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兔子没说话,兔子只是张嘴,咬住了霍老板的手指。
  霍老板眼底神色晦暗。
  把兔子放到沙发上,边接吻,将人吻得五迷三道,然后将连着手腕的细链子绕到兔子的脚踝上。
  手和脚绑在一起。
  霍老板抓住细链子接着举起来,按在沙发靠背上,兔子就以一种待宰小羔羊的姿态,显现在霍老板面前。
  兔子茫然。
  霍老板低头咬在他的大腿根上。
  平常不见天日的地方,皮肉格外细致柔嫩,被那么一咬,也尤其疼,疼得兔子皱眉,也尤其容易留吻痕印子。
  一枚两枚三枚。
  重叠成一个大印子。
  没让兔子做更多的准备,霍老板就那么直直地吃掉兔子,猛烈深邃,知根知底。
  兔子抽抽噎噎。
  温柔地抹掉兔子眼尾的眼泪,松开他绑住的手腕和脚踝,将人抱在怀里,低声软气,
  “乖,我们再去换下一套。”
  下一套是白大褂。
  兔子的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身上穿着圣洁的白大褂,但底下却什么都没有,只穿了一双白袜子。
  “公主生病了,公主的专属医生要为公主诊治。”
  霍老板将听诊器的胸件放在自己的心口,低低道,“兔子医生听出什么了吗?”
  “没、没有……”
  “那我们深入诊治一下,看看公主得的什么病……”
  第256章 特别篇 你也不想被儿子看见,你是怎么怀上他们的吧?(六千字
  (两章合一,补作天的)
  毫不夸张地说,两个小兔子活这么大全靠命大。
  秦一的父爱如山,老父亲霍老板的父爱如山体滑坡,偶尔滑下来埋尸坏人,大多时候都是压垮两崽子。
  婚后一年里。
  霍老板已经能熟练地照顾兔子了,兔子夜里半睡半醒地哼哼两声,霍老板都知道他是渴了想喝水,还是做了噩梦要人哄。
  而两个臭宝则不然。
  虽然比起其他的小宝宝,两个臭宝已经算是很好哄的了,不会突然地大哭大叫,也不会整宿整宿地闹人。
  要拉粑粑就皱着小眉头,抿着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饿了想喝奶就“nie~a”地叫,困了就“ha~a”打小哈欠。
  有时候不舒服了,胃胀气,就像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
  但听在霍老板耳朵里,感觉都一个调调,压根分不出俩崽子是想喝奶,还是拉了小屁股不舒服要换尿布。
  全都试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俩崽子是困了不会睡觉,要人哄着才能睡着。
  哦。
  原来是困了。
  但霍老板懒得哄,直接扔给了育儿师,还顺便把想要哄小兔子的大兔子给扛走了,气得大兔子咬他。
  有时候拗不过兔子,霍老板就板着一张脸看他抱着俩崽子哄。
  但崽子本来困得睡不着就很难过了,一抬头就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哭得更厉害了,撕心裂肺的。
  兔子心疼极了。
  恶向胆边生,一脚把霍老板踹出了婴儿房,还反锁了门,义正辞严地说今晚要陪两个臭宝睡。
  独守空房的霍老板:“……呵。”
  等长大了。
  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霍老板冷酷地转身,冷酷地爬窗,冷酷地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婴儿房里,把刚哄睡完崽子的兔子吓了一跳。
  门被兔子反锁了。
  霍老板也不回卧室了。
  高大的身躯从后面完全封锁住兔子,扣住他的一只手,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婴儿床之间的狭窄缝隙。
  兔子两只手都不一定能推开霍老板,一只手就更推不开。
  下巴被霍老板捏着,抬起来和霍老板接吻,被吻得头晕眼热,面红耳赤,潮湿黏腻的吻又绵延到颈项。
  胸被掐了。
  柔软的家居服裤子丝滑地掉地。
  霍老板的唇贴在兔子耳畔,嗓音低沉,磁性带笑,
  “记得捂住嘴,别发出声音。”
  “你也不想吵醒宝宝,被他们看见你是怎么怀上他们的吧?”
  兔子臊赧极了。
  想骂他又抽不出空,只能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死死捂住嘴,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但难免有漏网的。
  忽然的高声惊了一只小兔子,兔子脸红又心快胆颤,咬着唇忍着破碎的声调,腾出一只手轻轻地顺小兔子的后背,将他又哄睡过去。
  没来得及瞪始作俑者,就被他掰过脸去,唇舌交缠,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咽到喉咙里,包括臊恼的那几声骂。
  之后的那几天,不要老脸的霍老板严禁进入婴儿房。
  收到秦一通知的育婴师:“啊?”
  想问老男人是不是做了什么对孩子不好的勾当,但一看雇主又红着脸,被这个老男人抱进了房间,突然就懂了。
  ——不是对孩子不好,是对母胎单身不好。
  —
  两只兔子睡觉要吃安抚奶嘴。
  大臭宝还好,睡着了就会乖乖地自己把奶嘴吐出来,但小臭宝对奶嘴的依赖有点严重,有时候睡醒了也要含着奶嘴。
  医生说,宝宝6到18个月之间可以戒奶嘴,越早戒奶嘴越好,不然会影响宝宝嘴唇的发育,变成凸嘴唇。
  秦一就试探性地摘掉了大臭宝的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