能有其他人进入,温言的办公间里,多了一位“侍卫”,金鱼每日跟随温言进宫,待在工部。
它嗅觉灵敏,踢翻过一杯加了料的茶水。
金鱼脖间戴大金链,在工部大摇大摆的巡逻,它土又豪的模样,很快就出了名。
女官员们藏起来的零食话本子,被它狗爪子刨出,不得已只能贿赂它,喂肉条干。
男官员们去外头放风许久不回,金鱼就跑出去吠喊人回来干活,真真是主人的狗腿子。
工部的人一时间对金鱼哀怨,简直是条监督狗。
温言对此就当看不到听不见,夸金鱼是乖狗。
也不知怎么的,工部的这条狗,被人认出和季应祈的银鱼是同款,于是,金鱼被禁止进入周府和谢府,就连傅宅也不收它了。
傅明庭看金鱼的眼神,活似他替别人养了多年儿子。
温言摸着它的头,长吁短叹,
“金鱼,你说他们心眼子怎么就这么小,连条狗都容不下。”
金鱼咬着肉条干,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弃,温言思来想去,给它找了个新照顾人。
花匠明霁被温言要走,让他待在温府,照料温隐身前留下的花草同时,晚上照顾金鱼,待遇极好,住在单独的院子。
温府有个大草坪,金鱼可以撒丫子奔跑,每天早晨,明霁把金鱼送到宫门口,然后到时间在门口接它。
温言有个燕人仆的事情,也被知晓。
一开始,金鱼对明霁是高傲不屑的,可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它态度大转弯,变成了讨好明霁,狗尾巴对他摇得欢。
温言大为不解,问明霁做了什么让它谄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