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踢爷的命根子,待会儿就让你尝尝被它伺候的滋味儿!!几个人发了狠,下手更快。
盛灼仗着灵敏躲了去不少,但是身上也难免挂彩,她庆幸这几个人不会功夫,只是凭着体型彪悍当的打手,否则她就死了一百次了。
小巷路窄且墙高,她没处施展,被逼的一退再退,不多时手上和肩膀就开始流血,对面三个大汉一边说着待会儿怎么怎么侮辱她,身上却并没有多少伤口。
盛灼鼻尖都是浓烈的血腥味,身上的火烧似的疼痛已经有些麻木,她不能接受自己就要死了这件事,她挣扎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自己却要因为那一家人的胡作非为而丧命?为什么?凭什么?
想着盛灼倚着墙坐下,放下一直紧紧攥着的刀,伸手自己解了衬衫的领子,月色下露出血污浸染下的白皙皮肤,红与白的强烈冲击,向上是盛灼那精致的五官,向下是一双修长的长腿,在这样一个惊魂而注定冷酷凶残的夜里,好比聊斋女鬼的香艳。
几个大汉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还是不妨碍看直了眼,前一刻还凶狠的小野猫任君摆弄的样子,更仿若一剂催-情药,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
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都是死了,不如死前享受一下传说中的鱼水之欢呐。盛灼说得很轻,一双长而大的眼睛勾魂似的扫着三人。
三人只感觉呼吸的空气都是春 | 药的滋味儿,多年只是去找鸡的小弟弟,似乎在叫嚣着要了这极品。
老老狗,你去巷子口守着吧,咱们轮着来,别让她跑了。说话的人声音都在抖,接到任务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任务目标学了好几年得跆拳道,比较难搞,所以才找了三个人,还都配了刀,道上只讲究斩草要除根,所以她必须死。
直到刚才他们骂骂咧咧地说要强了她都是吓唬她的,说实话,越快解决越好,在这也不能办事啊,叫唤起来指不定有多管闲事的傻子。
但是现在,一切都有可能了,想想都忍不住笑出声。他何曾玩过这样的货色?!
被叫做老狗的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小巷中间有拐角,正好将眼前的这一块地给包了起来。
留下的两个大汉解开衣服,盛灼露出与这个年龄违和的妩媚表情。
两人见到这么迫不及待的她,均是哈哈大笑,开始动手动脚,盛灼都笑着看他们也不动。
其中一个大汉解下了盛灼的牛仔裤腰带,扔在一旁,又伸手去开拉链。
另一个大汉低头去解盛灼小背心的带子。
就在这时,盛灼左手摸起刀,右手抓住腰带。
腰带登时狠狠勒在一个大汉脖子上,那把刀稳准狠地砍向另一个大汉的嘴里,一个被盛灼勒得说不出话干蹬腿,一个害怕刀割到自己而拼命缩着舌头和嘴角。
一只手没什么力气勒死大汉,盛灼两只脚死命地抵在大汉的肩膀上,仿佛用了吃奶的劲,肩膀上的伤口崩裂也不管,另一边被刀制住的大汉感觉到嘴角已经裂了,自己的脸要被割开的念头一出来,竟然哭了起来。
盛灼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个正在哭的人,待会儿他俩反应过来,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闭上眼,手中的刀拿离大汉的脸,又转了个弧度,刺进了脖子的软肉,拿刀的盛灼能清晰地感到刀刺进肉里的那种感觉,她大口地呼吸着,松开刀子,两只手有些抖,还是更加用力得勒住眼前的皮带。
不知过了多久,盛灼感觉面前的庞大的□□,终于不再抽搐痉挛,缓缓放开了皮带,起身向外走去。
拐了弯看见老狗现在灯光下抽烟,看着偶尔过路的人。
她慢慢走上去,从背后抱住了老狗,手不安分地向下摸去,贴在耳边说:他们完事了,让我来找你我想要
老狗一激灵 ,火急火燎地把盛灼推进阴影下的小巷中。
不一会儿,小巷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盛灼撑着墙,独自走出来,肩上和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已经感到了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眼前是昏黄灯光下的整洁的大路,夜晚这种并非主城区的地方已经没有多少行人。
顺着马路的方向,盛灼无意识地继续走,脑袋里都是杀人时的刀刺进肉里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抖起来,又想到了已经死了的两个人。
所以现在的世道是怎么了,为什么可以因为欠钱就杀人?她知道她的出生不受欢迎,所以她早就习惯了自立,拼命地,想挣脱这个自己出生的地方,可是当真的没有了束缚的时候,她又觉得觉得失去了什么。
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路。她从开始就以为是她一个人得战斗,她恨,她怨,可还是难以接受。
盛灼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好像是临死之前都会将这一生回忆,她就老是想起记忆里,和盛耀一起在奶奶家住的那两年,砸碎了鸡蛋和泥吧,被奶奶一顿打手心,比赛谁吃的冰棍多,最后夜里奶奶背着他俩去好远的诊所,那时候盛耀叫她夭夭。
后来他们把盛耀接走了,她觉得不公平,就再也不搭理他了,他递过来的糖被她扔到了垃圾桶里,他喊的夭夭她也充耳不闻。
关系,就这么淡了下来,等到盛灼终于不想再闹小脾气了,他们俩,却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