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进来,她颤颤抖抖地哭道:“方才大伯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忙将成叹月给抬了出去,夏锦华在那房中老远还能听见成叹月痛苦的哀嚎。
成叹月被抬出去之后,丫鬟们前来收拾房中的狼藉,夏锦华便一直缩在被窝里,假装哭泣。
丫鬟们不曾怀疑,还来假意劝了几劝。
夏锦华泪落,道:“如今我失了身子,怕是无颜回去见夫君了。”
丫鬟劝了半天,夏锦华还是一直是哭,让丫鬟们都出去了,让她一人静静。
等人一走,她飞快出了被窝,将自己穿的八个裤衩都脱了。
这几天防贼似的,她不得不穿了七八个裤衩防身,虽然或许并没有什么卵用。
此时,门外有狗蹄子踩雪的响动。
门被一个狗头撞开,一个狗头伸进来,歪头看了一眼夏锦华,张口叫道:“喵。”
她休息了一会儿,还是把那八个裤衩都穿了回去。
一整天,夏锦华都惴惴不安的,到了晚间的时候,夏锦华寻了丫鬟,哭道:“如今我已经失了身子了,就算是回了夏城,怕是夫君也不会要我了,如今只望大伯能收了我做个贱妾了此残生,小丫鬟,你速速去看看大伯他如今怎么样了,随便问问他什么时候收我做妾。”
小丫鬟叹息了一声,似乎很是同情夏锦华,忙飞奔着去探听了消息。
天黑之后才回来,道:“成公子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或许是走火入魔了,一直大喊大叫地撞墙,几个侍卫想去拉他,他出了一掌,当场打死了两个,可是吓人了!”
夏锦华一吓,哭道:“大伯这到底是得了个什么病,怎的成了这般模样,我这下半辈子可生是好啊!”
丫鬟忙劝道:“夫人您不必伤心,如今成公子已经好多了,他们把他用绳子捆了已经安静下来了,就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骆夫人不在庄中,他们也不知道他是得了个什么病,兴许明天就好了。”
知晓了山庄之中无人知晓那是个什么情况,夏锦华变也便安心了,擦擦眼泪道:“明早你再去探探。”
丫鬟答应了,伺候了‘受惊’的夏锦华入睡了。
夏锦华如何能睡得着,一晚上都辗转反侧的,去了隔壁狗屋里,寻到了奔波儿灞,又尝试给它催眠。
见她手中拿着那纽扣,低声道:“来来来,乖狗儿,你很累,闭上眼睛。”
奔波儿灞虽然一直瞧看着那纽扣,可就是不闭眼睛,歪着脑袋看着那夏锦华,还叫道:“喵。”
夏锦华挫败极了,尝试了一会儿,怕被人发现,只得收了纽扣,摸摸狗头,回转了房中。
第二天,一大早,夏锦华便差使了丫鬟过去打探情况,丫鬟回来道:“夫人,成公子昨晚闹腾到了半夜,还是消停了,昨晚上了些药,现在还没起来呢。”
恢复了!?
得知这消息,夏锦华心中便就是七上八下。
那到底是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呢?
无论结果,她都做好了最坏打算,吓得又把那八个裤衩给穿了回去,将冷婳给的防狼喷雾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