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难耐地喘息着,不时闷哼。
  不同于夏约如明显的呼吸声,林字湾压抑了自己的呼吸,他松开了夏约如的肩头。肩头被他折磨得青紫,在白皙的肌肤上,浅浅的咬痕也显眼。
  林字湾转去看夏约如的脖子下方。如果在那里,哪怕只是简单亲吻,林字湾也怕会留下印子。最近的天气不适合穿领子高点的衣服。有人如果穿了,旁人会好奇地问:不热吗?夏约如听了,脸会倏地红了,结结巴巴地憋出“不热”,心虚别扭极了。
  林字湾想及此,没有冒然凑上去。幽深的瞳仁盯了许久,看清了纤小的绒毛,密密麻麻,明明是黑的,看着却是白颜色。
  绒毛竖起,因为夏约如在颤抖。夏约如紧紧抱着林字湾,又因为林字湾的打搅,没有力气,动作软绵绵,像淋了几滴雨的大团棉花。
  夏约如的身体温度越来越烫,脖子都红了。
  林字湾又挤入了几根手指搅弄或抽插。夏约如娇吟不断。
  林字湾用的力气不轻,速度不慢。
  夏约如攥紧了林字湾的肩头,用力到手指关节上的皮肤发白了。她憋了一口气,艰难开口:“慢点……”
  说话时候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两个字的时间,气球从鼓到瘪。夏约如好似用劲了气,大口喘息,呻吟东零西碎。
  “嗯。”林字湾低低地应了声。盯了许久修长的脖颈,这才下了决定,还是凑上去了,闭眼嗅着轻且清清的味道,很快移开,吻上了夏约如的嘴。
  手上动作听话地慢了些,但对夏约如来说,可忽略不计。
  夏约如仍旧承受不住,觉得蛮狠了。一生气,手又凑巧被林字湾颈后的短发搔痒,没过心,手便用心揪住了林字湾的头发。
  林字湾吃痛,哼出了声,刚包住夏约如的下唇的嘴巴逃似的跑了。
  林字湾求饶道:“我错了。”
  他说着,把手抽了出来,好像真的安分了。
  夏约如无力说话。她没有中途的空虚,只是下体觉着有凉风拂过,凉风甚至钻进不断收缩的阴道。阴道的收缩更急促用力。
  夏约如疲软地瘫在林字湾的身上,闭眼休息。
  还没几秒,就听见轻微的拉拉链声。没等夏约如辨认是真是幻觉,粗长的阳具已抵上了她的阴唇。
  硬挺的阴茎可比阴唇热多了。
  夏约如整个人弹起。
  正合了林字湾的意。他扶着了夏约如,不让她落下,另一手扶好了阴茎。
  “小如,慢慢坐下来。”他仰着头吻了吻夏约如,声音低沉,眼神幽邃,满是乞求,“好吗……”
  夏约如低头瞧他,张着嘴在喘息。瞧了许久,妥协地低了眉眼,手撑在林字湾有力的胳膊上,缓缓坐下。
  她向下,先是碰到了龟头。龟头没对着阴道口,林字湾扶着龟头蹭着夏约如的下体,慢慢地找。找到对准了后,在夏约如腰间的手使了一个向下的力,示意夏约如坐下一点。
  夏约如坐下了一点,挤进半个龟头,吃痛地吭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