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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和安德鲁所说的安全屋是一幢少有人居住的公寓,外面只有零零星星亮起的几盏灯证明还有人居住。四个人直直穿过细细长长的走廊,停在了黑古铜色防盗门前,理查德警官拿出钥匙,“放心吧,这个安全屋只有局里的人才知道大概地址,我和安德鲁会和你们待一起的。”他把门打开,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占地并不大,但好在属于她们两个人的房间里面有台电视,这让塔图姆松了一口气。她和希德尼把门关上,又拿出带子,“先看这盘吧。”她打开了dv机开始放映。
乔尔的录制视频基本是围绕着盖尔的行程,但是很快这段视频就被希德尼叫停了,“等等,”她指着和盖尔交谈的女人说道,“我认识她。她是卢米斯太太。”
“什么?”塔图姆在脑海里回忆任何有关卢米斯姓氏的女人。
“就是比利的妈妈。”希德尼看着塔图姆的样子说道,“你应该没见过她,你们两家又没有来往,她很早之前因为那些事情离开了伍兹伯勒镇,连比利的葬礼都没有回来。”希德尼抓了抓头发,显然不太想回忆那段往事。
“你觉得会是卢米斯太太吗?”塔图姆幽幽开口,黛比是最有动机的,也是和上一代鬼面关系最亲近的。
“这种事情只有妈妈才能做到。”希德尼看着电视屏幕上一直追着盖尔问她关于新书看法的黛比回答道。
“我打电话给盖尔。”塔图姆翻着她的行李包,盖尔在她那本书里写了不少关于比利的篇幅,再加上她的摄影师被杀,很明显已经被盯上了,现在好歹要给盖尔打电话说一声她们的怀疑对象,让盖尔小心一点。
“小塔,你觉得这个冒着小红光的东西可能是什么?”希德尼翻动着乔尔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冒着红光的小玩意。
塔图姆依靠肩膀的力量夹着手机,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盖尔真是个混蛋!”她认出了那是一个定位器,怪不得盖尔之前没有试图强行开车门,原来在这等着呢。“我们要重新换个地方了。”塔图姆把手上的定位扔进水杯里。虽然盖尔是无辜的,但是安全屋这种地方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性。
她们和理查德和安德鲁重新上了车,不过上车之前她们重新检查了行李,确保没有第二个定位器混在其中。
希德尼用手揣摩着德里克送她的项链,看着外面的红色交通信号灯亮起,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也许是现在车里的氛围太沉重,稍显年轻的安德鲁故作阴沉的压低声音道,“如果告诉你了,我就要杀你灭口了。”
理查德也转过头加入了这个笑话,“你不问,我不说。”这是最近热播的□□剧情台词。
但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鬼面突然窜出来,打碎了驾驶位的窗户,把理查德割喉了。一切就好像三流电视剧情节一样,塔图姆呆愣的擦去了理查德溅到她脸上的几滴鲜血,他的气管里全是血,只能赫赫赫的用手抠着,企图可以重新呼吸。
“你这个混蛋!”安德鲁看着他的搭档哀求的目光,才如梦初醒般的下了车。
塔图姆和希德尼飞快的扳动着车把手,“不行,这是警车,后门已经强制锁定了。”希德尼看着躺在驾驶位上的理查德有些绝望,如果理查德还活着,她们完全可以出去。
塔图姆双手不停晃着她面前的塑料网格栏,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从这里拿到理查德别在腰间的手木仓,这样就算安德鲁和鬼面对打失败,她们也有可以反击的武器。
安德鲁已经被鬼面打倒在地,他从副驾驶进来,将理查德推出车外,“下车,你这个混蛋。”安德鲁捂住脑袋拿出了手枪站在车前方。
鬼面直接一脚油门踩了下去,但被安德鲁爬上了车,“你们两个趴下!”他打算直接开木仓了。
鬼面视线受阻,只能左右移动着方向盘,试图把安德鲁甩下去。随着巨大的冲击,几个人纷纷都产生强烈的不适。
希德尼捂住额头,“你觉得他死了吗?”
鬼面趴在方向盘上面,生死不知。“我不知道,但是安德鲁他死了。”安德鲁趴在车上,他的脑袋已经被外面的钢管刺穿了,鲜血淙淙流下。
不幸中的万幸,钢管也把她们后座的栅栏也弄破了,塔图姆和希德尼合力一起把它撕扯成可以容纳一人通过的空隙,“我先吧。”塔图姆看到鬼面胸膛微微起伏,似乎快要醒过来了。
她长腿一跨,从后座翻越到了副驾驶,然后摸索到鬼面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他的胸口,不知道是不是不是第一次的原因,塔图姆的手不再像以前一样颤抖,她没有觉得自己杀死了一个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做出了一个动作。
副驾驶的车门也被钢管卡住了,塔图姆用手按住鬼面的尸体,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把他推了出去,她也走了出来,替希德尼开了车门。
希德尼揭开了鬼面的面具,一切就如同她猜测的一样,是米奇的脸。
她沉默不语,突然走到车前,拿起了安德鲁还紧握不放的手木仓,对着米奇的尸体就是两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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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噩梦,前半段忘记了,后半段是有一只小猫咪,她一开始是狸花,后来变成黑色,再后来变成斑点狗的毛色,最后发现她的时候变成了白毛,我摸她的时候热乎乎的,有点担心,就拿湿毛巾给她擦,结果她就开始浑身冒烟,我就被吓醒了。醒来之后还在查猫猫浑身滚烫是什么毛病,之后没查到才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