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王艳的第一次,秦守也自然是不会太过分的,秦守慢慢的停住,想让对方适应这种第一次做女人的妙的感觉。 【
秦守的动作很慢,尽可能的做到让王艳太痛苦,不过,这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秦守可不会退出来的,自己好容易进去,他相信自己接下来的表现会让对方满意的,自己一定能够让王艳享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女人的。
为了转移王艳的注意力,秦守的双手开始在王艳的身体游走,缓慢的揉捏着王艳那带着弹性的馒头一样的胸部,尽量让王艳舒服一些,亲吻这王艳的脸颊让对方身体开始放松。
终于在秦守的一番努力之下,王艳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秦守看准时机,身体用力,用力进入到王艳的身体当,让王艳的身体尽快的适应这种是个女人都要必须经历的阶段。
“啊……哦……”
王艳在秦守的攻击下,情不自禁的喊出声音来,虽然还是有些痛苦,但是那夹杂着一些兴奋,这种感觉是王艳从来都没有在老处长的身得到过的,自己有些痴迷这种感觉。
看到王艳已经有些适应,而且在王艳那诱惑的声音的诱导下,秦守的情绪又增加了不少,没办法这个女人太诱人了,自己已经含在嘴里了,但是还想要好好的品尝一番的。
“啊,快给我……我想要了……”
王艳开始低声呢喃,那是一种痛苦还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
看到王艳已经动情,而且已经适应了,秦守知道王艳已经做好准备了,在王艳的耳边低头,说道,“那我进来了。”
“嗯,快点儿,我快受不了了……”
王艳开始动情,身体开始扭曲,声音也有些变化了。
秦守见到这种情况,不再犹豫,身体用力,身体和王艳的身体彻底融合在一起。
“啊,舒服啊……”
秦守情不自禁的长舒了一口气,那种紧致的感觉果然是只有第一次才会有这种的情况发生,让秦守都有种痴迷。
“啊!”
当秦守和王艳的身体融合,秦守的眼睛赤红,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秦守二话不说将这具温润妖娆的身体抱了起来。
王艳感到有种被洞穿了感觉,可是很怪,自己的身体却有种喜欢了这种有些痛苦的感觉,那种带着电一般的麻酥酥的感觉,让王艳都忘记了自己的痛苦,自己只是想要让秦守的再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让秦守将自己给充满。
“啊,快给我,我想要了……我快不行了……”
当秦守进入之后,王艳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自己只是感到自己想要和秦守融为一体。
秦守到底还是有些经验的知道这个时候,王艳已经到达了顶点,自己是时候加把火了。
秦守俯身趴在王艳的身体,埋头在波涛汹涌当,让自己和对方的身体最大程度的近距离的接触。
“啊!”
王艳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感到自己这下身体都好像要被秦守给洞穿了,秦守的新一轮征伐开始了。
秦守不再犹豫,全身心的伺候这个女人,每一次的运动都能够得到那王艳**的回应,秦守更加有动力。
女人做这种事情没有声音,那是不可想象的。
做这种事情那和自己做是没有什么差别的,而且现在玩具娃娃都开始有声音了,所以女人的娇喘声音是男人做这种事情的动力,王艳这个女人很有一套,声音很好听,总是让秦守想要停下的时候继续下去。
“啊!”
“啊,快给我……我想要了……”
“啊……”
在秦守的无数次努力下,王艳不知道自己已经多少次到达了飞到了云端,体会到做为女人的滋味,而且每一次的飞云端的感觉像是做云霄飞车一样的美妙。
女人真正有魅力的时候,不是青涩的苹果而是真正被开发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时候。
秦守知道这个时候王艳是最有女人味道的时候,此时的王艳额头微微有汗珠渗出,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潮红,那白皙的身体布满了秦守的吻痕,秦守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容。
此时的王艳实在是诱人极了,秦守动作慢慢的变缓。
不过,王艳却是沉浸在刚才的美妙的感觉当,难以自拔,那感觉太美妙了。
“我们再来一次吧?”
秦守动情的望着王艳,自己有种停不下的感觉。
“嗯……”
王艳娇羞的点点头,声音像是蚊子一般的,不过却是能够清晰的传入到秦守的耳朵当的。
秦守这个男人第一次让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自己对那种妙的感觉也很是痴迷,自然是想要再次品尝到那美味的感觉。
等到了王艳的允许,秦守脸色一喜,没有迟疑。
此时的王艳的身体整个似乎早已经瘫倒,柔软无,秦守很难相信女人会柔软到这个地步,只是脸蛋却是通红,一双莲藕般的玉臂环绕在秦守的脖子,媚眼潮红,像是一汪清泉,随时都会流出水一样。
而且在秦守这满无休止的挑逗和侵犯之下,身体早熟透了的王艳,又是被秦守掌握了自己身体最敏感的位置,此时又怎么会不动情?
这郎有情,女有意。
这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又是一轮又一轮的占有和征伐,一次次的狂风暴雨掀起了一层层的巨浪,这场攻守的战争,再次拉开了帷幕。
整个房间想起了男人女人娇喘的声音,和床板晃动的声音,此刻的两人的身体完全的融为一体,达到了云端。
急促的呼吸声,男人的低吼声,婉转悠长,但却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喘,再加那周围床板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终于谱成了一曲曲的令人全身的血液都燃烧的火辣的歌曲。
是那样的动听,是那样的美妙。
终于接连几次,秦守将这个女人给送了狂风暴雨的巅峰,等到秦守和王艳都没有了力气,却只是娇喘着,眼泛着媚态,玉体横陈的躺在床的时候,这一切才算是彻底消散,烟消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