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一切都是假象!
  左南淮紧紧握住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的疼痛感让他清醒过来。
  “沈阙躲躲藏藏的干什么?有本事出来啊!别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左南淮苍白着脸对着那暗处大声喊着。
  “香妃秽乱后宫,其罪当诛,赐毒酒一杯!”太监尖锐的嗓音从暗处响起,紧接着便有人端着毒酒上来了。
  左南淮转身准备跑,却被两旁的侍卫给摁住了肩膀,掰着他的嘴巴毒酒给他灌了下去。
  毒酒入喉,灼热到五脏六腑,片刻后,他就没了生气。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左南淮睫毛微颤,猛然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刺目的太阳光线。
  “不会还在做梦吧?”他有些后怕的站起身来。
  “小心!前面的,快让一让,刹车失灵啦!”
  砰!
  一声巨响,左南淮听到了自己尾椎骨断裂的清脆的响声。
  货车碾压而过,他当场死亡。
  又一个转场,左南淮再次睁开了双眼。
  经历了前面几次的死亡,这一次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百分之一万的可以肯定,这绝对是沈阙搞的鬼。
  那家伙要折磨死他?
  好,他就陪他玩这个游戏。
  拼拼耐力。
  再次睁开眼之时,左南淮眼里尽是一片坚韧神色。
  不料不到片刻,一个巨大的花盆就从他头上掉落下来。
  砰!
  直接将他脑袋开花。
  头发花白的老太推了推老花镜,皱着眉头望了望下面,“咦,好像砸到什么人了?”随后她又摆了个花盆,放到了刚刚的地方,随后又抓了抓头,絮絮叨叨说道,“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摆花盆。”
  在接下来短短的时间里,左南淮像是过完了几十世。
  他大约数了一下,自己是经过了九九八十一次死亡。
  而且每一次都完全不重样。
  被精神病砍死,在沙漠被渴死,被老鼠药药死,踩香蕉皮滑倒摔死,被从天而降的酸雨淋死,遇到水灾淹死,甚至喝口水都能给他呛死。
  但好在每一次,他都凭借他巨大的忍耐力挺过来了。
  叮铃叮铃!
  早八的闹钟再次响起。
  床上的少年猛然睁开了双眼,直直的坐了起来,他抡着拳头重重的在墙板上砸了一下,“这该死的沈阙!”
  总有一天,他会把他的头按在地下摩擦!
  这样想着,左南淮直接找到了蒋儒生院长的联系方式,知道他今天没课,他直接拎着礼物上门拜访去。
  却没想到,在路上又遇到了那群警察,眼前围了一大圈的黄线,看来旁边又出了命案。
  然而这次让左南淮惊讶的是,其中有一个男人的极为惹眼。
  他一身中式深黑色的大衣,接近一米九的个子,站在人群中,长身鹤立,皮肤是那种冷玉的白,微挑的眼角,鼻梁高挺,却是短寸,左手上戴着一圈佛珠,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滋味。
  ——裴时枭。
  裴家的大少爷,裴家的独子,也是池星鹤现在的情人。
  更是自己未来路上的一大阻力。
  这个该死的裴家以后会吞并他们左家,现在左氏集团和裴氏集团已经是生意上的劲敌了。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的视线,裴时枭突然回过头来和他直接对视上。
  不过左南淮是知道这家伙,可没有他外表上看着的那么清冷。
  按照原文中,他是有谪仙的外表,恶魔的灵魂。
  他有很多的,甚至上可以称得上是变态的行为,很多限制级画面都是他将池星鹤折磨得不成人样。包括但不限于囚禁,精神暴力,言语侮辱, pua。
  简而言之,他是个恐/怖/分/子。
  第三十章 罕见奇才啊
  仰着头,左南淮直直地从他旁边过去,甚至眼神都没留下一个。
  裴时枭浓眉微蹙,看着这左家的小少爷,不由侧目。
  很久不见这左南淮了,他貌似变好看了。
  明明还是那张脸,但气质却有些不一样了,有几分儒雅的斯文气息,甚至还有几分古人的风范。
  但是裴时枭认为,左家的人啊,都该死。
  左南淮也不例外,不过现在他有了新的想法,在死之前他倒是想玩玩他。
  裴时枭心里溢出一抹恶劣的笑,突然他注视到,一道满是敌意的目光,从不远处注视着自己。
  刚好抬头,裴时枭就看到淮犬站在车门口,咬牙切齿瞪着他。
  “看门狗。”裴时枭轻轻啧了一声,不以为然。
  这条狗太碍眼了,看来得找个机会把他除掉。
  而这边左南淮总算来到了蒋儒生的楼下。
  这一路上听到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他才知道原来最近这市里面出了好几桩命案,官方发通告,官方人员推测可能是连环杀人案,让大家这几天晚上就不要外出了,注意保护自己。
  而这几桩案子最诡异的一点就是,死者死亡状态全部一致,脖子上只有一道血痕致命。
  法医通知说是全是一刀致命,被害者根本无力反抗,推测这个人可能是一个老手,有前科。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幕后真凶根本不是人。
  “呀,是南淮呀,贵客贵客,快进来!”蒋儒生开门一看到是他,立刻高兴的邀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