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次聊到哪了?”
  “那位作家吗?我不记得了。”壁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噼里啪啦的声音让瑞贝卡有些懒洋洋的,她歪头想了一会,“我喜欢你穿这件衣服,还有这双鞋,christian louboutin的吗?有种…说不上来的性感。”
  “你还没见过更性感的呢。”红酒杯轻轻摇曳着,艾德勒侧坐在沙发上,白色的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她的手臂靠在沙发上,撑着头,“little girl.”
  明明是一个戏谑的称呼,被她念出来却像羽毛轻轻划过掌心一般,那么勾人。
  太犯规了
  瑞贝卡喝茶的动作一顿,对上她的目光后耳朵红的彻底,面颊上的粉色一路蔓延,“是吗?”
  故作矜持却又藏不住的慌乱
  艾德勒轻轻笑着直起腰,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被她做的无比引人遐想,“来一点酒怎么样?就一杯红酒。”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到底是屋内暖洋洋的气温还是酒精的作用?她什么时候离艾德勒那么近的?瑞贝卡的脸贴在她的胸口,晕乎乎的想着,她应当推开她的,但靠在她的怀里很让人安心。
  艾琳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少女眼中覆上一层水雾,抓住了她的手,低下头摆弄着,“我好像对女性更没有抵抗力呢……”
  “是对女性,还是对我呢?”
  瑞贝卡的动作一顿,埋在她的怀里闷闷的笑着,手指不安分的去勾她的扣子,“也许是对您这一类的女性吧?但目前我只见过您一位,所以说只对您好像也没什么错误呢。”
  一句挑不出错误的话,但她又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她,“但第一个总是独一无二的,我喜欢独一无二的,无论是人还是物。”
  独一无二,人生最大的错觉,就像单恋者以为对方也喜欢自己一样,脆弱的错觉罢了。
  艾德勒的静静的看着她,她身上暖洋洋的,带着一种微妙的热度,用柔软细腻的长手指抚摸着她的后颈,瑞贝卡知道如果她想的话,她现在可以亲吻她的嘴唇,但她并不打算如此。
  “有客人来了吗?”她注意到门厅的声音。
  “我想是的。”艾琳点点头,“我想你见过他。”
  “他?”
  “是的,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到里面等一会好吗?一会就好。”艾德勒起身,把她也拉起来。
  瑞贝卡乖乖点头,“他进门的套路还真是始终如一。”
  “伪装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扮什么都像自画像。”艾德勒半推半抱的把她送到暗门里,在她的额头上爱怜的一吻,“好姑娘,等我一会。”
  “……”
  那位女士
  着实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
  指精神上的
  努力观察却只能得出的【???】让夏洛克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挫败感,连着两次还未进门就被识破的伪装真的是因为他太过自信了吗?
  这个女人比那位巴斯小姐还要老练,甚至……直奔主题,连戏都不做了。
  “你知道伪装最大的问题吗?福尔摩斯先生。”艾德勒眉头一挑,利落的穿上了他的大衣,坐到沙发上,“无论你再怎么努力,总像一幅自画像。”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对着原有的淡红色的痕迹,抿了一口。
  是正山小种的味道
  记忆中有人也喜欢这味道来着……
  是谁?
  警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快速进入状态,“听到火警警报,母亲会朝孩子的方向看过去,不过我真的希望没有这个孩子。”
  他摸索一番,推开暗门,里面露出瑞贝卡无辜的面孔。
  “……”
  夏洛克默默阖上了门
  想起来了,是瑞贝卡·巴斯的会客厅摆着的红茶,那一屋子都是这个味道混杂着淡淡的香水味,而他当时好像还得出她嗜茶这个结论来着。
  “…………”
  无言的尴尬
  然后又锁定了壁炉上的镜子,他有那么一瞬间看到艾德勒的目光划过那了。
  瑞贝卡自己把门推开,走到艾德勒旁边,后者把她揽到怀里,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点赞赏的看着夏洛克推理保险箱的密码。
  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瑞贝卡也完全不,在经历了阿富汗的事情以后她对这些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淡定,即使是现在被一个美国人按住了肩膀,用枪指着头。
  看着夏洛克用事先布置好的枪处理了第一个人,然后华生医生和艾德勒迅速打晕了身旁的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她平静的、躺赢。
  “……”
  真是惭愧(并不
  她唯一做的,就是在夏洛克又一次被女人打败以后,送他和华生回家。
  华生有点局促,一边看着夏洛克,一边偷偷观察她,也许比起猜测王室为何如此厌恶这位巴斯小姐,他应该更加在乎,连续两次被带到白金汉宫,得知这么多的王室内幕,他还能不能活过明天。
  瑞贝卡的目光从窗外放到他脸上,微微一笑,“也许你该提醒他小心女人了。”
  “我想也是。”华生说,“谢谢你送我回家…我是说,我们。”
  “不用谢。”瑞贝卡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卖给麦考夫一个面子总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好像是听到夏洛克说过他们认识,在他恼羞成怒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