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义压低了声,言语平缓,虽带了怒意,但却又并不否认。;  “这话若是落了大哥的耳里,定然是要查个究竟,你知道大哥行事一向耿直,任何言语都能引得他深究。”
  “卑职这也是在替大公子想,圣上先前在澶州任职查案,后又在开封府做过府尹,任何的蛛丝马迹,怕都会引得他注意。如今,他不查下去的唯一解释,就是他已经有了答案。二公子,圣上的心思,怕是你我都无法揣测得通。”
  “是么?这是在你去与他单独会面后得出的结论,还是你总在揣摩他的心意。;  “不必解释了,是大哥让你去,还是你教唆大哥让你去,对我而言,并无区别。”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圣上虽为明主,但非卑职所能攀侍,而二公子将来前途无限,卑职自当一效犬马之劳。”赵普低声地袒露心计,赵匡义一声冷嗤,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可攀侍的?赵普!你这是什么话?!”
  “二公子,卑职之意您该是懂的,卑职不说别的,只是说那女子,试问二公子难道不曾想过将佳人拥在怀里么?”
  赵普并不怯了赵匡义的话,他是吃准了对方的心思,而这话也恰恰穿过赵匡义心里的防线直抵他心思。w;  有些事,局内的人看不清楚,那定是需要个局外人帮的。
  “赵普,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大哥的人,为了大哥,任何事,我都可以冒死而为。”
  “是,任何事都只待时机。”
  “不仅是时机。”赵匡义起身,踱步走到窗口,随意地挑了下帘子,停顿了些许后,回道:“还有大哥的心思。”
  “二公子的意思是”
  “替大哥想,为大哥做。”
  “卑职知晓。”
  酒楼的包间里,独独地站立着一个俊美的男子,身后瘦削的人早已离开。这是一次私会,然而,在繁华的东京城里,任何人都不会在意他们一起进入其中呆上过稍许的时间。
  堇色依旧,鸟瞰东京忙碌走动的人,修长的指紧搭在窗棂上,如果说对江山一点都没有动心,那是自欺欺人,只是丁点儿的动心因那个女子而莫名地放大。曾经,那一世,他离皇位,离江山那么近,可是他错过了,错过的不仅仅是江山,还有她
  这一次,他不能错过了。
  是,两样都不能再错过。
  作者题外话:关于前世的问题,没人会说有依据,就好似有人说宋徽宗赵佶是李从嘉(李煜)的后世,而柴荣是宇文邕的后世,可谁都没有胆量说他说的就是有依据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