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其他类型 > 葛蓓莉亚综合征(NP高干骨科) > 二十九、手指(微H)
  午休回来以后,谢舒音的脸色好了不少,嘴唇也开始泛出血色了。在她的坚持之下,谢予淮总算同意了她归队训练。
  “如果感觉不舒服,就立刻举手汇报。”谢予淮沉着眉叮嘱。
  “嗯,我知道啦。”谢舒音冲他笑了笑,迈着轻盈的步伐融进队列之中。
  下午的训练开始后,谢予淮对谢舒音越发关注起来,一转身、一停驻,时不时就要拧着眉扫去一眼,等看到谢舒音正在安安稳稳地收拳踢腿才能稍放下心。
  她还是那个样子,跟在他身后安静又认真地做着每一个动作,一点也不知道叫苦喊累。
  实心眼的傻丫头。谢予淮在心底叹气。
  下午两点半,正是一天之中紫外线最强烈的时间段。天地如烘炉,附在树叶背后的蝉都蔫蔫得叫不出声。同学们个个汗流浃背,热气从脚底板蹿腾上来,额发和眼睫早就湿透了,没一个人敢伸手去擦。
  阳光直射,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谢舒音半仰起头,深深地吸气再吐气。
  视野一片朦胧。
  她闭上眼时,女生们的惊叫声响起来,“教官!她晕倒了!!”
  谢予淮心口一震,神色骤变,握紧双拳飞步疾冲到谢舒音身边,先是俯下身去探了下她的心跳和呼吸,而后便当机立断,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你们先自行练习,我送她去医务室。”
  心跳声咚咚、咚咚,重重敲击着她的掌心。她的手掌正落在他胸前,膝弯之下,一副有力的臂膀正承托着她。
  恍惚间,谢舒音睁开双眼,“教官……”
  “别怕。我带你去找医生。”
  她抿唇,唇角不易察觉地向上扬起。
  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纤细的膀子悄悄向上攀,绕过脖颈环拥住他。
  她闭着眼睛,看不见他的神情,却感觉到他似乎是微微一愕,而后便有什么略显粗砺的东西从她脸颊上轻刮了过去。
  那会是他的手指吗?
  训练场到医务室的距离不算近,谢予淮几乎全程都是在用跑的,偌大的活人赘在他怀里,等到了医务室大门口时,他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咚咚咚!”
  谢予淮将她放在地上,独自走上前去,喘着粗气用力拍响门板。
  等了半天,屋里始终没人应声,谢予淮深吸一口气。
  这基地里的校医老胡是个老糊涂,中午想必是多喝了两杯,一觉睡过了头,到现在还没来上班。
  谢予淮满面焦灼,回头看了看谢舒音,一咬牙握住门把手。
  “吱呀——”
  还好老胡没有锁门。
  医务室内间有两张床,一张上头堆着书报杂物,另一张则一直空置着。谢予淮看床上还算干净,伸手又将床单上目不可见的灰尘掸了掸,而后才搀着谢舒音的手,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稍等,我给你倒点水喝。”
  谢舒音侧躺在床上,眼睫一扇一扇地扫着枕头,注视着谢予淮在屋里为了她忙前忙后。一会在外间烧上热水,一会对着药品柜摸摸索索,一会又进了内室,握着个老旧的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老式空调的外壳已经发黄,刚一运转起来就发出吱扭吱扭的怪声。谢舒音捂住嘴,免得自己偷笑出声——好像鸭子在叫。
  空调虽然破旧,到底还没完全失了功用。很快的,冷气顺着出风口直扑下来,燥热的气息被一点点排挤出去,凉爽的温度彻底占领了室内。
  身上的汗液被吹得透凉,黏黏地凝在了肌肤之上。谢舒音觉得不大舒服,半支起身子,揉揉脑门打了个喷嚏。
  “温度太低了吗?我再调高些。”
  谢予淮调好空调,走过来给她盖上被子,犹豫了一下,挨着床沿坐了。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的声线很低沉,垂眸看着她,手指轻轻探上她的额头。
  谢舒音病得很重。中午那会明明已经见好了,可只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情况便急转直下,她再也没办法勉强自己坚持出勤,只能缩在这张狭窄的小床之上,奄奄地喘着气。
  掌下的这张脸还是那么白。他扶着她半坐起来,将半杯热水小口小口地喂进去,唇瓣沾了水泽,一下子丰盈朗润起来,沁出一丝薄淡的血色。
  谢予淮瞧着她的模样,心头像是被无形的手给揉出了褶皱。室内明明气温舒适凉爽,他却隐约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捏着纸杯,站起身走到窗前舒了口气。
  谢舒音抬眼望他,手指一点点收紧,直至攥住身下床单。她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这一刻才启开唇,小声道:“你要走了吗?”
  “嗯……”
  谢予淮略一思量,掏出手机给三班的丁教官编辑了一则信息,而后转头道:“不忙,我在这陪你一会,等医生过来我再走。”
  床上的小姑娘立马笑弯了眼睛,“好,谢谢教官。”
  “嗯。你睡吧。”
  “还不行……”她眉头蹙起,如风露清愁,手指紧攥成拳贴上心口。
  谢予淮大步走来,俯身问道:“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嗯……嗯……”她小声地嗫嚅着。
  “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教官……”
  谢舒音半睁开眼,谢予淮正一脸紧张地蹲在她床前。年轻俊朗的校官爬过山也蹚过河,赢得了比武大赛,当得了国家卫士,却在她这么一个纤弱的高三女生面前呈现出完完全全的手足无措。
  细密汗珠顺着鼻尖的毛孔泌出来,盈盈的一点光要往下坠。
  素白的小手伸出去,轻轻勾住他的尾指。
  “怎么了?”
  他一无所觉,下意识用大掌包覆住她的小手。谢舒音小幅度地挣了一下,他便松开手。而那只退回去的手又一次被她抓住了。
  “我不舒服……教官帮帮我,可以吗?”
  她抓着那只手,引向额头,半仰起脑袋轻贴上去,深深地喘气。
  “好,我帮你。”谢予淮半跪在床前,声线放柔,“是头疼吗?我帮你揉揉?”
  “不……不是的……”
  谢舒音混乱地摇晃着脑袋,脸蛋潮红发烫。谢予淮的大手被她紧紧抓牢,一寸一寸缓缓向下移去,最终落在柔软的小腹之上。
  “是肚子疼?”
  他的掌心温热,围绕脐周打着圈地按揉,一轮复一轮,“这样可以吗?”
  “很舒服……谢谢教官……但是,还不够……”
  那只小手又抓握住他,再一次向下方滑去。
  她挺了挺身子,腿心张合,一片温热的桃源包裹住他。
  “!!!”
  谢予淮瞳孔震缩,下意识就要往回抽手,可她正死死地将他的手指夹在当间,臀腿肌肉一齐使力,他一时间竟没能挣脱,反而又被她强压着,往深处陷了半寸。
  “嘶……”
  谢予淮喉结滚动,无声吞下一口噎人的冷气。
  “谢舒音,你干什么!”
  一床被子掩着,他压根就没发现她什么时候将下身脱得精光,柔嫩的小穴和他的手指之间没有分毫阻碍,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花心软肉伴随着呼吸缓缓翕动,他的手向前抽离,粗砺指节划过敏感的阴核,谢舒音小腹抽颤,低低呜咽了一声,一小股蜜水就洒在他指间。
  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谢予淮喘息急促,猛地一用力,终于从她的禁锢中夺回手指的掌控权,手背之上青筋突颤,指腹上头还沾着水光。
  谢舒音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半晌,忽然笑了。
  轻盈而无恶意的笑意挂在她唇畔,浅浅的一抹弧,乌发披散,眼波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