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野泽一。
  所以这个小鬼把他叫住就是为了问他这种没营养的脑残玛丽苏问题?
  但是小鬼问了他又不能不回。
  “你。”因为boss不会蠢到掉水里。
  “哥,他们都说我会继承组织,如果有一天父亲大人真的不在了,你会有什么想法?”
  琴酒身形顿了一下,然后说:“没什么想法,只要大人还在,我就会永远效忠于他。因为是他把我从那个泥潭中拉出来的,即这里是地狱,我也愿意为了大人的理想而拼搏。他给了我第二个人生,我会永远记住他的好。如果那位大人真的不在了……”
  琴酒把头转向野泽一,脸部的线条意外柔和了几分,野泽一甚至能在琴酒眼中看到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要是你真的想继承组织,那我就会站在你身后,助你登王。谁挡在你身前,我就帮你杀谁。”
  说着抬起手揉了揉野泽一的头发,就像他很久以前做的那样。
  虽然作为哥哥,他更希望野泽一能远离这些是非,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清楚,身处是非中心的野泽一,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如果真的有人要野泽一的性命,他无论如何也要杀掉那个人。
  哪怕那个人是boss。
  第70章 身份怀疑
  这就是冷厉的top killer的柔情吗?
  还真是意外的温柔。
  在野泽一的记忆里,琴酒已经很久没这样摸他的头了,上次是什么时候来这……好像是十三岁的时候吧?
  居然已经过了十年吗?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野泽一把手中掺有忠诚药水的咖啡扔到了垃圾桶里。
  算了,好歹是养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哥哥,就算真的不会帮自己,把他引走就好,当一切尘埃落定后,琴酒就算恨他也好,怨他也罢,也都无所谓了。
  反正琴酒又杀不死他。
  而另一边心情复杂的安室透来到了另一家酒吧,进到酒吧包厢,和诸伏景光打了声招呼,然后连续豪饮了三杯波本酒。
  放下酒杯,长长的舒了口气。
  诸伏景光担忧的抓住安室透还想继续倒酒的手:“零,你到底怎么了?一来就不停的喝酒,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吗?”
  安室透垂着头没说话,随后看着诸伏景光:“ hiro,帮我做个试验。”
  诸伏景光还没来及说什么,安室透那小麦色的脸庞就凑了过来。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厘米左右。
  诸伏景光一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卧槽卧槽,什么情况?
  然后就看见安室透好像吃了什么脏东西的表情,嫌弃的离远,连忙到了杯酒给自己压压惊。
  诸伏景光:???
  “零,你到底怎么了?”
  安室透有些烦躁的揉了揉满头的金发,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和诸伏景光说了一通。
  ……
  “所以你怀疑你是单纯的弯了,而不是只喜欢野泽一,所以拿我做试验?”
  “是啊。”
  “降谷零,你是蠢货吧,你自己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自己都不清楚吗?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出柜又怎么可能喜欢野泽一那么多年,甚至还为此想过离开他?”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室透也许会怀疑自我,但诸伏景光把安室透这几年的表现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明白安室透有多喜欢野泽一。
  “那金菲士是怎么回事?”
  “金菲士……”诸伏景光忘不了那个人,就是他一枪子弹贯穿了自己的胸膛,但却因此死里逃生。
  经过他和降谷零的分析,金菲士也许确实是组织的人,但也是个良心尚存的人,是可拉拢对象。
  但是这几年的金菲士的活动他们都是听别人说的,很久没有亲眼见过金菲士了,最近金菲士的活动次数也确实少了不少,好像就在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
  “零,野泽君……我记得就是三年前潜伏进组织的吧,然后在组织里逐渐活跃。”
  “野泽和金菲士不可能有关系的,我第一次见金菲士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已经二十多岁了,那时候野泽才上高中。”安室透想也没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但是七年过去了,金菲士的容貌没有一点变化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按道理算他应该也快三十了吧。而且如果有那个人在,让他易容成另一个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安室透喝酒的手一顿,觉得hiro的这个想法极其荒谬,但却找不出质疑的点。
  第71章 设套
  “记得我中枪之前要传出去的那个消息吗?”
  安室透回想了一下:“你是说琴酒有个收养的弟弟那个?”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说:“如果野泽一就是那个弟弟呢?那么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吧。”
  “可野泽是个孤儿,那家孤儿院里还有他的资料。”
  “但是并没有他的生活痕迹不是吗?”
  诸伏景光的话像是一桶冰水,把安室透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如果,如果真的像hiro说的那样,那野泽一岂不是就是潜伏在他身边双面卧底?!
  “但这只是怀疑,我们并没有证据。”
  安室透不愿意相信诸伏景光的猜测,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就不得不亲手抓住野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