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高举着这根神枝,举了很久很久了,他们举起来都已经举得手酸痛不已了,都快放弃了,但是一看到周围的地方又开始明亮起来,他们就知道他们不能放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善良的心还是让他们没有松手,两人就一起利用自己身上的灵力不断地支持着神枝将周围的邪气吸收。
经过了一天一夜之后,最后一点邪气在神枝的末端不断的旋转着,好像心有不甘,可是再怎么不甘心也已经被神枝给吞并了。
当最后的邪气都被神枝完全吸收殆尽,甚是连一点点的星末元素都没有了的时候,两人终于累得双膝一软就跪趴在地上了,袁箐跪在前面,公孙献几乎就压在她的背上,当他发现以后就想移动自己的身体,结果袁箐首先往旁边倾泻,结果两人都歪倒在地上了,就这么晕厥过去了。
虽然他们晕倒了,手也没有拿着这根神枝,但是这根神枝却依然浮在半空,并没有因此而倒下。
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在晕过去的这段时间这神枝依然在运作,它吸收了周围的邪气之后周围就开始慢慢的变化了,本来这山就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宫殿,而那个他们看起来像是龙椅的模子,此刻还真的变成了龙椅的模样,这里不断地变换着,一直都样着它原来的样子所变。
而同样的这里的花草虫,鸟他们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一直坐在龙椅上的蜈蚣皇帝和乌鸦皇后他们输的一下子就变成了人了,他们还面面相觑,最后都惊喜不已,皇后和皇帝拥抱在一起说我们变回来了,我们变回来了!
周围也逐渐的出现了那一些宫中的内侍、宫女还有侍卫,他们一个个发现自己变回来以后都是欢天喜地高兴不已。
雕梁画栋,黄墙绿瓦,独特的园林山水花卉已经全部都变回原来的样子。而袁箐和公孙献他们两个本来是在山顶上的,此刻这所谓的山顶,竟然就是这皇宫原来的最高处,也叫做祭祀台。
两人也许太虚弱了,所以他们在这里睡了三天三夜,但是在这三天三夜之中却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是这一国的皇帝,他得救以后就将这功劳归于天神赐福,所以他命自己的祭祀进行祭奠天神。
祭祀算卜过,需要一对八字非常合适的童男童女,放置于祭祀高台之上焚烧祭奠天神,天神收归这对童男童女为天神信徒,今后以这对童男女为代表,就可以将福气一直降临到这个国家之上。
很快他们就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一对童男童女,在祭祀台下举行了一场非常隆重的祭祀皇帝皇后,还有宫中的嫔妃,以及众臣都齐聚在下面虔诚跪拜,祭祀不断地将仪式进行到白热化,最后,他们将这对童男童女放在了升降架上,慢慢地将他们升到高处,在这对童男童女哭哭啼啼的到达了高台之上的时候,祭祀又开始进行了最后的供奉阶段。
这对童男童女惊恐异常,他们发现这里有一男一女的,以为他们就是天神,要将他们吃掉,他们吓得呜哇大哭,孩子的哭声吵醒了这昏睡的一男一女,两人醒过来后茫然地看着这天空,又看向孩子的方向,随后都坐直了身体,看向了这一对孩子,又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哪里是什么山顶土丘,他们马上站起来。
公孙献往这台下张望,而袁箐看到这对孩子只有五岁的光景,心生怜悯,就小心翼翼地走进两个孩子,问他们:“孩子们,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哥哥姐姐可以问你们一些事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上来的?”
小男孩比较大胆一点,他反问:“你们不是天神吗?你们不会吃掉我们的吧?”
袁箐笑到:“傻孩子呢,我们怎么可能是天神呢,哥哥姐姐只是普通人,我们怎么会吃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呢,我们只吃五谷杂粮。”
小男孩和小女孩互相对视,又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小女孩对小男孩说:“小牛哥哥,我想这个姐姐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不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天神,她一定不会吃我们的。”
叫小牛的小男孩点点头,开始认可了她,他说:“小鱼妹妹,我觉得也是,这个姐姐很漂亮啊,那边那个哥哥好像也挺帅的,我长大以后一定比他更帅。”
小鱼说:“这个哥哥那么帅,我总觉得你长大以后一定没有这个哥哥帅。”
小牛不服气道:“才不是呢,我长大以后一定能非常非常的帅的,只要我再多吃一点。”
公孙献和袁箐被两个人小鬼大的孩子逗笑了,公孙献走到他们身边问他们:“孩子们,能不能告诉哥哥姐姐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里好高呢,你们两个小宝贝是怎么上来的?”
听到了他们这样问以后,小牛和小鱼就开始有点害怕了,袁箐温柔地对他们说:“不用害怕,哥哥姐姐真不是坏人,哥哥姐姐会保护你们的,谁欺负你们,你们告诉哥哥姐姐,哥哥姐姐去揍他。”
小鱼和小牛靠近了他们,袁箐和公孙献就将他们拉到怀里,两个孩子就没那么害怕了,他们对他们说了这里的事情,两人大吃一惊,这时候下面的祭祀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这声怒吼是仪式最后进行的高潮,高潮开端之后,接下来就是正式的祭祀了。
两个孩子被祭司的一声怒吼吓得更甚了,他们马上躲到了公孙献和袁箐的怀里,两人抱着孩子,拍着他们的不断地安慰着他们,让他们不要害怕,有哥哥姐姐在。
公孙献对袁箐说:“魃,我觉得应该是神枝吸收了这里的邪气,随后这里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果不其然这里本来就是宫殿,是皇上和皇后住的地方,是这个国家的一个最高的权力机构。只是在这宫殿之上竟然是嬴勾的古墓,也不知道这里的开国皇帝是为何会在这古墓之上建立宫殿的。”
袁箐说:“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吧,虽然说嬴勾叔叔的古墓很阴森诡异,但是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杀戮,所以也不算是一处凶墓。更何况冥海虽然是接纳亡魂的地方,可是同时也是净化恶灵的地方,所以这里隐隐约约形成了一种风水对流之势,不然这整个国家的帝王都能住在这上面,而得享荣权利和太平,看来还是这古墓的功劳呢。”
公孙献说:“魃,你说得对,不过这神枝它到底去哪里了呢?我记得我们晕过去了,那它不会是带着邪气到处跑了吧,要是他将邪气传到了别的地方去,那别的地方不就遭殃了。”
袁箐也纳闷,可是这里并没有神枝了呀。
而这个时候他们突然看到了天上好像有一只大鸟飞来,他们警惕地抬头看去,只见那并不是大鸟,而是一个人,他身上有一个自制的纸鸢或者是羽翼之类的,这两个人落到了祭祀台上,非常惊讶地看着公孙献和袁箐,两人随后他们叫到:“小牛!小鱼!”
另外一个人就喝问公孙献两人:“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赶紧放了孩子!”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大概知道了这两个人应该是小牛和小鱼的家人。袁箐说:“两位不要紧张,我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他们的,我们也是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这上面来,现在我们也大概知道了情况,这两个孩子居然是贡品,你们是他们的家人吧,是来救他们的?”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年龄稍微长的人说:“你们真的不是想伤害孩子们的,你们不是祭司的人?”公孙献和袁箐摇摇头,然后小牛和小鱼就走过去告诉了那两个人说:“爹,阿奇哥,你们总算来救我们了,我们好害怕啊。”
两个男人安慰小孩子们,然后年长的那个男人就问他们:“那两位壮士,你们是否有方法脱身呢?这里很快就会升起大火,我们不知道两位在,本想趁最乱的时刻带两个孩子走的。”
公孙献说:“不用,你们两位离开这里吧,我们自有脱身之法。”公孙献话音刚落,这里的火就升起来了,两个男人抱起孩子就要飞起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羽翼着火了,公孙献和袁箐两人也吃了一惊,两人马上将他身上的那一身脱下来,公孙献和袁箐也上前去帮忙,最后两个男人是脱离危险了,可是现在一行四个大人,加上两个孩子,都被困在了这火之中。
年轻一点的男人对着年长的男人说:“师傅,看来我们迟了一步,没有办法脱身了,该如何是好。”年轻男子话音刚落,就听到下面哈哈大笑,那声音都已经传上来了似乎是故意要让他们听到的,这把声音是大祭司的声音:“哈哈哈,晋磊、陈奇,你们两师徒来救人是吧?本技师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是会破坏天神的绩点,所以本技师一扫都已经有所准备了,你们现在就陪着两个天神信徒一起去侍奉天神吧!”
叫晋磊的年长男人非常愤怒的骂道:“可恶!这个老匹夫,他一直都和我们对着干,现在还不趁机公报私仇抓住了我的两个孩子想对付我们!”
叫陈奇的年轻男子说:“师父一定是这个老匹夫知道我们会来救孩子,所以才会在我们的语义上做了手脚,不然怎么会轻易一下子就着火了,实在是欺人太甚!”
虽然不知道他们和这一个大祭司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现今之下袁箐和公孙献都觉得先把他们救出去,这一点火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两位壮士,你们无需烦恼,这一点火对我们来说真的不是问题,请相信我们。”公孙献对晋磊和陈奇说。
两人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们,但是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两人真乃神人也,这一点火根本就不是问题,而且这个高度也不是问题,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辅助,就能轻易地飞走。
直到这火都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大祭司也在下面手舞足蹈地跳起了舞,他的心里阴冷地想着,这一家子肯定就死了,从此以后也没有人和我作对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突然有一个什么在他头顶上盘旋着,然后慢慢地吸收着他身体上的邪气,吸着吸着,他就扑通一声地摔倒在地了,周围的人大吃一惊,都上前去扶大祭司的时候,才发现大祭司竟然七窍流血而死了。皇帝和皇后都惊恐异常,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刚才在大祭司头顶上的就是这根神枝,它神出鬼没地在这里盘旋着,然后往着公孙献和袁箐的方向飞去,他倏忽一下就到了几人的身后,然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神枝。
两人将这一家子带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就将他们放下来,晋磊非常高兴地对着他们抱拳说:“我晋磊非常的感谢两位壮士的救命之恩,请问两位壮士高姓大名,他日晋磊必定肝脑涂地做牛当马来报答两位恩公的大恩大德。”
公孙献笑到:“两位不必言谢,我们夫妻两人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在下公孙献,这位是内子轩辕魃。”
晋磊说:“在下晋磊,这位是我的徒弟陈奇,见过两位恩公。”
陈奇说:“在下陈奇,见过两位恩公。”
袁箐好奇问:“看见刚才的情形,好像是个大祭司和两位有很深的过节,不知道两位方不方便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到你们呢。”
晋磊说:“我们是自立城派中人,为的就是对抗大祭司这一种草菅人命为了自己的利益却不断地变着法子搜刮民脂民膏的可恶行为。”
陈奇点头接上话茬说:“当今的皇帝太昏庸了,我们吃不饱,睡不好,还穿不暖,只有奋起反抗要求皇帝减免苛捐杂税,减免苦役,还田于我们,可惜皇帝每次都听大祭司的,而大祭司供奉邪神,屡屡欺压我们这些百姓,大家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袁箐点点头,原来是一方的皇帝和一方的百姓之间水火不容的事情,这些他们也管不着,也无从帮忙,他们不过是两个行走江湖的人。而且袁箐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毛病,恐怕帮助人家反而越帮越忙,还会把灾难降临到人家身上,所以她看向公孙献,希望公孙献对这两个人说我们就此拜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