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邀功的语气,这认真的表情……林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反应,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笑起来。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昂扬挺翘的龟头,看到它在自己的手掌下一缩一弹,笑着又夸了句。
  “Good boy.”
  裴渊听着她逗小孩的温柔语气,心里升腾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下身感觉更肿胀了。
  他抚上她柔软的胸,熟练地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尖,沿着锁骨和脖子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感觉耳边的心跳在怦怦直跳,他凑到她的颈侧,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看到耳垂倏地变红。
  他挑挑眉,“这样才叫乖。”
  “是吗?”林青蓦地笑出声,眼里是促狭的笑意。
  眼看裴渊准备扑上来,她赶紧搂住他的腰,指尖抚摸他的乳头,等它变得硬挺,食指和拇指捉住它搓弄。
  粉红的小豆豆在她的揉弄下逐渐变红,像是在诱惑她尝一口,她低头含住了那颗红色的果实,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不止果实,果肉也被她尝了个遍,林青接连尝了两边的味道,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吻痕才善罢甘休。
  裴渊喉结滚动,觉得身上的燥热越发明显,热流直窜到下腹,一旦被她碰了身体,他的反应总是迅猛且诚实。
  随着林青的指尖一路流连继续往下,马上就要触摸到他口中的功臣时,强烈的冲动刺激着他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
  “可是,”林青的视线往他两腿间的物事看,语气含笑,“它好像很喜欢。”
  持续勃起的阴茎在她的动作下又大了一倍,龟头圆润灼热,顶端的小孔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分泌出清液。
  裴渊咬住她的嘴不许她笑,调整她的脚踝,摆好位置,就握住自己挺腰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地带。
  那里面的甬道还是很紧,一进入就仿佛被软肉吮吸着,绞得他后腰一阵发麻。他脑子里的弦崩紧了,进去了大半就听到林青发出一声类似于叹息的声音。
  他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
  林青摇了摇头,看着他抿紧的嘴,嘴角含笑。
  她从没在裴渊脸上看到过这么多表情,一下子觉得稀罕罢了。
  很快她就没再笑得出来。
  裴渊明显被她刺激到了,紧紧贴着她,阴茎像是装了马达一般,每一下都尽根狠插。
  林青被撞得向后仰,手肘几乎要支撑不住,裴渊把她放平,两条白皙的腿架在他的肘间,臀部微微抬起,他压着她的身体还不够,手里要抓着她的绵软欺负。
  小穴的水越插越多,敏感点在叫嚣着,林青被他撞得发不出声音,只感觉身体被填得很满。
  正午的时间,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生出了汗,池边的凉风也吹不散旖旎风光。
  林青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快速操弄中昂起头颅,像是落水的人要抓紧手里唯一的浮萍。
  他越是用力插弄,小穴越是跟着紧缩,直直绞着柱身不要动,裴渊感觉自己快要被她吸出来,停下来喘息了一会儿。
  林青动了动绷紧的大腿,想要从他肘间下来,他顺势调整了姿势,又粉又湿的小穴暴露在他面前。
  明明才退出几秒钟时间,小穴却有些怀念那根硬物,她配合地跪趴下,在阴茎重新进入时才满意地哼了声。
  裴渊几乎是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往深处搅动着碾,胯部匀速向前撞上白嫩的臀瓣,惹得被欺负的小穴更加湿软。
  花园里的花被风吹得散了,有几朵掉到泳池里。林青一边承受他的顶弄,一边分神地想他刚刚给她的花去哪了。
  “花呢?”
  “嗯?”裴渊反应了两秒才明白她在说他摘的那朵花,环顾四周确实不见踪影,“找找?”
  说完抱着她的腰起身,不顾阴茎还插在小穴里,他紧紧贴着她走了两步。
  四双眼睛对着周围看了几圈,花朵大概率是被风吹到泳池里了,也不知池里那几朵小白花究竟哪朵才是她的那一朵。
  林青喃喃道:“流水,落花,天上,人间。”
  在人间的一隅,流水轻抚着落花的温柔,一对男女在太阳的见证下亲密交融。天上的神仙,会否偷窥到这凡间的缠绵?
  裴渊没听清,问道:“什么?”
  “我要向日葵,你买。”
  “好。”
  话音刚落,男人退出又转身,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去寻找凸起的肉核,不轻不重地碾。
  她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浑身轻轻地颤,既想要更多,又怕要多了,夹着身子任由着他动作,却忍不住想往下滑。
  裴渊注意到她的反应,在她几乎要站不住之前,勾着她的两条腿使劲抱起来,重新插入。
  林青心里在想情人的花样真多,表面上慢慢靠近他的胸肌,顺势一埋。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她的双腿大张,腿心吸纳了粗壮的硬物,两人紧密相融的地方糊着白色的浆体,隐约能看到男人鼓胀的囊带颜色发红。
  亲眼见证自己被肏的场面比单纯感受性器官相交更让人有隐秘的快感。
  裴渊注意到她的视线,她既然想看,他自然不会吝啬。
  他浅磨抽弄了几下,忽而退至穴口,又整根没入,里面的软肉被它层层推开,又在瞬间反过来将它吸裹住。
  臀瓣被他抓在掌心,油光发亮的阴茎在自己腿间快速进出,看着糜烂的画面,林青就有些受不了。
  身处他绝对掌控之下的感觉,既奇异又微妙。她仿佛置身于一叶轻舟之上,漂流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之中。在这无边的水域上,每一次海浪的起伏,都让她心生涟漪。
  就连快感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在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海浪猛然扑向头顶的那一刻,她坚信,他就是她的不二功臣。
  一大股白灼浓液射在她的肚子上,自然地往浓密地带流,林青在喘息中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
  “还有七次。”
  “你,说,什,么?”
  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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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吭哧吭哧,女主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