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剑!”乱藤四郎的目光在狐之助和黑影之间来回,“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但是……”狐之助利爪上的弯刀在今剑脖子上划出一道伤口,伤口有鲜血渗出,“但是如果你们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伙伴死去的话就给我听话一点,否则我可不保证我的手会不会抖……”
“你不是狐之助?那狐之助在哪里?”今剑问道。
“它?大概已经概死了吧。”“狐之助”道,“不要拖延时间,都给我退出去,尤其是你这家伙!”
被点名的黑影望了今剑一眼并没有动作,“狐之助”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在再打算保护他们了吗?既然这样……”
“虽然你不是真正的狐之助但我相信你的话,”今剑淡定开口:“你说封印被打开本丸就会崩塌我们都会消失主公大人也会离开这里,所以……不让你打开封印顶多也只是我一个人消失,让你打开封印却是会消失更多人,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曾经他害怕过消失,但是如今他不怕,如果他的消失能让主公大人平安无恙能让大家都继续在本丸生活下去的话。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会先拿你来血祭神明大人的封印好了!”“狐之助”说罢手中弯刀猛地往回缩。
“别太小瞧了我们啊!”不知是谁在身后喊了一声。
“狐之助”灵活地转着身体躲避身后挥来的刀剑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们真的如此不在意那我也……”
“哐当!”感觉脖颈刺疼后今剑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他听见了铁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睁开眼只见蜂须贺虎彻紧紧抓住了本应该割断他头颅的弯刀,弯刀嵌入了蜂须贺虎彻白皙得发光的肌肤,鲜血汩汩往下流淌,而弯刀前面一截也被刀剑利落砍断,还来不及打量是谁的刀锋这么干脆自己已经被人一把扯出了“狐之助”的攻击范围。
形势陡然180度旋转,“狐之助”看着渐渐围向自己的付丧神们颤抖地往后退,“我……我没有想要真的伤害他……我……”
这是事实,夺取了狐之助身体的他深知自己一个人是对付不了这些骁勇善战的付丧神的,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准备,做好了要搞偷袭搞威胁逼迫他们让自己打开封印的准备,是以他早就盯上了对自己毫无防备并且离自己最近的今剑,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人的想法竟然是那么的简单,只是失去一个付丧神而拯救本丸——这些付丧神竟然是这么的薄情吗?
看到了狐之助记忆的他还以为这些人应该更加的相亲相爱一些……
“呵呵呵呵,”鲶尾藤四郎拳头握得咯咯响,“但是我是真的想伤害你!”
“没错!”其他几人也纷纷蹲下身拳脚并用。
被围攻的鼻青脸肿的“狐之助”望着天花板上完好无损的封印眼角淌下泪水:“明子,我们还是太大意了啊……”你在外面一定要顺利,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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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刚刚砍刀的动作帅吗?”时刻注意着自己仪表形态的烛台切光忠提着被五花大绑的“狐之助”问旁边的人。
旁边的正是受了不小惊吓的今剑,“帅……帅。”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真的会放弃你吗?”烛台切光忠震惊地望着今剑:“舍弃同伴的生命换来自己的苟活这种肮脏的事情你以为我们会做吗?”
“不!不是、不是的!”五虎退上身的今剑脸红耳赤的摆手,“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今剑真是的,”乱藤四郎揉了揉今剑的头发:“我们是同伴啊,不管是主人也好同伴也好,都是我们必须保护的人,忘记了这一点可真是叫人伤心呢…………”
今剑低下了头,“抱歉。”
“好了你们就别再说了,”压切长谷部望向烛台切光忠手中的“狐之助”,“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这个不是狐之助那真正的狐之助会在哪?”
“他应该知道吧,”鲶尾藤四郎望着上方的黑色身影道。
黑色身影在房间里转了转最后靠在了门口,压切长谷部有些不敢相信道:“你是说门口的那个男人是狐之助?”
黑色身影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这么说他们交换了身体?”
黑色身影再次点头。
“那我们快去门口,”蜂须贺虎彻抬起手将手上的纱布随手打了个结,“还有主人也必须是们要去解救的……”
“等等!”烛台切光忠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道:“如果我们都走了封印被打开了呢?”
“这是什么意……”蜂须贺虎彻望向头顶的黑色身影,“烛台切桑你的意思是……”
烛台切光分析道,“如果这个本丸真的封印着什么不得了的妖怪的话想要解开这个封印的恐怕不会只有那个女人和门口那个男人吧?如果他们只是先上演一出苦肉计好调虎离山解开封印的话怎么办?”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但是……”但是这样当着人面说出来真的好吗?乱藤四郎隐去了后面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烛台切光忠倒是不在意这些,入户线对方真的是他们这边的应该不会介意自己的谨慎,如果被他说中了那么让他听见也算是给了一个警示——一个千万别轻举妄动的警示。
黑色身影在上方停留了几秒慢慢往上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