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式太地道,许闻音破涕为笑:“你是不是摸进我妈脑子里了。”
“……在四大洲我认识了个种花家的男单*,他说一般吃这些的。”羽生结弦不好意思地摸摸脸,“没点错吧?”
“没有,太感谢你了!”许闻音眼中充满了幸福,“这些都没热量吧?我可以都吃掉?”
“吃!放开了吃!”羽生结弦也每个都尝了一点,然后果断给自己也上了一份黄桃罐头,“我攒了六个月的教练积分,解锁了食堂。这里的菜式不仅好吃、没热量,还能根据你身体所需补充营养……”
就是这顿饭不便宜,又花了他一个月的积分。不过看着许闻音嘴巴鼓囊囊,像饿久了的小猫疯狂舔罐头。他的心里平静而温馨,突然也不觉得贵了。
吃饱喝足,许闻音擦干净嘴巴:“我要上冰,我今天还没上冰训练。”
这氛围多好,你为何只能想到训练?惠尔曼上身,羽生结弦也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不愧是我的学生。”
羽生轻轻地伸出手,掌心向上,做出一个安静而坚定的邀请:“如你所愿。”
牵手啊。虽然以前在训练中也会牵手,但这么郑重还是第一次。心跳加速,许闻音的手微微颤抖,但她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慢慢放入了结弦的掌心。
他们的手指轻轻交缠,羽生结弦修长的手坚定地包裹住她,透着满满的安全感。
冰场变成了夜幕,冰面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灯光,羽生结弦牵着许闻音的手转了一个圈,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他们脚下旋转。
爵士音乐《smile》在空气中弥漫,一首温暖轻快的曲子:“明天,阳光将会照亮你,用愉悦照亮你脸上的笑容...”
冰刀轻轻触碰着冰面,旋出一道道美丽的弧形冰痕。他没有放开她,而是带着她跳了起来。每一个转身里,结弦的目光深深锁定着许闻音,许闻音的眼中也倒映着结弦的身影。
她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在了这片星空之下。
曲终,灯光渐暗,只留下冰面上两人的身影。
结弦的眼眸深邃如夜,他轻轻地将许闻音拉向自己,她的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整个宇宙都凝聚在这一刻。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直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度。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这无声的空间里,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流转。结弦的手指轻轻抚过许闻音的脸庞,她的眼眸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再没有任何声音,只剩心跳声在静静地诉说着彼此的感情。
有一瞬间,许闻音几乎融化在结弦的目光里。吻我吧,她静静闭上了眼睛,让我们确认彼此是对方的唯一吧。
但结弦只是轻轻低下头,抵上她的额头。
结弦今年十九,他没有谈过恋爱,但他成长在一个非常温馨的家庭里。爱,意味着让对方幸福的责任。自己足够成熟吗,自己有这个能力吗?
面对珍爱的她,他不敢伤害她一点。他贪婪地嗅着她的香气,嗓音清亮:“这首歌是新的短节目,喜欢吗?”
——好家伙,破坏氛围,你也有一手。许闻音失笑,和他拉开距离:“教练编的,我哪有不喜欢的。”
她轻快地滑开:“来吧,跳跃构成是怎样?”
“我试着把3a放在了后半段——”
虽然在冰演中已经有了非常多的交流,但第一天作为许闻音的教练,惠尔曼被新学生刷新了认知。
“短节目和自由滑都编好了,每个每天合乐10遍?”惠尔曼翻看着她的训练日程,上面五颜六色地标注着不同的条目,“滑行训练、跳跃训练各一小时?你这的确用不上陆地训练了,你都在冰上跳。”
“当然我还要进行芭蕾和街舞的训练,麻烦教练推荐一下。”许闻音说道。
这是结弦的训练方式。没有额外陆地训练,全靠冰上训练的他,整个腿部肌肉的构成完全是为了完成跳跃和减缓落冰,因此看起来修长又强壮。
惠尔曼刮目相看:“wow。女士你真是太棒了,我能为你做什么?”
“……说实话,我正在经历发育关的困扰。”她从2月开始到现在6月,156窜到了159cm,马上要到160了。
惠尔曼抿唇:“我不会太过限制你的饮食,但你需要自己有节制——”
“不,教练,我恰恰需要你严格限制我的饮食。”许闻音目光灼灼,“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传言,我是来这里接受科学正规的训练的。我希望在奥运会上为自己的国家拿到奖牌,为此可以经受一切的苦难。”
嚯!还以为是一个饿惨了的小女孩,挥舞着大把钞票只为了来瑞士吃点好的……那他得上点心思了。
惠尔曼沉思:“我没有度过女单发育关的经验,但我认识一些已经退役的女单或者双人滑选手,也认识一些手下有发育期女单的教练……”
外国教练,人脉广。被称为“阿尔卑斯山救生员”的惠尔曼迅速联系了老朋友。各地的女单发育期数据纷至沓来,综合计算后,惠尔曼以瑞士人的乐观的猜测,许闻音的发育关会持续到9月。
“我建议你减少跳跃的时间,只保留少量跳跃次数,维持脚感。”惠尔曼认真观察许闻音的训练,给出了一系列调整建议,“趁发育关导致跳跃不稳的时间里,我们来练习柔韧度和旋转吧。要知道,你虽然在青年组能拿到3级定级,但成人组的标准里你只能拿到2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