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赶紧起身找出屋内柜中的月事带,走到床边,“微臣替公主穿上。”
  卫芷脸颊发热,小声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虞子期二话不说,褪了卫芷的亵裤,叁两下就替她穿好了月事带,将她塞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温柔说道,“公主这几日切莫食生冷的东西,也莫要饮冷茶,更莫要饮酒。”
  卫芷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回答了一声。她将小小的头露出来,一双乌溜溜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盯着虞子期身下满当当的性器直勾勾地看。
  “那它怎么办啊?”
  虞子期朝着卫芷手指的方向低头望去,霎时间面色发窘,羞愧难当。他不自然地将月白衣袍拉了拉,试图遮住微皱布料下跨间的一团突兀。
  可一切都是徒劳。
  卫芷的目光令虞子期如坐针毡,局促不安。他坐在床前,将一小块大小刚好的杏脯送进卫芷口中。
  “没事的,公主,微臣一会儿就好了。”和颜悦色的安抚中稍稍带着些不平稳的气息。
  “这样啊。”
  卫芷将杏脯吃进去,却并未立马收回嘴,而是顺势将虞子期的食指轻衔进口中,慢慢吮吸起来。
  “公主......”
  虞子期紧抓身下的床沿,双眉拢作一团,神色十分痛苦。
  未着粉黛的少女鬓影衣香,朱唇皓齿,清眸流盼。此刻她双手轻轻握住虞子期的手腕,柔柔地吮吸他的手指,在口中缓慢地舔弄吸啜,随后把小手覆盖在虞子期那一大团上抚摸起来。
  虞子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坐在床沿,身体僵直,在纤纤玉指的抚弄下性器已经肿胀难忍。
  卫芷将手探进虞子期的衣袍,在硬硬的毛发之中摸到一团炽灼的坚硬,咯吱咯吱地笑,“太医哥哥,你这处是不是很难受啊?”
  虞子期被女子的削葱玉指弄得情难自禁,心猿意马,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吟。
  “公主,您别弄了,微臣...嗯...嗯...”
  卫芷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些,她握住红紫的阴头在指尖转动。虞子期不由得射了些前精出来,只觉得此刻肉棒上的那只手揉磨得他心乱如丝,跼蹐不安。浑浑噩噩之际他抓住卫芷的小手一下下上下撸动起来。
  看着床上花容玉面的女子正在为自己干这种粗鄙的事儿,虞子期面露惭色,心底却又抑制不住地升腾起莫名的快感。他牵着卫芷的手快速地抚慰肿胀的肉棒,没过一会儿,阴头处就冒出一股浓稠的白浆,直直地喷射在卫芷的手心。
  “现在舒服些了吗,太医哥哥?”卫芷甜甜地问。
  虞子期红着脸应了一声,整理好衣衫,去外面接了盆水进来,又拿了胰子替卫芷仔细地净手。
  最后他经不住卫芷绵软的恳求,脱了外袍上床,与她共枕同眠。
  长夜漫漫,窗外树影婆娑,月光如银,殿内红烛摇曳,呢喃细语被朦胧烛光笼罩,悉数入了甜美的梦境。
  第二日清晨,虞子期感觉脸上痒痒的,他缓缓睁开眼,看见卫芷正在细细亲吻他的唇,女子的发丝轻拂过他脸颊,淡淡清香扑鼻。
  “子期哥哥,你醒了?”
  卫芷趴在虞子期身上,眼神懵懵懂懂,慵懒的声音还带着初醒时分的散漫。
  男子宠溺地将卫芷搂在怀里,轻吻了吻她额头,与她一番耳鬓厮磨。
  出了卫芷的住处,虞子期径直往万壑松风殿去。
  向李錴海禀明来意后,听李公公喜容可掬地恭敬说道,“虞太医,陛下正在殿内与叁皇子议事,老奴这就进去禀告陛下,请您稍等片刻。”
  火伞高张,热浪炙人,虞子期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被毒日头晒得汗流浃背,还不见李公公出来,只能恭敬地站在殿门口候着。
  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见卫然从殿内缓步走出来,虞子期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叁皇子安好。”
  卫然淡漠撇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冷目灼灼,眼底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他今日穿了身墨色杭绸袍子,映得脸色略微苍白,周身散发出森然骇人的气场。
  不知是不是错觉,虞子期觉得一向和善的叁皇子竟令他感到有些恐惧。
  兴许是生病憔悴的缘故?
  虞子期额头不自觉冒出几滴冷汗,他用衣袖拂去汗珠,战战兢兢地说道,“听贺瑾道叁皇子因着洛阳汛灾疲于奔命,不辞劳苦,导致忧劳成疾,叁皇子要好生修养才好,切莫伤了身。”
  卫然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眸中的冷戾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和的笑意。
  他朗声浅笑道,“多谢虞太医。方才正是同父皇商讨洛阳伊河渠决堤一事耽误了时辰,虞太医不会对本宫有所怨言吧?”
  虞子期连忙毕恭毕敬道,“自然不会,叁皇子与陛下商议之事至关重要,微臣所求不足挂齿,是万万不会怪罪于您的。”
  “那便好,虞太医快些进去,莫让父皇久等。”
  虞子期谦卑地“诺”了一声,便被李錴海领着进去了。
  卫然注视着他的背影,笑意顿然消散,无人知晓他阴沉的暗眸中在忖度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