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互相对视着,袁箐问公孙献:“子献,你看到了什么吗?”
公孙献摇摇头说:“魃,我没看到什么啊,不是你先看到了什么吗?”
袁箐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我感觉到了,在我睡梦中,有一个粗糙的东西在摩擦我的脸,估计他是袭击我不成,要不是我警惕灵活的话。”
公孙献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甚觉的事情非常的严重,那就是说他们的房间之中肯定是有什么诡异的东西,于是两夫妻也不睡觉了,马上点上蜡烛,一人一个烛台在这房间里面照着,他们本来就不太喜欢大的房间,所以都是找了一个小阁来住。
这里不大不小,但是真要藏个人还是可以的,他们找起来也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很奇怪的就是,这里并没有任何的诡异气息,有的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最后两个人都放弃了,将烛台放到了桌子上,面对面地坐着,袁箐若有所思,公孙献就问他:“是不是最近一直都有很多事情发生,所以你都变得紧张兮兮了,连梦里都睡得不踏实,哪怕睡在我的身边。”
袁箐很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后脖子说:“不是的啦,真的不是我紧张兮兮了,你都不知道我睡得多香,只不过我真的真的感觉到了,算了,也许真如你所说我是做了个恶梦吧,我经历的事情,足够我每晚都做恶梦的了。”
“去去去,又来了,老是想着这些不好的,你就不能豁达一点,开心一点吗,凡事有我在,虽然我是凡体肉胎,我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但是但凡有我一口气在,我都不会让人欺负你,让你受到伤害。”公孙献说的这情话就是满分啊,袁箐伸出手去微笑着,露出了娇羞态,她捉住了自己丈夫的双手,公孙献反握住她。
她觉得他这一辈子坎坷,可是最终他还是遇到了一个对她非常好,很爱她,能为她付出一切的人,那对于她来说此生无憾了。
两人的手也不知道怎么的,碰到了旁边两个烛台,幸好他们马上警醒将双手缩回来,还不至于将两个烛台都弄翻引起火灾,可是那烛台上的蜡泪就滴到了公孙献的手上,烫得公孙献条件反射地发出了“嘶”的声音,袁箐一惊马上握住他的手说:“子献,你的手怎么了?让我瞧瞧是不是烫到了,痛吗。”
公孙献说:“没有,才几滴蜡而已,哪有什么大不了的。”
袁箐帮他轻轻地挑去手上的蜡,然后还帮他吹吹,拿出一些烫伤药帮他抹,公孙献就喜欢看她温柔的样子,很细心很耐心地帮她涂抹,她知道袁箐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女汉子,可是只有他知道袁箐其实很有女人味,她有她非常吸引人的一面,只是过去根本就没有人发现,他也庆幸是自己先发现了,不然这无价之宝被别的人瞧了去,她还能是他的吗。
袁箐感觉到了他的灼热的眼神,他看向公孙献两人目光对视,不知不觉就情到浓时,然后一激动这烛台就完全被推倒了,而且还是一次性推倒了两个,然后将这桌布给烧着了,两人吓了一跳,公孙献慌忙地去拿水泼,幸好这火不大,两人也及时地将火扑灭,不然又是造成了一场灾难,两人在黑暗当中互相对视,借着这月光泻进了窗户内,两人不觉笑出了声,但是这一些小小的插曲根本就没有打扰到他们的兴致,两人依然是在这晚上干柴烈火,释放了所有的技能。
袁箐又甜甜地躺在了公孙献的臂弯里面睡去,这一次应该是一个甜甜的梦了吧。
不一会儿以后,这摩擦的质感,就是那树皮的质感,根本就不是自己丈夫温暖的大手,袁箐“唰”地一下睁开双眼,她惊呆了,在自己脸上方漂浮着的居然是那根神枝,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神枝“倏忽”一下就不见了,却竟然变成了一排文字。
袁箐看完这排文字之后不觉大吃一惊,可是她依然是来不及反应,这文字就消失不见了,随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袁箐还喘着粗气,因为刚才的一连串事情也就是在须臾之间发生,任由谁都没有办法在梦中突然惊醒,之后还能完全地接收到这一连串的信息的。
虽然袁箐的警惕性和条件反应能力都比较快,她也完全看完了这一行文字,可是光是这文字更加让他觉得震惊了,因此她良久都没办法平复。等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应该要摇醒身旁的公孙献,他转过身去,公孙献睡得正香,他推着公孙献,也不管公孙献累不累了,公孙献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袁箐红扑扑的小脸,他就微笑着抓住她的小手,以为她又要不安分了,她他笑到:“我的小宝贝儿,还不够啊,你怎么那么坏呢?”
“不是啊,子献,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方先雷和方毅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其实他就是……”
“什么,你在说什么?”公孙献被他这一句雷人的话说得马上就清醒过来了,他半抬起头来看向袁箐反问道。
于是两人都坐直身体互相对视着,袁箐快速地对他说了以下这番话,公孙献都不敢置信,他问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箐说:“我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总有东西在擦我的脸,刚才它在擦我额头,等我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排文字,这排文字是发光的,我看完以后它就消失了。哎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来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是久久无法回神,等我回过神来,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
公孙献听完袁箐的话之后,他的心情是震惊之上还加上震惊,他也是久久无法平静了,他深呼吸几口气之后说到:“好,我们现在再秉烛夜谈一次。”
公孙献和袁箐都穿好衣服下床,重新点燃蜡烛,然后拿出纸和笔开始写上他们最近遇到的事情,便于分析。
“假如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方先雷这个人就非常的危险,可是他毕竟是主帅,怎样才能让人知道他的阴谋。”公孙献说。
“是啊,我不过是一个梦,对于我这么一个梦,又有谁会相信。”袁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