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看看阮澜烛,眼里行吗都要溢出来了。
阮澜烛闭闭眼微抬下颌,算了一起去吧,这小子后招挺多,不是,真当旅游吗?天天凑一块,黏陈非去啊,老黏着我老婆。
不满的眼神给到陈非,陈非无奈,是我不想吗,是他不肯。
陈非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推推眼镜把平板挪到了吴语的面前,又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萝莉装。
“你……”吴语正欲暴怒看到正在说线索故事的三人转头看他,讪讪一笑“你们继续,我跟他出去聊聊。”聊聊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表情微怒对着陈非说:“出来,有事找你。”说完去了露台。
陈非朝几人点头示意,悠哉跟在后面。
“我……我怎么感觉他俩……”
凌久时吞吞吐吐又形容不出来,谭枣枣眼睛一亮木头要开窍了?阮澜烛眸光微动。
“背着我有秘密,嗯就是这个词。”
凌久时自我肯定点点头,谭枣枣泄气了,阮澜烛闭眼此时俩人的心声倒是一致别对凌凌哥/老婆要求太高,心态放好。
“不是说好了,把照片删除么?说话不算话?阴险小人!”吴语凤目怒瞪,咬牙切齿。
“我说的好像是三次女装陪我过门吧,是你说话不算数,大丈夫。”
“大丈夫”三个字被陈非一字一顿讲给他听,非要他听得一清二楚否则老去缠着凌久时。
“不行,你都答应了,只要是门就可以,进谁的门都无所谓。”
吴语气急,这人又拿那个赌出来说,明明这人耍计赢的。
“兵不厌诈,反正我赢了。”一看那张脸就知道在骂他。
“你,你有读心术啊!”被猜到心思的吴语眼中满是愕然。
陈非靠近吴语耳畔,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读心只对你。”他还勾着笑漫不经心的点头肯定自己的话语。
“离我远点!”吴语一把推开陈非,语气生硬这才缓解了耳垂的热意,只是脸色通红毫无威慑之力。
“阿语,待会我也要进门,所以得第二次履行承诺吧?”
“不……”拒绝的话语刚吐出,看到陈非那双星眸逐渐黯淡,心微软,这人好像从没有过这样。
“诺,给你,在门内这把匕首足矣。”吴语拿出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放在陈非手上。
刀鞒上的花纹精致而繁琐,握在掌心微微硌手,心头微颤,属于他的小梨花要开了对吗?
“这是上次你用来威胁门神的那把匕首?如若我用你会受到伤害吗?”
陈非收起了笑意,言语顾虑。
吴语凤眸微怔,他从没想过他问的问题竟会是这个,抿抿嘴说道:“不会,你用没那么大的威力,但保命足矣。”
陈非唇边绽开一抹笑容,直勾勾的凝视着他,目光炙热朝他靠近。
把刚想跑的吴语往怀里一拉,紧紧箍住少年修长的腰身,不让后退半分。
“你……”未等他开口,男人温热的指腹贴在他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俩人离得极近,近到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甚至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梨花松木香,清新淡雅。
“小梨花,那个答案别让我等太久。”
男人温热的手臂透过衣袖直达腰间,心跳飞快男孩快被那股温热灼烧得想要逃跑时听到陈非喑哑出声。
陈非深深克制地自己心中疯狂的占有欲,不去看被自己磨挲得像蔷薇花瓣般娇嫩欲滴的双唇在男孩额间隐忍印下一吻。
“这把匕首我不需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看吴语呆怔的盯着他,陈非笑意隐隐,手上的手绳发亮,揉揉他的头发,大步离开。
【宿主,宿主,你怎么了,你这情绪值全粉啊,亮得我的眼睛要瞎了!】
圆圆刚醒来就被这亮眼的粉色闪瞎了眼,在空间里上窜下跳。
【闭嘴!】
吴语终于回神了,一把薅住这个大圆球疯狂蹂躏,粉色黯淡下来变成淡蓝色。
看着圆圆晕乎乎地转圈这才把它放开。
【宿主,你太过分了,我就是在随时观察的情况而已,你怎么能……好吧,我没事,我很开心!】
圆圆忍不住控诉,看到吴语又开始撸袖子赶忙转口。
【宿主,发生了什么事吗,突然这么亮的粉色。】
【没有,去睡觉吧,马上要过剧情了】
“小语,怎么了,发烧了,脸这么红,嘴也红。”凌久时刚要过来探探他的脑袋,被人躲开了。
“没事,我先回房收拾东西,门来的时候叫我。”
吴语逃也似的回了房间,摸摸额头,那股温热似乎还在,摸摸热的不正常的脸把旁边的枕头往脸上一捂,口中呢喃:“靠,搞什么啊!”
夜晚的纸醉金迷乱人眼,酒醉的男人不住地靠在栏杆边呕吐,一个美艳的女人悄悄靠近他,男人本以为是场艳遇。
可惜来人是长满刺的玫瑰夏姐,有实力又有美貌的女人碰不得。
“马上就要过门了,你现在还有心思玩呢。”夏姐不满开口。
“放心,威福利山疗养院,那扇门的信息我都知道简单,就是一扇拼体力的门。”男人眼神得意,步子不稳。
……
“之前不是有个俄罗斯人吗,我花不少钱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夏姐听着男人的侃侃而谈开始计算着自己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