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不是?这种课外教育到底是教什么的?
吴邪:“那米粒上到十岁的时候可以当程序员了吗?”
孩子奶奶相当之不屑:“你对米粒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吴邪:“既然不能,那为什么让米粒去上课,让她去玩不行吗?”
米粒奶奶冷笑:“你去跟笙笙说吧,问问辅导班老师能不能把报班的二十万退回来。”
二十万......
吴邪差点撅过去,但是米粒坐在他腿上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我很喜欢上这个课呀,妈妈也没有乱花钱的。”
好极了,三言两语给老子放到一个尴尬的境地,但是也不看老子是谁,老子可是你亲老子。
吴邪挂起一个微笑,很温柔地摸了摸闺女的头:“不是呀,爸爸怕你平时去上课很辛苦。”
吴小小狗对此表示我可以的我的精力很充沛而且我很喜欢上这个课,于是吴邪在家的那几天总会送米粒上课,然后坐在教室外和一群妈妈们等着教师里孩子下课,他对此倒不觉得羞耻,只觉得自己这个爹当得很是称职,而且杭州有钱的冤大头是不是太多了点,紧接着想起自己家也属于冤大头那一类后不禁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吴笙送吴米粒上课,她们的教室在商场三楼,她不像吴邪一样会乖乖地坐在教室外面玩一个多小时的手机,而是去四楼找吃的,一边吃一边等吴米粒下课。
吴米粒也很乖,她对着玻璃窗外面的妈妈挥挥手,然后给了妈妈一个甜甜的笑容后就蹦蹦跳跳地跟着老师去上课了。
吴笙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这是一个凭心而论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他的长相看不出年纪,但他的脸在女性群体里有着天然的优势,单是看身边的几位妈妈们在偷偷地打量着他就可见一斑。
吴笙打量了他一下,而后从记忆里翻出关于来人的记忆——“解先生?”
吴笙的疑惑是正常的,据说这是吴邪的发小,但是她和吴邪结婚的时候这位发小并没有参加婚礼,而是选择送来了贺礼,吴邪指着照片说这位发小在国外养伤回不来,但是他们感情很好。当然说这话时他没敢跟吴笙说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欠了这位发小很多钱.....很多很多。
被称为解先生的男人有很多名字,大名叫解雨臣,师傅起了艺名叫解语花,据说这是来源于他名义上的父亲解连环的名字,解语花和解连环都是词牌名,亲近的发小叫他小花,他的敌人则以不同的蔑称来称呼他。
他站在吴笙面前,两位都属于外貌拔尖的人,让旁边的人看了不禁觉得美好的人总是有相似之处的——他们两个人都有着很好看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和和气气的,叫人如沐春风。
“叫我解雨臣就行,吴邪以前都直接叫我小花的。”这个男人客气地笑了一下,他穿着偏休闲的衬衣和裤子,怀里还抱着一沓文件夹。
吴笙明智地选择不去问为什么吴邪要叫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女孩子气的昵称,她看了一眼四楼对面的广式餐馆,也是很客气地询问道:“您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茶点。”
解雨臣欣然应约。
下午的广式餐馆里人不是很多,吴笙找了一个靠窗的僻静位置,上来就直接点了两三样食物,然后又将菜单交给解雨臣示意他点菜,而解雨臣也将文件夹放在一旁,意思意思点了两样小吃。
食物并不是重点。
解雨臣观察着吴笙,他发现吴笙的视线投向窗外——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吴米粒所在的教室。
“之前吴邪给我看照片的时候,米粒...才只有那么一点点。”
“那是因为他手机里只有米粒一岁时候的照片。”吴笙将视线收回,对着解雨臣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小孩子总是长得很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米粒把你和吴邪的优点都挑走了,长得真的很讨人喜欢。”
做妈妈的没有哪一个不愿意听到夸奖孩子的话,吴笙的笑意更浓了,“但是据说米粒和吴邪小时候很像,父女两个小时候都很淘气。”
“小时候淘气才是对的。”解雨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吴邪小时候可讨厌了,我去折自己家的梅花枝给他点火取暖,他却在一旁吃了我的方糖饼....米粒很乖,又乖又可爱,她肯定做不出来像她爸爸一样的事情。”
吴笙收敛不住笑意,她倒是很乐意听见吴邪小时候的糗事,只是他年纪越大偶像包袱越重,已经不允许长辈在吴笙面前提及幼时乐事了,如今听起解雨臣同她回忆往事,她也乐见其成,只是此番前来,解雨臣肯定不是为了和她闲聊吴邪的。
“她倒是对小朋友们很热情,托她的福,我简直认识了好多幼儿园的家长和小区里的家长们。”
解雨臣听了也笑,“看来她在小朋友里很受欢迎....这是随你了吗?”
吴笙:......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我想这点可能是随她爸吧。”
“这样啊...”解雨臣点点头表示了解,“我听吴邪说你是上海人?住在杭州和你在上海也没什么区别吧?”
“其实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后来在长春念书,那边天气更干燥一点,我喜欢那边的天气。”
“啊,我在北京,可以抽空来北京找我玩,我做东。”
“那等吴邪回来吧,我正好想吃北京烤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