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知道转头江以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去做什么了?和谁在一起?说不出来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傅致琛越说越咬牙切齿,但是那一巴掌又好像把他良心打醒了,脸上凶得能吃人,但是也只是掐着江以的腰把他锁在身前。
  江以盯着傅致琛看了好一会,等到傅致琛快不耐烦的时候,幽幽地从嘴里吐出一句:“你好像个查岗的男朋友,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傅致琛那脸色瞬间就跟吃了酸柠檬似的,一会青一会紫的,就没个好脸色给江以。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家里背台词你信吗?我说我手机不小心弄坏了你信吗?我说我以为你要我出去是真的要我走,走得远远的那种你信吗?”江以步步紧逼的咄咄逼人。
  虽然江以嘴里没一句真话,但他偏偏能在说谎的时候说得声情并茂,能把自己都说信。
  “你不信我,你知道我是个烂人。”江以扶着墙站好,手掌轻轻抚过自己脆弱不已的喉咙。
  江以一步步虚弱地挪到了沙发上,瞬间浑身脱力窝了进去,把自己蜷成一团,疏远地望着傅致琛,“你既觉得我烂,又何必在我这里找唯一。”
  两人对视良久,江以先别过眼。
  傅致琛三步做两步冲到了江以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别正了视线。
  “你说你在背台词,你现在就背给我听,我倒要看看你努力一晚上的成果。”
  糟糕,谎话要穿帮了。
  第23章 、我才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傅致琛就猜到了江以嘴里说不出半句台词,终于到了他的主场,他又能掐着江以的脖子,对着江以输出好些荤话。
  “背台词?让我猜猜你的台词不会是——啊,好大,好深,好粗吧?”
  “手机不小心被弄坏了,你确定被弄坏的不是你?”
  江以的脸涨红,不知道是因为谎话被戳穿的无地自容,还是单纯被这些荤话说得羞红。
  “你吓到我,所以忘了。”江以小声嘀嘀咕咕。
  傅致琛掐着江以的脸颊,扯出了他的舌头恶道:“你还敢说话?你这张嘴除了吃棒子恐怕也就只会骗人了。”
  已经无路可走,江以决定采用最危险的一步棋——以攻为守。
  既然被傅致琛掐着脖子,那江以就抬手扯住傅致琛的衣领把他往面前一拽。
  等傅致琛被迫俯身与他脸贴脸的时候,江以直接给了他一击语言的重拳:“承认吧,你爱上我了,你现在吃醋的快要发疯了。”
  傅致琛高攻低防的特性立马显露了出来,他甩开江以,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边皱着眉头骂骂咧咧,一边假装很忙的拍打衣领。
  “你还想演戏?你别想了。”傅致琛丢下一句警告,摔门而走,走得那叫一个匆忙,连他外套落在沙发上都忘了拿。
  江以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往身上套衣服。
  才刚把上半身衣服穿好,谢青梧就推门而入。
  江以赶忙用傅致琛的外套遮住下半身,谢青梧瞥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地径直走回他的座位。
  “还穿什么?跪过来。”谢青梧把桌子上收拾了一番,目光落在了地上碎掉的烟灰缸,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江以抱着衣服过去了。
  谢青梧往办公桌下的空地点了点脚尖,江以把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才跪下。
  谢青梧没说什么,江以先自顾自地解释:“地上冷。”
  谢青梧从桌子上的花瓶里取出几支花,照例插进了“花瓶”里。
  江以刚想说声埋怨,顾玉颓和江舟行还有傅致琛,甚至还有宋南山的声音,他们随着开门声一起进入了江以的耳膜里。
  江以赶紧捂住嘴巴,躲在谢青梧的皮鞋边瑟瑟发抖,幸好把衣服顺手都带到了身边,不然他们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衣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江以想都不敢想。
  怕归怕,但江以又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
  江以本以为会听到什么有用的或者说些和他有关的,显然他有些自恋了。
  这群人正经起来都像那么回事,一本正经的讨论商业话题 ,基本就是围绕娱乐公司的金融投资进行讨论,一聊就是俩小时。
  江以从没感觉时间那么难捱过,这群男的说的话就没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么口无遮拦,枯燥的仿佛是在上高等数学这门课程,用词用句停在耳朵里无异于听天书。
  可是江以又不能动,一动就要 发出动静,到时候被同时发现,他肯定是死无全尸的。
  而谢青梧还恶劣地用皮鞋一个劲的去擦江以,擦完腿上又去擦身上,把江以整个人都擦成了红皮鸭子,不知是羞红的还是被擦红的。
  “话说我 弟弟也在贵公司上班吧?”
  江以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是江舟行的声音!
  “是的,在傅先生马上开拍的一部剧里也饰演配角。”谢青梧回答。
  踩在江以胸口的脚往狠的磨了一下,差点江以就叫出来了,他咬着舌头憋红了脸才把声音压下去。
  江舟行看了一眼傅致琛,又回看谢青梧,暗暗磨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道:“那就拜托二位多照顾照顾,别太让他好过,也要让他尝尝生活的苦。”
  宋南山没说话,观望着这群人。
  “话说江以现在在哪?叫过来看看。”江以太紧张了产生了耳鸣,分不清这句话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