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罗网投鼠忌器,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一次会不会对扶苏动手,哪怕是现如今的复苏,他真的在桑海城,恐怕罗网的人很有可能也会来这里。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桑海城,有很多信息都在这里把守,现如今扶苏的身边不只是有这现如今的盖聂就连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绝世高手,也就是那个黑衣人,即使是罗网的手真的伸过来了,要想轻而易举的刺杀扶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现在对于盖聂来说,他最为好奇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何罗网的人会行刺扶苏,这又是为何?
盖聂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不过盖聂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很快他就想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很有可能是扶苏,深得嬴政的重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
或者说是因为,在嬴政的眼中,扶苏是唯一继承皇位的人对此,罗网肯定有所行动。
因为罗网的主人也就是赵高,他和十八世子胡亥关系极为密切,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导致他们这一次一定要行刺扶苏,只有扶苏死了之后,那么一切都好说,而且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是这位十八岁世子,也就是胡亥能够成功的继承皇位,这有可能就是罗网的目的。
当然了,眼下自己都是自己的猜测,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有自己回到咸阳才能够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盖聂先生,你没事吧?”见到盖聂若有所思的时候,扶苏忍不住开口问道。
“放心吧,我没事,现如今你又在这里好好的呆着,过几天之后,我就和你一起回咸阳,此事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我也一定要帮你查清楚,怎么回事。”盖聂一脸平静的开口说道,在他的双眼中也是莫名的有些坚定起来,只是有一点复杂,一定要多加小心。”
扶苏微微点点头。
现如今有盖聂保驾护航,那么是再好不过的了。
………………
转眼间的时间就已经是三年的时间过去,短短三天之内,整个桑海城中可谓有无数的铁蹄在巡视,自然没有发现罗网的冲击,显然这一次罗网没有打算出手,毕竟桑海城这个地方怎么说也是十分的敏感,一举一动,很有可能会传到嬴政的耳中,往往很有可能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一直都按兵不动。
但是盖聂他们,都能够察觉到,那就是这一次的罗网,虽然没有动静,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一次出手刺杀。
或许是在扶苏回去的路上,罗网的人有可能会直接进攻。
所以这几天,盖聂也时常在小圣贤庄呆着。
虽然现如今的盖聂,在嬴政的眼中有些不满,但是眼下大局为重,保护扶苏,回往咸阳才是第一,至于其他的事情,盖聂也决定了,那就是等到他回到咸阳之后,亲自和嬴政说明。
因为接下来要提防罗网,甚至察觉外面的一举一动,扶苏也没有再为难小圣贤庄了,而是一直在房间里呆着,没事的时候就是看看书,至于藏书阁的事情,他现在也不着急去看了,眼下很有可能,自己身处危机哪里还有时间,管小圣贤庄的事情。
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
………………
有间客栈之中。
盖聂回来之后,就开始安排什么事情。
“眼下盗跖已经成功的酒出来了,我们的处境也算解决了,而且我决定了,过几天之后,我就和扶苏公子回一趟咸阳,因为这一次罗网对他进行了刺杀,我担心在半路上有什么不测,所以你们先回去,我过不了几天就会去墨家。”
听到盖聂的话,六指黑侠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对视一眼。
“既然如此的话,你多加小心,既然你也说了这一次罗网的人很有可能行刺扶苏。不如我能和你一同前往。”六指黑侠开口说道。
“这有些不妥,毕竟现如今的皇帝陛下对于墨家本来就有些别的想法,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去咸阳,到时候落入奸人的手中,抓到什么把柄,你们的处境就有些危险了,所以我倒是觉得你们还是赶紧回墨家。”盖聂轻轻的摇摇头,不由开口说道。
但是不得不说,他说的很有道理,谁知道等到六指黑侠他们进入咸阳,不知道会又跳出什么跳梁小丑,落井下石,可就有些麻烦。
既然盖聂都已经这样安排了,那么肯定有他的道理,眼下的六指黑侠他们自然也是明白,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六指黑侠他们也是悄然无息的离开了桑海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墨家之中。
几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就是这几天的时间,盖聂一直在小圣贤庄中呆着。
韩非和荀夫子没事的时候,就一直在荀夫子的后院中下着棋,对于外面的事情仿佛并不感染,也不想知道一般,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没事的时候和自己的老师下下棋,这也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别人如果要是知道了,恐怕还羡慕不已。
所以现如今看来,这种生活很是安逸。
后山之中盖聂和韩非站在那里,各自的眼中都是有些复杂。
“听说你明天就和那位公子殿下前往咸阳?”韩非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
“不错,就是在明天。”盖聂微微点点头,这件事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自然没有必要瞒着韩非。
“路途漫漫,凶多吉少,你这一次去往咸阳,固然是一件正确的选择,但是在整个咸阳中争权夺斗,在所不辞,你真的打算孤身犯险?”韩非眯着眼睛,不由开口问道。
盖聂微微沉默了一下。
“远离那些朝堂纷争才是明智的选择,我也已经决定了我下半生就和我的老师在小圣贤庄陪着他,这就已经够了,至于天下之事,已经和我无关了。”韩非似乎已经看破了什么,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变得有些淡然起来。
与其说是淡然,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