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心病?”
沈棉咯噔一下,看邹越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白眼一翻。
我自己有没有心病,我tm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原以为这种鬼理由丢出去大概是不能引起众人的兴趣的,结果吕楚和郑然这两人硬是笑的前扑后仰。
引得来来回回的路人都侧目看向这两个模样端正的姑娘。
估计他们都在想,这好好的姑娘怎么这么想不开?说疯就疯了咧!
而现在身边的两位男士,也很是尴尬毕竟他们俩站位那么的明显,过路的人只要不瞎都能看见。
只听的“啧啧啧”几声同情。
那语气多半是在同情,兄弟啊!你这女友,啧!!
诶,自求多福,自求多福。
沈棉其实就很想拉住他们,让他们看看这两女的冷静下来的小模样,那也是面若桃花身姿卓越的呀!
待到她们两个冷静下来,半个世纪过去了…...……
就这么走着走着,吕楚腾地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这没心没肺的,还能有心病我委实不信?”
“同”
沈棉语重心长的捂住她们的手,恳切道:“说句实话,我也不信。但我看两位笑的天花乱坠一时也不好搅了你们的兴致就没说话了。”
食堂前的几座“大地色”的雕像见证了,他们的沙雕欢笑,就在夏意正浓时学考结尾了。
他们的高三踏着欢声笑语而来,青春本就是用来拼搏的,而他们也即将知道“高三”这个词汇意味着什么。
至少不会只包含“欢声笑语”。
本来沈棉还以为学考回有几天假期,没想到直接与画室那边无缝对接,昨天考完这会儿他们一行人已然坐上了去往省城的汽车。
只是这次不同,这次集训有好几个月沈棉回想了下昨晚上她妈硬是给自己那行李箱里塞了许许多多的东西,生怕她在那边过不习惯。
从夏天的衣服,整理到秋天,再到冬天。
完了以后,沈母的眼角打湿了握着沈棉的手声音温柔道:“以后想家了,就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知道吗?”
记忆里她妈说话从来都不怎么温柔,或许曾经是温柔过的。
估计是她小时候太皮,不凶一点压根就威慑不到她。
这会子一下温柔起来,沈棉的眼眶也随之湿润起来虽然她觉得自己哭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被沈母带的眼泪汪汪。
真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生离死别一样。
晚上沈母还跑到她房里来睡,晚上睡不着聊天就聊了许久,什么都聊,具体说了些什么,这会儿倒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记得最后沈母欣慰的握了握她的手,感慨道:“你啊!就这么不知不觉的长大了,以我们都未曾料到的速度成长了。”
沈棉这会子想起来,眼睛还是酸酸的心里不是滋味儿。
邹越看了,柔声关切道:“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不是说贼想程佳业吗?这会儿倒是暗自抹眼泪哭鼻子了?”
“我想家了”
“那咱们回去?”
“不要了吧!”,沈棉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