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南帝安静下来了,似乎是将大臣们的话听进去了,他走上台阶上来,靠近了桌子,但是还没有就座,他就这么站着,手指弹在桌子上应该是在思考。袁箐有点儿紧张,希望他不要坐下来了。
“恩,各位爱卿言之有理,朕心善,却不能被奸人得逞,那这样吧,这朕要北上亲自赈灾这事也依然是要进行的,只不过吗……”德南帝欲言又止,但是几个大臣都已经非常地明白了,他们说:“臣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事情已经商议完毕了,大臣们就退出去了。而一直守在外面的包公公走了进来将门关上,小碎步跑到了德南帝的身边。
德南帝问:“阿广,他们走远了吗?”
包公公说:“回皇上,大臣们已经走远了。”
德南帝说:“哼,这群老不死的,一个个都在这里胡言乱语,不就是想找个借口不让朕北上游玩吗。阿广呢,这白云王国大好的河山,朕都没去过多少的地方,整天就被关在了这个富丽的牢笼里,都快把朕给憋死了。”
包公公说:“就是,周尚书他们压根就没有体谅皇上的辛苦。”
德南帝说:“朕听闻,这北方的女子甚是俊美,有区别于南方的扶风,朕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德南帝没有说下去,这短暂的沉默袁箐都知道他想啥,不就是一直在那里意yin,浮想联翩,那个包公公也跟着陪笑。
包公公说:“奴才虽然也讨厌这大臣们的想法,但是奴才也有点担心那自立城派的歹人真的会隐没在百姓当中伤害皇上。”
德南帝说:“哎,你怎么就这般胆小,朕是天子,有真神庇护,谁能杀死朕,不就是一群穿得破破烂烂的农民吗,手上拿着锄头,拿着劈柴刀就想对付朕,朕可是有十万雄狮,还有精锐武器,一个大炮就轰下这群乌合之众了。”
袁箐在桌子底下心里冷笑:“如果自立城派的人都混在了百姓当中,那么你一个炮轰过去,歹人没了,百姓也没了,而且这是埋伏,不是战场上的明斗,这大炮还没加架起来,恐怕自立城派的人已经将你的人头取下了。而且自立城派的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农民,他们是有农民,但是也有书生,更有侠士,首领方先雷也不是一个只有武力的粗汉子,而且现在还有我家夫君在里面,取你狗皇帝的性命分分钟的事。那些皇宫大臣在保护你,你还有那心思先去看看北方的美女,这人居然能当皇帝,看来白云王国是没有人了吧。”
袁箐正在冷笑着,然而德南帝已经坐下来了,只是他并没有将双腿伸到桌子下面,而是将双腿搭在了桌子之上,这个坐姿实在是痞气。袁箐从这角度能看到的是他的大腿之下。
然而当德南帝坐在近来的时候,袁箐就感觉到了怀里有躁动,袁箐摸着怀中,知道是那根管子,然后缩着自己的双腿看看刚才自己裙子下面的那块地,竟然又升腾起一条黑丝线气,袁箐吃了一惊,刚才德南帝没有坐在这里的时候没有任何动静,然而现在却开始有所行动了,也就是说这黑丝线气体是要冲着德南帝来的。
袁箐想阻止可是今天她带在身上的管子不多,而此刻她窝在这里也很难受,而那气体就逐渐地到底德南帝的腿上,这时候德南帝将双腿放下来,正要将椅子靠近桌子,那黑丝线气体竟然直接就要窜到德南帝的脸上,然而德南帝却浑然不知,袁箐想帮助他可是又不能马上暴露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进入德南帝的鼻子之中,然而这时候德南帝却大喝一声:“谁!”他一个弹起,那黑丝线气体就被德南帝的一声大喝加上大动作而溃散了,可是袁箐也暴露了。
德南帝说:“谁!”包公公吓得马上跑过去,伸出一条手臂护着德南帝:“谁那么斗胆,快滚出来!”
袁箐知道不能躲了,只有从桌子下面出来,站到一边向着皇帝行礼:“皇上吉祥。”
德南帝看见了袁箐之后认出来了:“你不就是那个新来的侍读宫女轩辕青玉?”
袁箐回答:“是的,皇上。”
德南帝说:“你为何鬼鬼祟祟躲在朕的桌子底下。”
袁箐说:“回皇上,奴婢只是来打扫整理皇上书籍的,因为不巧皇上下朝和几位大臣商议事情,奴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自处就躲在这桌子底下,请皇上恕罪,是奴婢不懂得规矩。”
包公公说:“简直在狡辩,是不是想谋害皇上?”
袁箐不断摇头说:“奴婢不敢,奴婢对皇上的中心可为是日月可见,请皇上明察。”
包公公说:“就算是你新来的不懂规矩,但是随意躲藏在皇上宝座之下,还偷听皇上和大臣们的会议,这就已经是死罪了!”
袁箐马上跪下来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包公公马上就想喊:“来……”结果德南帝拍了他头一下将他拍到了一边说:“来什么来,朕都还没说话,你说那么多干嘛,谁说她死罪了!”
包公公马上跪下来说:“是奴才僭越了,请皇上恕罪!”
德南帝舒了一口气说:“起来吧,朕知道你忠心,也是为朕思虑,恐别人伤朕性命,但是你忘记了吗,这还是你推荐的侍读宫女,一个侍读宫女不在朕的正保殿,在何处啊?”
包公公马上听出来了,现在皇上一肚子火他现在想泄火。
“是是是,奴才没记***才愚钝!”包公公不断说自己,德南帝说:“去门口守着。”包公公几乎就是飞也似的。
此刻只剩下德南帝和袁箐两人了,德南帝让她起来,袁箐站起来,德南帝说:“你已经成过婚了,应该懂得如何伺候夫君吧。”
袁箐心里鄙视,她成婚后从来没有伺候过夫君,都是夫君为她打点一切的,但是也不能这么说,只有微笑着回答:“是的,相夫教子,三从四德,奴婢娘亲自小就是这么教奴婢的。”
德南帝笑道:“很好,但是朕可比你夫君难伺候多了,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袁箐不知道他想干嘛,也只能回答:“是,皇上。”
德南帝走上榻位说:“过来。”袁箐狐疑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