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是被身体传来的感知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看见景止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拢着她的的一只胸乳,另一只被他含在嘴里吸吮,她抬手勾上他的脖子。
  景止的动作更加狂乱,她轻吟着,挺起胸膛,让他含得更深,等景止两只都吃够,他抬起头,看向苏离,少顷,他吻上她的唇,霸道地入侵。
  等景止闹够玩够,两人起来时,已经是日中了。
  苏离见他欲要打坐,便想回阁楼。
  “不必回了。”
  “往后,你就住着。”
  苏离惊讶地看着他。
  随后,她回道,“那......离儿也得回阁楼收拾。”
  “嗯。”
  他应允后,便闭目打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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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神山也两年多了,昨日她才拿下景止,不愧是神,坐怀不乱,但还好,她终于拿下了他。
  她坐在圆桌旁,胡思乱想着,脑海里开始筹划下一步的计划。
  这时,她的房门被敲响。
  她收回思绪,淡淡开口。
  “进来!”
  溪昭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主!”
  “嗯,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往后我就不回阁楼了,住在大人的神宫里。”
  “不过,我会把你调来我身边,伺候我,你可愿意?”
  说到最后,苏离看向她。
  溪昭赶忙回道,“能伺候小主,是属下的之幸。”
  苏离轻笑,“那就好,若是日后有什么不服的话......你可要小心了。”
  “属下不敢!”
  “最好是这样,我既然能选中你,那必是你有过人之处,溪昭,可别让我失望啊!”
  她含笑着看向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溪昭低着头,不敢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苏离如今的修为比她高不了多少,同是金丹界内,可是苏离的那股子气势,比她爹还可怕,让她不敢放肆。
  她想,也许只要好好地跟着苏离,应该会是一条敞亮的明路,毕竟,连神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她这么想着,眼神更加坚定了。
  “属下绝不让小主失望。”
  溪昭恭敬地跪在地上,掷地有声道。
  “起来吧!”
  “让你打听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属下已传音给父亲,父亲已经着手办了,应该过不了几天就有消息了。”
  “不急,马上就是朝拜日了,届时,谁是骡子谁是马,也得拉出来溜溜不是?”
  苏离望着虚空处,笑得妖冶。
  溪昭没回话。
  “你自去吧!”
  “是!”
  溪昭走后,苏离端起茶杯,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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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离搬到神宫,选了离神宫最近的一个偏殿住下,她找了个机会跟景止说了溪昭的事情。
  “随你!”
  景止坐在桌案前,手里拿着书卷在翻看,听了她的话后,回道。
  “真的?什么都随我?”
  苏离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歪头,嘴角带笑,问他。
  “本尊最不喜麻烦,神山之事,你安排就是!”
  “那如果......离儿杀了她们呢?”苏离继续问。
  景止瞥了她一眼,“杀就杀了,区区小事也值得给本尊说?”
  “那离儿杀了她们,届时朝拜日上,她们的家属啊,掌门什么的,找离儿报仇怎么办?”
  景止放下书卷,看向她,“谁敢?你自己也说,你是本尊的人,本尊的人谁敢欺负?”
  苏离听完他说的话,嘴角高高扬起,可下一秒,他说出口的话,她的笑脸瞬间僵在了脸上。
  “弱肉强食,自古恒之,她们被你杀了,是因为她们太弱了,怪不得谁。”
  她赶忙低头,呐呐地道,“是啊,要怪,就要怪自己太弱了,所以活该!”
  因为弱,所以她的父亲活该被人生杀。
  因为弱,所以衡清派也活该被灭。
  因为弱,所以她也活该别人践踏,欺辱。
  景止重新拿起书卷,漫不经心地道,“所以,明日起跟随本尊打坐,修炼。”
  苏离复又抬起头,点头如捣蒜,“好,神明大人,离儿还想学炼丹。”
  景止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会炼丹?”
  苏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心不在焉地答道,“略懂吧,久病成医,也就会些。”
  他看向苏离,想起她来神山之时,体内毒素繁杂,毒素已入肺腑,可她并无毒发之相,而且亦有隐隐的压制。
  他启唇想问她身体的毒素何来,但是,看着她低头玩着手指的模样,又闭上了口。
  他话语一转,“也好,学会了亦是大用处,无论保命,杀人都不错。”
  “过来!”
  景止朝她招手。
  苏离抬头,绕着桌案,朝他走过去,还有几步远时,他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猝不及防,她摔倒在他的怀里,他一手绕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坐落在他腿上。
  景止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现在就学。”
  苏离看向书卷,只见,他看的书,恰好是......炼丹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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