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其他类型 > 季节性症状(1v1) > 幻想1:勾引有妇之夫反被爆操
  Y先生在外地出差参加会议,晚上在会议大厦高层的酒吧,身材高大,外貌出众,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
  已经有人先一步行动,女人像是从黑暗中出现,端着酒倚在一边。她穿着银色裙子,修身剪裁把身材显露得一览无余,像一尾游走于人类社会的鱼。
  他侧过头,从她的胸口一直打量到红唇,丝毫不掩饰眼神。他敞着领口,苍白的皮肤显露出锁骨和喉结,衬衫下埋藏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浓密的睫毛下是幽深的双眼,天使一样漂亮的面孔,但掩盖不住阴郁的气息。
  “请我喝一杯酒?”她毫不客气地说。
  他挑眉,打了个响指。酒保给她倒了一杯酒,她伸长纤细的手指去够,玻璃酒杯折射五颜六色的灯光,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也被这片玻璃扭曲得变形。
  他看在眼里,却仍然笑着,等待着看她要做什么。
  她仰起头浅啜,嘴唇包围液体,低下头时舌头伸出,舔了舔残留在唇上的酒滴。
  “Y先生今晚一个人?”她说出搭讪的经典话术。
  Y垂着眼睛看她:“我见过你。”
  这是一个肯定句,看她的穿戴,应该是一个富太太。或许在社交场合中见过,某位合作伙伴的妻子。
  她笑得神秘:“你猜。”
  她很年轻,年轻得不像是被养在家中的女人,而像是一只在全世界疯玩的金丝雀。她倾过身靠向他,下巴搭在手上,衣领是褶皱设计,倾身时隐约露出沟壑。
  他猜的接近,丈夫是这个地方有名头的人物。她是这个人名义上的妻子,被当做联姻工具早早地送给了男人。她今天才发现,男人养在外面的情人。
  她的一双上挑的眼睛盯着他看。
  他却说:“我没兴趣猜。”
  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睛垂着,漫不经心地说。
  “勾引有妇之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况且,我还没饿到这种地步。”
  Y先生和他的妻子向来是各玩各的,他对送上门的女人没什么顾忌,但是他的标准高得很,不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就如同一盘无味的菜,再好看也没有挑战性。
  这是明摆着在羞辱人。她的脸色如他预料的那样白了又红,牙齿紧咬着,控制自己不做出有失体面的行为。
  他了无兴致,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女人说:“Y先生就这点胆子?”
  他顿住,回过身。身前贴上一道身子,手腕搭上一只白皙而柔若无骨的手。
  她在他耳边说:“我勾引的就是有妇之夫。”
  他把她带到他的房间里,一进门她就饥渴地搂上他的脖颈。他轻笑一声,勾着她的腰低下头接吻。
  他们交换着口腔不同的酒精味,一边吻着,她一边摸索下去,解开他的裤子。
  “吃进去,”他说,“看看你的技术怎样。”
  她跪了下去,拉下内裤。粗长的鸡巴弹出,她似乎紧张地咽了一口水。红唇张开,舌头伸出,沿着他的龟头轮廓舔,舌尖描绘冠状沟,往下舔阴茎下方。
  男人撑开腿站着,手掌搭着她移动的后脑,仰头舒服地叹气。
  她握着鸡巴,来到鸡巴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舌头一卷,将其中一个吸进嘴里。
  “嗯,”他的语气没什么波动,听不出是赞许还是毫无感觉,“继续。”
  女人的嘴鼓着,进出吸吮着巨大的阴囊,又吐出来,转头去吸另外一个。她的脸颊在鸡巴旁边,显得更加小,抬眼看着他的反应,媚得仿佛是为了吃鸡巴而生的。
  她给男人口交的时候,身体也难耐地扭动着,两腿间开始发痒濡湿,黏着一小片内裤。他的鞋尖在她腿间的前方,她吃着吃着就往前爬,悄悄地下沉坐在他的鞋上。
  他的鸡巴大得连口腔撑开含住都艰难。她压着舌头慢慢吞下,快到喉咙了才吞下一半。她停下往外吐,开始前后吞吐。她的口腔内壁软嫩,吸吮间就像阴道一样蠕动收紧,舌头还不忘照顾马眼,吃得他发出叹息。
  “真骚,”他说道,“吃过不少鸡巴吧,骚货?还是说,你经常吃你老公的鸡巴?给你老公吃鸡巴不满足,还要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她吞着鸡巴呜咽,听不出想要说什么,但是她宁愿吃鸡巴也不愿拔出来说话,像是对他的鸡巴恋恋不舍。他按着她的脑袋又往里深入了一段,她发出咳嗽和干呕的声音,拍打着他的大腿。但是生理反应过后,她却乖乖地待在原处,近乎渴望地想要继续吞,开发了深喉,顶端狭窄,夹着Y的龟头。
  他无情地抓着她的头发,提腰往里捅,像在用一个飞机杯。同时鞋尖一抬,隔着内裤顶着她的阴蒂,无情碾压,她居然就这么高潮了,口腔和喉咙收缩,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她翻着白眼瘫坐在他的鞋面上,舌头伸出,口水流了出来。又被扯着头发按了回去,他握着鸡巴,掰开她的下巴挺进去,顶到最深,拔出来,顶进去,来回往复。然后压进去待在深处不动,享受深喉的快感。
  “想吃精液吗?”他掐着她的脸问。
  她的泪水从眼角流出,鼻尖刺激得通红,含着鸡巴猛地点头。
  他轻笑一声,按着她的后脑,马眼收缩,在她的喉咙深处射精。精液直接流进食道,她仰着头,嘴里含着一根粗大鸡巴,喉咙滚动,一点点喝着,仿佛在接受什么喂食。
  鸡巴一抖一抖地在里面射精,射了很久才陆续射完,而她一边吞咽下精液,一边扭着身体,眼神被欲望控制。
  阴茎拔出,她张开嘴给他看,他拍了拍她的脸,低声说:“真是个吞精液的骚货。”
  他命令她站在在床边,翘起臀部,自己掀起裙摆给他看。女人背对着他弯腰,慢慢拉起紧身的裙摆,露出双腿和臀部。
  他的呼吸加重。她穿着紧绷的内裤,露出整个臀瓣,白皙的臀肉紧紧被包裹,勒出肉痕。中间细细的布料堪堪包住阴阜,两瓣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中间一道深色的水痕。修长的双腿并拢着摩擦,似乎瘙痒难耐。
  他站在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娇嫩的臀瓣,用力收紧,臀肉从指间溢出。他揉捏饱满的臀肉,像玩水球一样往内外来回掰一样玩弄,又往上面扇了一巴掌。
  “啊!”她惊呼一声,往前踉跄了一步。她穿着高跟鞋,以这种弯腰撅臀的姿势不太容易,现在双腿弯曲,更加把臀送到了他的手边。他留下的扇痕火辣辣的,但她心里却冒出些受虐的爽感。
  他对她的艰难袖手旁观,见到她站不稳,也没有什么行动。
  “想挨操吗?”他冷声说,“连站稳都做不到,怎么吃我的鸡巴。”
  “对不起……”她呜咽着回答,翘着屁股摆动,讨好似的往他手上拱,生怕他一生气就不操了。
  他看着她细腰肥臀,扭着腰摆臀,母狗一样的骚样,被勾得小腹窜火。
  他提着内裤两边,将布料收起卷在她的臀缝中。卷成一根绳子的内裤卡在她的阴唇中间,被从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内裤被男人提着向上拉,嵌在阴唇间,摩擦阴蒂和阴唇。
  她被勒得踮脚,臀撅得更高,重量都压在一根绳子上,双手无处倚靠,在空中乱抓。阴唇却翕张,吸吮着被水彻底打湿的内裤。
  被他看在眼里,一边拎着,一边扇她的臀,掌风落在原来扇过的地方,雪白的臀肉晃荡,浮现出两层交迭的红色掌印。
  她的阴蒂被内裤磨得发涨,逼口发痒,阴道内空虚。她向后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拨开内裤露出逼口,求着他给她痛快,但也说不出要给什么。
  而他似乎看懂她的求饶,也不希望她能给出什么讨饶的好话,直接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插进紧致的穴里,埋进一根指节,手指分开搅动出水声,粉色的穴肉冒着水光,阴道被手指撑开。戴着婚戒的手指抵到最深,冰凉的金属触感碰到她的皮肤,她像被刺痛般瑟缩了一下。
  他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固定好,就开始动作。手指插进抽出,时不时在穴里猛烈地搅动,次次按到那片脆弱的区域。他的手几乎要晃出残影,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手指带出淫液,液体一直流下,大腿根和手掌都是。
  她被无情的指奸插到发不出声音,徒劳张着嘴,夹着双腿往前倾。逼口却被男人的手防着关不住,手指全都埋在逼穴里,永不停歇,一直顶到一个极限。
  爽到要窒息,她锁紧逼肉,振着腰和屁股被指奸到了高潮。他拔出手指,拉开一条银丝,逼水落在地上。
  手指接着揉上从包皮里露出来的肿胀阴蒂,快速地揉搓起来,擦得水花四溅。本来还在高潮上没落下来,整个下体都是敏感的,结果最要命之处被人拿捏,她立刻绷紧了双腿想往旁边躲。
  但是这只手像是安上了追踪器一样甩不掉,追着她的阴蒂亵玩,揉着从酥麻到酸胀,最后到了受不了的刺激。
  “哗”地一声从尿道潮吹,一股晶莹的液体喷出来撒到地上。手掌转为拍打,“啪啪”带着粘腻的水打在遭受凌虐的阴蒂上,把剩下的水也逼得吹出来,一直打到没有东西可吹。
  她又骚又可怜地惨叫,发抖地喘气,被一个指奸就玩崩溃了,直直倒在床上,两条腿挂在外面,微微颤抖。剃光毛的阴唇晶亮地挂着一股股液体,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潮吹的痕迹。
  他衣着整齐,对比她现在,裙子褪到屁股上方,内裤揉成一条绳子,湿得不成样子,白皙的臀肉上鲜艳的巴掌印。
  他在她的屁股上擦拭掉手上的淫液。
  “不错,”他评价道,“验过货了,是个好逼。”
  他握着鸡巴站在她身后,掌着她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指奸变软的逼口。高大的躯体阴影落下,从后方看,男人将她整个覆盖。
  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口,操了进去,一直操到尽头,鸡巴根都埋没进去,臀肉被男人的胯部和腹部顶到变形。
  “啊啊啊啊啊——”
  她的阴道像是瞬间顶开了一根鸡巴的形状,深到不敢想象的地方,狭窄的穴道撑开,周围的逼肉感受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存在。
  她被顶得干呕,眼睛睁大,瞬间又去了,双腿在他身下抽搐。
  臀部又被扇了一巴掌。
  “贱逼,鸡巴操进去就能高潮。”他带着嗤笑骂道,语气里是被逼穴讨好的享受。
  她因为这句话生生地又炸了,急促地喘气,像小兽一样呜咽。她竟然被羞辱得爽了,那种轻蔑带着情色的骂,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让她觉得此刻她才是真正地被人注视着。
  他压着她的屁股,身体下沉,鸡巴完全埋进湿热紧致的小逼里,逼肉条件反射似的迎接吮吸,按摩他的筋肉,鼠蹊部一张一收。鸡巴狠操,阴囊甩出残影,腰背肌肉绷紧,发狠了用力。
  龟头在柔嫩的穴里乱窜,马眼到处吸穴肉,破开一层层褶皱和肉套,塞满撑大。她扬起声音尖叫,叫得让人更想操她。身体插得一前一后,沉进床垫又弹回来,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每操一会,她的腿间就会喷出一股液体。她头皮发麻,被操得扭屁股摇头,双腿东倒西歪。但都被一根粗大恐怖的鸡巴竖直钉回去,双腿打颤,高跟鞋在地毯上乱划。
  “啊啊啊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哈啊,操到底了,救命,好深,好深……啊——”
  她像一匹母马一样在他胯下,被揪着头发骑操。男人大马金刀跨坐在她的身上,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头发扯着脑袋抬起,腰反弯成一个弧度,屁股被坚硬的身体挤压翘起,垂在男人身后的腿大开。
  “真是一匹好母马,”他掰开臀瓣露出一进一出的鸡巴,“小穴正在卖力吃我的鸡巴。真他妈一个骚货,勾引男人勾引到这个地步,去卖逼况且要钱,你掰着逼来白送。”
  她哭着说:“不要这样说我……”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还狡辩?你不是白送逼给我操吗?不乐意就收拾出去,我不缺自愿给我干的女人。”
  “不是,”她抽泣着说,“求你别停,求你了……我是骚货,求你操我,啊啊啊啊啊啊——”
  打桩机一样的拍打声响彻房间,伴随着羞辱性的言语和娇媚的尖叫,男人低沉的声音说她贱死了,挨骂还能流水,天生的骚货,活该给男人当母马骑,当鸡巴套子插。
  地毯一片深色水印,肌肉结实的腿压着一双白皙长腿,女人的腿无力地挣扎。含着鸡巴一顿泄,喉咙发出濒临失控的喘息,膝盖合上又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不是应该她先勾引的他吗?Z小姐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看上去高贵体面,像个只有花架子的男人,没想到操起来像是要往死里操,变着花样玩她。在口水和眼泪乱流中,她模糊地预料到,今夜远比想象的要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