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公主一面说着,一面冷笑着,仿若已经看到了花老夫人被嘲笑,且千夫所指的画面,眼里淬起的毒意更像是一只蛇,做好了随时匍匐出击的准备。
但是这里边的悲凉,有时候,也只有玉清公主自己一人可以体会。
毕竟这个愿望一等就等了十几年,也不知道下一个十几年,能否等到奇迹的出现。
“玉清,你别不识好歹!”
花老夫人好像也被戳中了痛处,或者说玉清公主所描述的画面,正好是她最害怕,且最不希望发生的画面,所以此刻她薄唇掀出来的声音也有些沉,沉得令人有些发慌,毒辣的警告意味已经浮上眼底,之前眼眸上的那抹愧疚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老夫人,你干脆承认自己忘恩负义好了,直接将我杀了,一了百了,不好过留着我这样一个威胁?
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机会翻身,绝对不会留你一条性命。”
玉清公主脸上的神态恢复了淡漠,平静的面容下依旧有着强大的气场,一双眸子闪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光,亮的甚至让人有些心惊。
玉清公主知道花老夫人为了那点所谓的“愧疚”以及“良心”,根本不会杀了自己,不过眼下这番话说出,也足以让花老夫人纠结。
“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花老夫人平静地迎向了玉清公主的视线,她嘴角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但足以恶心透了玉清公主的双眸。
.......
伴随着“嘎吱”一声,花汐颜端着食盒将门打开了,她看到了萧廷琛侧脸转过后,一瞬间的冷肃,那精削的下巴好像是一枚锋利的礼刃,随时能够扎得死人。
但很快,花汐颜又看到萧廷琛丹凤眸里结着的冰冻全部碎掉,一股子温暖如春的暖意点亮了他的眸底,原本充满冷意的棱角,现下也在微黄的烛火下,显出了几分温度。
“你怎么来了?”
萧廷琛唇边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眼里的缱绻更是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墨黑云袍被修长的身躯,往上拖着,节指更是伸出去将小姑娘的腰肢搅过,一把扯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那股暖融融的冷甜香味,足以让萧廷琛的笑容绽得更暖。
“王爷,你今天食言了,说好了,带我出去玩的。”
花汐颜有些傲娇地抬着语气,连话音末都带着一些独属于自己的娇气,一对柳叶细眉也微微地向上弯着,手指更是轻捏着萧廷琛的下巴,半生桃花笑意地责问道。
那兴师问罪的模样,就好像娇俏的一个小媳妇。
萧廷琛节指则轻车熟路地将花汐颜脸上的面具给摘下,然后厚掌则直接握住小姑娘柔软的手,薄唇在她晶莹剔透的指尖轻轻点了点,
“是我食言了,你想要怎么罚?”
萧廷琛半侧着脸问道,他嘴边的邪魅笑容更是意有所指,幽眸里的光更有一种“禽兽”的晦暗。
饶是是他没有说什么露骨的话语,花汐颜的脑海却饶能想象出一些令人觉得羞耻的画面,一张白嫩的脸顿时害羞得生红。
“罚你不许说话。”
花汐颜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出现异常,但是一双杏眸已经染起了诱人的水雾,害羞的眼弧线略微往下垂着,妩媚中带着娇羞的明丽神采便在白嫩光滑的脸颊中熠熠生辉。
萧廷琛下一刻直接上前堵住了花汐颜的嘴,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紧扣着她的腰肢,霸道的薄荷清香味正在强势地进攻着冷甜花香。
直到花汐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萧廷琛这才同意放过她,但丹凤眸里的光依旧被她红润有光泽的嘴唇紧紧吸引,声线也因此被蛊惑得愈发邪魅暗哑,嘴角微微向上扬,竟有着几分充满极致诱惑力的痞气,禁欲系的冷霸气息混杂在其中,简直是把人勾得不要不要的,
“刚才我可没说话......下次要索吻,可以大胆地说出来。”
瞧瞧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明明是他占了自己便宜,却偏偏是说自己在主动求欢。
“你.....”
花汐颜有满腔的委屈和愤怒,想要说出来,但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张口,只剩着一对圆溜溜的杏眸在不断地表达着愤怒。
可在萧廷琛眼里,这双小鹿润眸可是可爱的打紧。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有勾人的姑娘,总能把人的心尖勾得一颤儿颤儿地悸动。
而且越看就越会上瘾,仿若随时想要黏在她的身上。
萧廷琛修指极为克制地在摩挲着花汐颜脸颊上的肌肤,他俊脸上的表情虽然已经恢复了几分傲然,但指腹间往外传出的炽热温度,却是挡也挡不住,好像生了火一般,连带着语调也多了几分暧昧缱绻的性感磁哑味,
“说吧,好心给我送夜宵,想要知道些什么?”
萧廷琛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反复摩挲着花汐颜的脸颊,那嫩生生的白皙肌肤,好像随时能够掐出水来,真是让人觉着越摸越爱不释手,好像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不是你应该交代些什么吗?难道王府里准备要进人了,你不应该要和我说一声吗?”
花汐颜故作生气地板起脸来,身子也微微坐直了一些,好显示自己对这件事的重视。
明明心里的底气足的厉害,但对上萧廷琛一双戏谑性极强的眸子,却感觉有些抬不起头来,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你吃醋了?”
萧廷琛俊逸非凡的脸靠近了花汐颜几分,节指也微微捏着她的下巴,好让二人的视线相对。
他的一双幽眸又黑又亮,就像两颗璀璨夺目的黑宝石,让人根本挪不开眼来,但是里面暗藏的光芒,似乎又有着洞悉人心的本事。
“我才没有吃醋。”
花汐颜略微硬气地说着,但腰间却传来萧廷琛微拧肌肤的酸痛,只见他的笑容绽得更加灿艳,邪魅得甚至让人的心不由得露了几拍,薄唇也向花汐颜鼻间流淌出来的气息递进了几分,
“既然没有吃醋,那就是不在意,也就是我根本没有必要将花纤柔进府的事情告诉你,对不对?”
花汐颜听了,觉着萧廷琛简直是在说着歪理,但她的面儿上也故意摆出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杏眸闪过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