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将孩儿抱着,摸摸那头发浓密的小脑袋,满脸都是奶爸的骄傲,温柔道:“是哥哥。”
“锅锅!”糙汉指着那边一只道。
夏锦华端着茶水糕点入了门来,从司空绝怀中接过了孩子来,道:“那是哥哥,不是锅锅。”
夏锦华最近要休息几日,可是这学院又放不下,便抱着孩子来了,一边处理一些事情,一边带孩子。
“锅锅!”夏小左指着唐淌笑着,那笑容,真是像夏锦华。
冷婳心一怔,似乎有种非常一样的感觉。
“哈哈哈——”
糙汉见着好看‘锅锅’,似乎是十分高兴的模样,夏锦华知道这两尊大神又犯事了,忙将孩儿们给抱了出去。
办公室里面,司空绝目送妻儿离去,才将方才的笑容快速一收,露出了无比的严肃。
门外,夏锦华不忘叮嘱道:“绝哥,你下手轻些,别伤了糖糖的手啊,教训完了给几块糕点吃吃……”
糖糖!
司空绝双眼一鼓,看那唐淌,几欲将他一掌轰杀。
还吃你妹的糕点啊!
办公室里面三人大眼瞪小眼,最终唐淌和冷婳被罚做了三百个俯卧撑,然后将他们的思过专座挪到了学院的操场上。
澶州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候,操场上又无遮无挡,闷热无比,两人在那儿坐着,一会儿时间便被烤成了黑炭。
冷婳倒是好,自带冷气功能,半日下来,除了晒黑点倒是没什么,只是唐淌就遭殃了,差点被烤成人干。
第二天夏锦华见着唐淌的时候,大惊失色:“糖糖你怎么又把自己化成古铜色!”
唐淌:“……”
从此,唐淌便一直没有‘卸妆’。
夏锦华便时常将糙汉两只带到学院里来玩耍,他们似乎对冷婳和唐淌十分喜爱,一见着两人老远就喊‘锅锅’。
一次,唐淌试着去抱一抱,结果刚一抱到,夏小左就放屁拉屎,至此唐淌一见着两只糙汉便躲得远远的。
相比于那古铜色的唐淌,糙汉似乎更喜欢冷婳。
因为他自带冷气功能,一靠近就凉爽无比,第二次见面,夏小右便挣扎着要冷婳抱抱。
冷婳迟疑,想起上次唐淌的遭遇,但还是上前给抱了抱。
夏小右高兴坏了,‘咿咿呀呀’地叫着,特别是盯着他头顶的那朵雪莲花看,越看越喜欢。
冷婳见着这孩子,心中也是一软,不禁伸手摸了摸那稚嫩的小手儿,嫩嫩的,像是初春长出的新枝桠。
他见那夏小右一直盯着自家的雪莲花看,便将那雪莲花摘了下来,“送给你。”
“嘿嘿嘿嘿!”夏小右抱着花,笑得流口水。
冷婳也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唐淌一直在趁着糙汉不在的时候往夏锦华身边蹭,自然是去问那天司空绝破他暗器的玄机在何处。
夏锦华也只故作玄虚:“我会在课上讲。”
这么一说,唐淌便再也不敢逃课了,就怕什么时候错过了玄机解密。
但是他认真上了一个月的课,一直到期末,学院要放暑假了,也没见夏锦华出来讲解。
但却听见了一个大消息——学院要安排唐门去实习!
“实习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