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哪个壁炉之家出身的孩子吗?”
  奥列格思考了半晌,可惜没什么印象,他的侍从不少,而且大多都是从壁炉之家出身的孩子。
  至冬殿下亲昵的抱怨道:“你这是在作弊诶,竟然让那些孩子通风报信。”
  “这您可就误会我了。”阿蕾奇诺笑着说:“那孩子一回到家里,就叽叽喳喳的对着周围的兄弟姐妹炫耀这件事‘在我当值的时候殿下很开心呢’,搞得那些孩子们忍不住再三追问,连我回来都没有察觉,不过在他们的追问下,我们也弄清了您高兴的原因。”
  “您对历史很感兴趣,无论是对稻妻以及白夜国的探索,还是对须弥沙漠、蒙德高塔故事的感慨,对您来说,那些历史就如同人们沉迷的美酒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所以越是悠久的历史您越喜欢。”
  “但您又不会主动去收集这些历史,比起主动打开这些‘宝藏’,您更喜欢不经意看到的惊喜。”
  阿蕾奇诺若有所指:“那位‘公子’想必比我还要清楚这点,所以他收集了不少有关璃月的历史资料寄回至冬,我听说他雇佣了一位知识颇为渊博的‘客卿’为他介绍璃月的历史。”
  “所以我就想着,既然您喜欢,为什么不去亲眼看看呢。”
  奥列格有些怔愣的看着她。
  像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真的会有人透过他的身份看见他这个存在。
  阿蕾奇诺似乎看穿了什么,开玩笑道:“虽然我作为壁炉之家的‘父亲’,很感谢一直守护着孩子们的‘母亲’,但孩子们的‘母亲’大人也需要一些自己的时间,不是吗?”
  面对她的调侃,奥列格无奈的开口:“不要把许久之前的小报题目当真啊,真是的,好歹我对外的形象是一位男性,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母亲’。”
  “大概是因为,您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吧。”
  阿蕾奇诺轻声道:“就像是每一个孤儿都曾幻想过的,那个能温柔接纳他们,让他们吃饱穿暖,有面对一切底气的‘母亲’。”
  “因为您的存在,每一个从壁炉之家走出去的孤儿都免去了成为消耗品的未来,他们有了更好的生活,甚至可以与那些父母双全的孩子们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她说:“您不知道,他们...我们有多么感谢您。”
  “我知道。”
  奥列格说:“我能从他们的笑容中感受到。”
  “不。”阿蕾奇诺笃定的说:“您不知道。”
  您不知道,您在这些幼小的雪原之狼中有着怎样的形象,您也不知道,如果失去了您......那些游离在外的狼群们会怎样的...疯狂。
  忠心于您的狼群们在您活着的时候就是温顺的家犬,他们隐藏自己,只是因为要在主人面前收起丑陋的獠牙。
  没有一个至冬人会想看到圣人失望的眼神。
  没有一个至冬人能在那种神情中保持自我。
  没有!
  在军队中的一些极端派眼中,奥列格就是至冬,奥列格就是未来。
  倘若他们失去了他们的未来......
  无主之狼就会拼尽全力撕咬那些曾经视您为敌人的存在,不放过任何一个,也...不死不休。
  奥列格不能有事,至冬也不能乱起来,所以——
  ——他们的圣人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画面掠过他们,定格在了不远处的一副作为装饰的巨型画作上。
  这幅油画的着色非常神圣,朦胧的好似梦中。
  然而就是这样神圣的一幅画,其中却用了大部分的空白来描绘满是疲惫与伤痛的至冬国士兵,他们伤痕累累,他们衣衫褴褛,他们疲惫不堪,可他们没有哀伤,没有悲愤,更没有绝望,而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在中间的少年身上。
  少年有着一头白金色的长发,从崖顶投下的阳光刚好照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渲染的闪闪发光,恍若是天上的神明。
  他似乎正在对着周围的士兵们大声的诉说着什么,抬手做出向上摊开的动作,仿佛在拥抱这些疲惫的灵魂,又仿佛是在让他们将宝贵的信任交托于自己。
  专注演讲的人没有发现,在场的士兵们正以怎样的目光与神情望着自己。
  那是驯服、信任与期盼的目光。
  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奥列格。
  作者有话要说:
  *枫丹预言
  预判失败,下章才能进入层岩巨渊剧情。
  这章不仔细扣没有刀,就是信息量有点大,让荧幕外的观众们缓一缓,顺便欲抑先扬一下。
  反正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嘛,我相信至冬已经习惯了。
  如果是现在进行时的至冬,不可能得到关于圣人的任何消息噢,因为人王对他的挚友做出了承诺,如果他不想,谁也不能找到对方。
  而且这虽然是观影,但在另一个世界(主世界)却是正在发生的事情,时间还没有走的那么快,所以未来的事情不会播放。
  关于番外的内容,我在196章的作话中列出来了,不过那个全员be的那个可能写不出来,因为一写就相当于开新文了,而且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如果跟榜单写的话质量可能不能保证,我打算在第二部写完了之后一起写。
  关于第二部:等原神关于提瓦特的故事都讲完了以后我再开第二部,不然我怕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