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起来没受伤的居然是平日里时不时身上都会留下打斗伤痕的嘴平伊之助。
  “哦,白鸟!你也在这里啊!”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嘴平伊之助用各种错误的名字来喊自己了,知道无论纠正了多少次这家伙还是会喊错,所以干脆就默认了。
  躺在担架上的我妻善逸被自己的想象感动到抹眼泪,“师妹,你是知道我今天会来吗?呜呜我好感动!”
  “鸣柱大人请自重!”神崎葵给了他的头一拳,“见鸟大人今天是来做例行检查的,跟您撞上只是巧合!而且希望您的声音可以小一点,不要影响到其他的人休息!还有兽柱大人也是!”
  见鸟:“……嗯,总之就是这样。嘴平,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去支援纹逸这个家伙,结果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嘴平伊之助这么说着,因为没能战斗而相当不爽,但是很快他就眼睛一亮:“白鸟我们来战斗吧!”
  “还是先不了,等我妻师兄好了让他和你切磋吧。”见鸟转移话题,问:“神崎,栗花落呢?”
  “香奈乎她带着香奈惠去巡逻了。”神崎葵这么说着,面露难色,“忍那边有别的病人……”
  这个她知道,因为在栗花落香奈乎和蝴蝶香奈惠出去之后,突然就有重伤的队员被隐送了过来。神崎葵平时只是负责安排病人、记录他们的病情和恢复训练,并不会治疗。
  她叹了口气,拢了拢羽织。
  “神崎,把他们送到病房吧,我来治疗。”
  神崎葵按照见鸟的要求让隐把他们四个人都送到了病房。
  嘴平伊之助本来也准备跟过去,但是他还没跟上去就收到了新任务。
  虽然知道嘴平伊之助不会再想抓住自己吃掉,但是他的鎹鸦还是习惯性地躲得远远的,大声地喊他,告诉他任务。
  收到任务通知,他只能先离开了。
  在病房里,见鸟在我妻善逸被放置在病床上之后就直接开始检查。因为眼睛的特殊,她只是看了两眼就明白我妻善逸的伤势到了什么程度。
  “还中毒了啊……我妻师兄,到这个程度还活着,你的运气还不错。”
  “多亏天元带了解毒药。虽然不能完全解毒,但是起码能撑到伊之助过来……”
  我妻善逸苦哈哈地说着。
  在检查我妻善逸的时候,她也顺便把另外三个人也都检查了一番,和我妻善逸一样都中了毒。
  虽然他们也受了别的伤,但是都不至于致命,只要按时吃药,积极配合身体机能恢复训练,最多养半个月就能痊愈。
  她站直。下一秒,除了早就见识过的我妻善逸以外的人都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他们看到了四个见鸟。
  给宇髄天元治疗的分/身面无表情地把他按在病床上,声音毫无起伏:“你躺着别动,可能会有点痛,忍着。”
  给炼狱杏寿郎治疗的分/身态度比宇髄天元面前的分/身要温和一些,是分/身中性格最接近本体的。
  她治疗的时候还招呼站在门边还没反应过来的神崎葵去准备温水和毛巾,让她把炼狱杏寿郎脸上的血污和奇怪的妆容都擦掉。
  给富冈义勇治疗的则是一言不发,直接开始走流程。
  解过毒之后的治疗就变得简单起来了,见鸟一边治疗一边听我妻善逸喋喋不休地讲他这一次的任务,她才知道原来他这次的任务在花街。
  为了找出隐藏在花街的鬼,我妻善逸装作客人,又把自己的继子宇髄天元以及从灶门炭治郎那边借来的两个继子打扮成女孩子卖进三家被他锁定了的店里。
  结果没想到藏在花街里的鬼居然是上弦之六,还是两只鬼。
  虽然过程艰难了一些,但是最后他们还是成功战胜了上弦之六,完成了任务。
  宇髄天元插话:“但是明明是老师你中途一直向鲤夏花魁献殷勤,才害我们任务拖了这么久的吧。而且老师你明明听声音就能分辨出鬼,居然还对着那个叫堕姬的鬼犯花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用尖叫打断宇髄天元的吐槽,用眼神让宇髄天元意识到,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现在都躺在病床上且旁边还有老师的师妹在的话,我妻善逸是真的会跳起来暴揍他的。
  “十分抱歉!冒昧向您提问!时透大人,请问您是有分/身的能力吗?”
  炼狱杏寿郎健气的声音在我妻善逸的尖叫声之后响起,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眸越过站在自己身边的分/身,看向站在我妻善逸那边的本体。
  本体的见鸟抬头看他。
  “炼狱君,是吧?”她说,“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喊姓氏的话会不好区分我和无一郎。”
  炼狱杏寿郎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中气十足地回应她:“好的!见鸟大人!”
  “就如你们所见,站在你们身边的都是我的分/身。”她继续说,“我曾经是个忍者,这是我的能力之一。”
  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的视线都“唰”的一下转向了宇髄天元的方向。
  虽然并不是同一脉的呼吸法,也不是同一位柱的继子,但是他们的老师关系很好,所以他们都知道宇髄天元也是忍者出身。
  宇髄天元被看得头大。
  富冈义勇率先出声,他很看起来很期待,“宇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