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然无奈叹息,“戚公子说的叶家应当是工部的叶尚书府上。”
  若悠月轻抚额头,口中不悦道:“叶家这又是闹得哪出,好端端的怎么就将人给带走了。”
  柳安然摇头,“如今我们无凭无据的,怕是也只有身为镇南王的戚烨可以直接登门拜访了解状况了。”
  若悠月微微颔首。
  孙诗玲的勺子半悬在空中,对店内发生的事情满面震惊。
  这一个两个的,还有特殊身份?
  *
  戚烨未更衣便径直去了叶府,门口两位守门的小厮见戚烨虽身着粗布衣裳但一身贵气,亦是不敢怠慢了去,刚想上前招呼便见戚烨从怀中掏出一块鎏金的牌子。
  “本王找叶大人。”
  那小厮看了眼金牌上的字后,立刻吓得跪伏在地行着大礼,“小的参见镇南王。”
  另一位小厮见到,当即也跪地开始行起大礼。
  戚烨收起金牌,冷声道:“起吧,快带我去找叶大人。”
  两名小厮这才敢起了身,赶紧将戚烨迎入府内,二人心头纷纷猜测镇南王突然寻来府上究竟是何要紧事宜。
  叶山清今日身子不爽利,已向皇上及礼部尚书柳大人告了假,正卧在榻上休息。
  近期明央殿修缮事宜多处不顺,工事已被耽搁许久,儿子又被夫人抓到偷偷去暗香赌坊赌钱,自己又犯了头痛病,当真是诸事不顺,刚叹了口气却听闻外侧急急忙忙传来脚步声。
  “大人,大人,您快些去大厅吧,镇南王来了。”
  王爷忽而来寻他做甚么!
  叶山清顾不得头痛之疾,赶忙道:“快伺候我穿衣。”
  穿戴整齐后,叶山清才由丫鬟搀扶着赶向了大厅。
  “参见王爷。”
  叶山清头疼得紧,这一跪险些跪得斜了身,吓得一旁的丫鬟连忙将其好好扶住了。
  见叶山清的模样,戚烨也知他近期不怎好过,光是明央殿之事迟迟未能进展,皇上已是怒了三回。
  “叶大人请起。”
  “谢王爷。”
  二人落了座,叶山清才敢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翼翼地问:“不知王爷今日所来是为何事?”
  戚烨也懒得说些周旋之话,直接道:“本王夫人的闺密,被叶家的马车带走了。”
  叶山清大惊。
  什么!
  镇南王妃的闺蜜,被他们叶家的马车带走了?
  这、这、这也太荒谬了。
  他们叶家好端端的,去带镇南王妃的闺蜜回府做什么?
  莫不是镇南王看错了不成……
  虽心中大为不解,但毕竟是镇南王亲自来问,自要是查上一查,也算是给镇南王一个交代了。
  叶山清赶忙对着一旁的丫鬟道:“去、去查查,今日我未上朝,府上的马车被谁给用了!”
  小丫头得了令立刻小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小丫头便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回大人,马车被三公子借去了。”
  一听三公子大名,叶山清不知为何心头一紧,语气也跟着不悦道:“可知道去哪了?”
  小丫头立刻惶恐,支支吾吾道:“是……杏楼。”
  看着小丫头这般惧怕的架势,叶山清便知晓那逆子又威胁府里下人们不能多言,登时头痛欲裂,怒得颤声道:“快,随我一同去杏楼。”
  他叶山清为官这么多年,不敢说清正廉明,但所做之事无愧于皇上、无愧于百姓,偏生就生了这么个逆子,天天不是去赌坊就是去杏楼开房强迫女子与其私///通。
  就为这事儿,他不知打过叶榆多少回,但叶榆回回记不住,他也是束手无策。
  指不定今日之事,当真是这逆子见姑娘生得好看,要带走强迫于她。
  “王爷莫要着急,下官这就命人叫马车。”
  虽是嘴上这么说,但心头最急的也莫过于叶山清,若那姑娘真出了什么事,依照镇南王的性子,他们叶府怕是要倒大霉呀!
  *
  杏楼内,叶榆衣冠楚楚地端坐于桌旁,看着眼前卧于床上的小美人。
  “叶公子,我可没说错吧,我这堂妹别的不说,那样貌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当年我们温府的姑娘,那都可是要送给皇上去的。”
  温兆园立于叶榆身侧,脸上满是谄媚与得意之色。
  他与叶榆是在暗香赌坊内认识的,一来二去两人便也成了好友,叶榆同他一样皆好美色,爹给他迷药之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可通过叶榆之手毁了温梦梦。
  叶榆搓了搓手,面上如常,但下面已经起了些反应。
  “果真不错。”
  温兆园见叶榆满意,更是喜道:“那迷药后劲可大,待我堂妹醒后定是四肢无力,届时任由公子把///玩。”
  叶榆立刻左右摆了摆食指。
  温兆园不能会意,但那尖嘴猴腮之人却对着温兆园笑道:“我们家公子喜欢来些刺激的,这软绵绵的,不给劲。”
  这下子,只要是身为男子,傻子都能会意了。
  温兆园附在叶榆耳侧悄声说着什么,叶榆越听越满意,一拍手掌道:“好,就依你这般做。”
  既然软经散不行,那定要下最猛的烈药才是。
  “那大人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药。”
  叶榆点了点头,待温兆园关上了门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来至温梦梦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