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只好抓起衣服赶紧狼狈地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商和曲和严少齐两个人。
  严少齐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挺近,动作越来越快,商和曲的小穴已被击溃,不断地抽插着流水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要把她的欠干的小穴操肿操烂。
  她的嘴巴被塞住已经哭不出声音,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屁股上也是红成一片。可严少齐还嫌不够,捡起地上的板子,左手扶着她的腰,一边狠狠地肏,一边用右手上的板子拍打她的屁股,“不想被我打是吧?不想被我肏是吧?那现在是谁被我肏得发骚一地的淫水?嗯?说话!”一边说着手上的板子越来越用力,除了欲望,似乎有着什么其他的发泄。
  她被严少齐的无理取闹整无语了,明明是他把自己的嘴巴塞住,如此羞辱自己,还要她回答他的问题,她一边被严少齐肏的耸动,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哭噎声。
  商和曲有时候也很恨自己,明明很想逃离,身体上却被严少齐调教得越来越骚,一边挨打一边挨肏的她更加油快感,水越来越多,马上就要到了。
  严少齐一个挺身,爽的他仰头发出了一声痛快的吼叫,心想这苑里的娘子还是这贱人肏得最爽,把津液全数射了出来,灌满了商和曲的整个穴里。他射完之后,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扯出商和曲嘴里塞着的内裤,允许她放声地哭。
  商和曲这时候反倒没力气大哭了,她摊在地上不停地抽泣,小穴里不断往外流着混杂的液体,有自己的爱液,也有严少齐的津液。
  严少齐倒是有的是气力,折腾了这么久,他也不给商和曲休息的时候,从地上捞起她便往床上扔。“本王动了这么久,你倒是累上了,到底谁伺候谁啊?”
  说着,严少齐压上身去,准备再来一次。商和曲刚想开口求饶,嘴便又被堵上了。严少齐扼住她的后颈,倒也不嫌弃,开始亲吻她这张只会哭和求饶的嘴。
  他咬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向里面进攻,发出的声音使场面显得更加色情。嘶咬了一会儿,他抱着商和曲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在压在自己身上。他指着自己再次直直挺起来的性器,说:“你,坐上去。”
  “王爷…我,我不会……”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做过,几乎每一次都是严少齐主动肏她。
  严少齐从床头拿出一只夹子,捏住她的右边乳头用力向外扯,然后夹在上面,“嗯啊~”,夹子很紧,痛的她叫出了声。
  “我说过,我在操你的时候叫我什么?嗯?为什么不给你一点惩罚不就总是记不住。”他狠狠地扇了带着乳夹的右胸几巴掌,扇得她奶头扯得生疼,小穴里又流出了不少的水。“坐上去,你来动,别让我说第三次。”
  “是……主人。”商和曲撑着将自己的身体跪直在床上,让自己双腿在严少齐的两腿之外,准备一点一点地对准他的鸡吧坐下去。 “呃~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被贯穿了,还好河流一般流水的穴让她减少了许多疼痛,她好不容易坐下去之后,才开始满满地动。
  “快一点。”他又扯了扯那颗夹子,没有一点会动作的意思。
  商和曲只好加快自己的速度,敏感点不停地主动往严少齐的鸡吧上撞。
  “嗯啊啊啊主人———”她已经不顾一切放肆叫了出来,两人的脸上都已经大汗淋漓,感觉这辈子所有的气力都在今天用完。撞击的啪啪声在严少齐的房间里响彻。
  他伸手继续扇她的奶子,“啊?小贱狗,这不是挺会做的吗?这不是挺喜欢主人的鸡吧吗?啊?整天做着那副委屈样给谁看?要不要叫你的好姐妹来替你这条贱狗挨肏啊?”
  这算是赤裸裸地算账了。
  脐橙之后,她上半身又被按在严少齐房间的桌子上翘着屁股狠狠挨肏。一边肏一边挨骂,“你天天被打,你的好姐妹知道你被打得这么爽吗?啊?骚屁股,就该被打烂了再肏,伺候不好主人就该再拿鞭子抽烂你的贱逼,奶头也应该被夹烂,带着一身烂骚味丢出去给大家看你这条骚狗有多贱!”
  “啊啊啊主人——奴才知错了,呜呜呜——啊!”商和曲已经觉得这副身体不属于自己了,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被严少齐不停地干着那颗洞。
  “说!你是谁!”
  “呜——我是——主人的狗——啊!主人的贱狗——被主人教训——呜呜呜,给,给主人肏是狗狗的荣幸——啊啊啊,主人,请将津液赏赐给狗狗吧!”
  严少齐对这些话非常受用,最喜欢在肏她的时候逼她说淫荡下贱的话。
  “真乖。”严少齐转过她的脸亲了亲。
  这天,他们做了整整一晚,严少齐换着法子发泄了五六次,肏的她天昏地暗。
  那次之后,商和曲总算过了一段安分日子。
  安分日子哪有那么好过,这不,岳姑姑又带着人来了。王爷确实有段时间没让苑里的娘子们去挨过打了,大家都以为是来苑里抽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