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有被招的人都需要经过项南看过后才能去做工,通过考察期后才能进行长工或者长期短工的安排。
  项南会这样做是因为以后种植除了粮食外,还需要种植其他食物,这些食物很多都需要女人或者夫郎比较细心的人去做。
  “今年春种的安排大家都听好了吗?”田管事掷地有声的询问。
  下面众人激动地回应道:“听好了。”
  “听好了,大家就散会该干什么干什么,有事找自己的小管,有意见也会集中起来解决。”
  田管事让大家散会时,不少人看到项南带着小坡和几位下人走了过来,全都看向了项南。
  项南看向大家也是礼貌地点头,还特别注意了田铭一眼。
  田铭看着没什么反应。
  其他人看到项南不可避免地跟项南打招呼,大家面上都是笑着,不少人心里却是不愿意对项南尊敬。
  在不少人心中,左逢雪的夫人不是汪锦那样外貌出色的,也该是田铭这样身材高大和左逢雪般配的,而不是项南这样胖到让人无法理解的。也有不少人认为项南婚宴被人下毒,两人的婚事的确不配得到天神的祝福,要不然怎么可能别人成亲没被下毒,就项南和左逢雪成亲被下毒了。
  婚宴上能够解毒的落果,所有人并不知道这些落果是项南带来的,对项南也没有另眼相看的态度。
  他们只以为左家有了新渠道买来了这些落果。
  还有良种也是,他们都不认为是项南给左家带来的。
  左逢雪没有把项南的嫁妆告诉其他人是左老爷的意思,他询问过项南,项南也觉得不告诉大家比较好。毕竟说了,就该解释这些种子的来源,解释起来就要说无数谎言,还不如不说。
  左老爷本就对项南的身份有所怀疑,不拆穿良种的来源也是因为左家受益。
  左逢雪对项南一片真心,项南和左逢雪感情稳定,有些事情纠结多了,未必就能有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项南对于大家的眼光不在意,走到左逢雪身边,笑着询问,“逢雪,春种的事情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春种的工具也都准备好了。明天开始就可以进行春种了。”
  “那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左家的田地看看,我看过后再安排哪些土地种植什么。”
  “好。”
  两人边说边朝他们所在的院子走去,回到房间后,左逢雪才询问项南刚才带人去查找下毒的事情怎么样。
  项南叹息一声,道:“可能查的有些晚了,没找到可疑的东西。这件事情恐怕不能揪出那个下毒的人,但我还是需要敲打敲打对方一番。能在我们婚宴下毒,也不知道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情。”
  左逢雪到现在还不能理解那个在他和项南婚宴上下毒的人,下毒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他也不知道这个下毒的人要做什么。
  “阿南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能说确定。这件事情你不用管就是。一切有我,放心。”
  项南给左逢雪吃了定心丸,左逢雪也不再想这些事情。
  项南在书房一边书写规划春种的事情,一边在想北川县水患的事情。
  他让人专门打听类似天潭比较奇怪的地方,只打听到最近比较奇怪的就属北川县的水患了。
  北川县水患高地主说过,汪老爷也说过,从他让人打听的消息来看,引起北川县水患的主要原因是北川县北渊中似乎突然出现水妖?
  他最近没进空间,也没来得及跟火涯他们说北渊水妖的事情,看来他得找机会去空间问问火涯他们北渊水妖的事情了。
  至于春种,他得明天和左逢雪一起看过左家土地的分类,然后再制定如何改善土地,让土地肥沃,种出高产的粮食。
  他在书房翻阅一会儿左家土地的资料,跟左逢雪一起吃过饭后,左逢雪去庭院习武,他则坐在长亭中喝茶。喝茶的时候,他让下人将田铭请过来。
  没多久,田铭来到亭中,恭敬地叫他“少夫人”。
  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说:“田夫郎,坐吧,今天找你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聊聊。”
  田铭看向项南皱眉,什么话也没说,坐了下来。
  “虽然之前的事情你不记得,但去天潭前你我、逢雪,还有汪夫郎、季夫郎经常坐在这里喝茶聊天,谈论种地或者有趣的事情,那时候虽然你不多话,但我们相处的氛围一直很好。”
  “我不记得。”
  “我知道你不记得。说这些也是觉得之前我们相处的很好,有情分在,不好说开一些事情,但是,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田铭脸色很不好,有些生气道:“少夫人说的什么事情?我不清楚。”
  “什么事情?你怎么会不清楚?”项南叹息道:“本来不想挑明,但这件事情不说也不行。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做这件事情,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
  “什么事情?少夫人有话直说就是,不用说的如此隐晦。”
  “既然你想明说,我也就说了。婚宴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与你有关。”
  田铭听后瞬间气愤道:“没有证据,怎么能说婚宴上的事情与我有关?少夫人现在该是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谈谈。”
  田铭说的,项南明白,没有证据,明说的确不好,但是,他不得不说,不然以后田铭会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