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跟着公孙献游历天下,公孙献是十赌十赢文,袁箐是九赌十输。自从他感觉到了公孙献的真心后,袁箐就已经放开了自我,她又重新活得像一个人了。除了她还是不自信,还是将围巾裹住自己之外,她完全就像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那样子,快乐的活着。
以前她是一个人去处理所有的事情,面对所有的困难,就算有小鱼干在他的身边,她也是自言自语。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但遇到什么事情能有一个人和她分享,和他一起商量,甚至遇到什么事情公孙献都帮她扛了。
有人欺负她,哪怕她其实自己本身就有能力打倒对方,可是公孙献都不用她出手,公孙献永远都会善待他的前面帮她出头。
赌输了没钱,还有师傅的钱。他和公孙献在一起行走,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普通的伴侣,再也没有人会认为袁箐是一只怪物。
公孙献绝世无双的容貌展现出来,所有人都会回头对他翘首企盼。当然,其中最多的人群肯定是女性。
也许是那些陌生人将注意力放在了公孙献的身上,所以也就把袁箐给忽略掉了。袁箐其实最喜欢的就是低调,她能被这样当不存在也好,可是时间长了她就会嫉妒了,因为谁也不想自己的男人被人觊觎啊,特别是那些缺心眼的女性,还会借故去碰撞她的师傅,或者是使些小心思,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公孙献的脚边,钗子手帕等让他去捡,往往这个时候袁箐就是一脚丫子踩上去。如果有妇女上前找茬,公孙献就会抱着袁箐为她解围,或者干脆直接施展了恩爱术,让那些人远而避之。
有一天袁青问他。:“师傅,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就因为我在你心目中是长得最漂亮的人吗?”
从第一次认识他就说过他很美,虽然年轻,一直对自己的容貌是很自卑的。可是既然心上人都说自己美,那他也会自我膨胀一下,觉得自己美。
公孙献孝道:“你本末倒置了,徒儿,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会觉得你美呀。”
袁箐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难道是因为我帮助过你一起共同杀敌,是你觉得我太彪悍了是不是啊?你们吐蕃人是不是都喜欢彪悍的女人啊,不像中原到喜欢温暖的女子。”
公孙献反问:“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难道你喜欢中原类型的温润如玉,不喜欢我们土波人那么骁勇善战。”
这句反问情商非常的高,原先竟然不懂怎么回答了,她别开头去。
“也就是说你不出声,就是不喜欢我了?”公孙献问。
“我哪有了,我哪有不喜欢你了,你对我那么好,而且长得又帅,像你这皮肤都不像吐蕃人那种老腊肉,你的性格嘛,其实也挺温柔的,也一点不像是那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袁箐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声音比较小,她还把自己的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公孙献可是听得一个辛苦,不过他是完全的听完了这个小女人说的每一句话,他不觉笑了,心情也非常的愉快。
“那你呢?你又喜欢我什么呢?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呢,现在不准说别的。”袁箐说。
“喜欢你在这里呀,都在这里有感受了。”公孙胜用自己的拳头捶了捶自己的心脏,那看着袁鑫的眼神却是带着诸多的柔情。
袁箐看到了他的眼神和他的动作,不觉心怦怦直跳起来,满脸都涨得通红,她别开头去不去看他。公孙杏知道他说的情话。达到效果了这,这个小女人就是很容易满足的。
公孙献不喜欢麻烦的女人,袁箐的性格他喜欢,袁箐的样貌他也喜欢,但是如果他能随时随地揭开她的面纱,让他看一下就好了,可是这件事相当于袁箐的底线,她永远都没有办法揭开这面纱。
两人又一起游历走到了一个小城镇赌坊,两人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去赌坊那里赌两手,寻找一下刺激感受一下这里买大买小的吆喝声,感叹一下这里输掉钱的悲凉,也感受一下赢了钱的疯狂。
袁箐在这里赌了几把,回头一看,看到了这赌坊里面有一尊供奉的神像,袁箐本来不以为意,每个赌坊里面都会供奉有神像的,这就相当于是守护神,保佑生意兴旺发达的。
但是这神像无法不让她不注意,她再次回头看去,竟发现这神像不就是塔鲁丹家里供奉的那一尊吗?
塔鲁丹的小妾璃央说过,这个家庭供奉的就是这么一尊神像,并且也是听命了这尊神像,才劫走了她的小鱼干。
可是却在塔鲁丹他们全家逃难的过程中,这神像和小鱼干一起落在了沙漠之中,也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变故,塔鲁丹居然遗失了那么重要的家族守护神,随后塔鲁丹没有了守护神的庇护之后,全家人都出现了疯狂,特别是塔鲁丹已经六亲不认。
这神像后来被海龙宫的人捡到,连同小鱼干一起已经带回了海龙宫囚禁,那么现在这一个小城镇一家赌坊的神龛上,居然供奉了一座一模一样。
“怎么了徒儿,我们买大还是买小啊?”公孙献笑道。
“买小吧。”袁箐随意的说了一句,公孙献去帮他押了小,然后公孙献就和他买相反的买大。
“买定的离手。”庄家说了一句以后,就打开了骰钟。
“三个一,小!”庄家大声说。公孙献都傻眼了,可是袁箐心里有心事儿,她根本就没有看。
“徒儿你赢了。”公孙献对他说。
“啊?什么?”袁箐傻乎乎地看向那个骰子钟,本来那眼神耷拉拉的一看到了里面的色子居然是三个一呀,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圆心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说到:“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庄家将三个骰子都变成了一个?”
公孙献看到她赢了钱以后语无伦次的样子,他就觉得很好笑,这个小女人啊,一直大多数都没有赢过,却突然赢了一次,而且这次赢的还这么优秀。
“公孙献刚才帮他押了一定银子,而这次是赚大发了,公孙献说:“你看你,赢了钱要不要请师傅吃饭啊?师傅可是输了钱啊,我可是输了一定元宝。”
“你怎么压那么多啊?你说你以为你自己赢定了,每次跟我买相反的,就是看着我输了,你就赢了是吧。看我的春天到了。”袁箐说。
“才赢了这么一次就跟我嚣张了,下次你还会输的,嘿嘿。”公孙献笑到。
袁箐赢了钱,但是他依然是对那个神像产生了诸多的疑问,她就问公孙献:“师傅,这神像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供奉呢?”
公孙献看向了神龛上的神像,他不觉笑了:“这个赌坊真的很有意思类的,或者是吉祥之类的神像,只有这里供奉的是瘟神了。”
袁箐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什么瘟神,放一个瘟神的神像在自己的店铺里面,是要诅咒自己倒霉吗?
有一个客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对他们说:“你们是两个外乡人吧,有所不知的吧,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地方历来都是供奉瘟神的你别以为是店家自己在诅咒自己,其实他在诅咒的是我们这些来赌的人,你没看他放在这个方位啊。”
袁箐不解问道:“这个方位,这个方位有什么出奇的吗?”
这个客人说:“这个方位是主客煞,意思就是这神在这里看着你们,他所到之处你们都倒霉,就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袁箐心想还有这个说法,真的能让他们倒霉吗?袁箐不信邪又拿去了一定银子放在了大的那个位置。
结果一开是三个五大,不止住是袁箐,连公孙献也觉得诧异不已,今天徒儿是怎么了?买什么就中什么,而且她赢的这一个点数都是最奇特的,都是三连杀。
刚才跟他解释瘟神的来历的那个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袁箐一遍,觉得这一个才是瘟神啊,当然他是造福了赌徒,倒霉了庄家的好瘟神。
袁箐不信邪,她又玩了这都帮别的游戏,比如说天九之类的,结果他全部都赢了。于是乎所有人都跟风,他买什么那些客人就帮谁买什么,结果全体都赢了,就连公孙献平时一直喜欢和他唱反调的,而今天他也和她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一起把庄家给搞垮。
这会儿到庄家不高兴了,这个女人是砸场子的吧,想把他们的钱都给赢走是要让他们倒闭吗。
庄家在背后找人悄悄的观察圆心却发现袁箐其实纯属是运气,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出千术。而且双肖还派了一个高手过去与他对峙,结果圆心压根就没有动什么脑子,他就能把这钱给赢回来了,那个高手都无可奈何的退场了,整个土方里面从来没有过,像如此的热闹,一个个也都激动人心。
于是庄家显得非常的无奈,他悄悄地请到了后台,公孙献无时无刻都在跟着。
庄家想给袁箐一点钱,让他别再出现在这里了,袁箐对于这点钱还压根不在乎,她是想要一样东西。
“我不要钱,而且我可以把刚才我赢的所有钱都给你但是你要送给我一样东西当作处理以后我从此不会踏入这个地方的条件。”袁箐单刀直入地跟他说。
庄家问袁箐:“请问两位你们要什么东西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我都会拿出来送给你。”
“老板,好说,我想要的是你神龛上的神像。”袁箐说。
“什么,你要那尊瘟疫之神?”双加双大嘴巴吃惊不已,几乎没有谁喜欢这一种邪神的。袁鑫提出了,他怎能是不惊讶的。
袁箐郑重其事的点头:“是的,我就是要那尊神像,我知道老板你供奉了神像在这里,其实是想让我们这些个人倒霉,输掉更多的钱给你,这是你的生财之道,我不管,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这个瘟神生并没有太过多的让你的客人输钱,相反,我观察看一下,发现在赌坊输钱了的人,基本上也没有谁特别倒霉的,你看我你看我还特别的好运呢,是不是你的这神像不太灵验呢。”
庄家说:“我这可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都已经供奉很多年了,要是他不能给我带来好的运气,我的赌坊又怎能蒸蒸日上,我又买了房子请了奴婢伺候夫人。”
袁箐说:“可是总会有一个客人,他会克制你的那种也有一个客人,他会让你血本无归的,要是对真实那么灵验的话,每个人也不会赢钱是不是?你不要告诉我之前就没有人赢过钱,而且也没有人赢过很多的钱,要是你说都没有,那我就真正的相信了,你的瘟神是非常的灵验的。”
庄家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把这一尊神像送给了袁箐,而之前箐赢的钱他也没有要,也许现在庄家会觉得袁箐才是那个真正的瘟神吧。
公孙献看着袁箐拿着这一个瘟神的神像在乐开怀,公孙献纳闷,她一直都很想问一下袁箐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又害怕和她吵架引起她的误会,毕竟你说这是瘟神不好,晦气的一定要扔掉,可是他现在明显就非常的喜欢,你贸贸然的说让他扔掉,她是非常难受的。
袁箐将这神探放在了客栈的桌子中间看着出神。
“你似乎很喜欢这一尊神像,他是个瘟神,但是你却那么喜爱,难道你是又折射到了你自己的身上,觉得自己是一个瘟神,所以和这尊神像相亲相爱的吗?”公孙献问。
袁箐满头黑线,不知道公孙献哪里来的这一些歪理,她不好气地看着公孙献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呢,奇奇怪怪的。我这么倒霉,然后再带上一个倒霉的,那我就能成为好运气了的人了。你看我今天是怎么赢钱的你就知道了吗。”
袁箐得意洋洋的神色,让公孙献觉得赏心悦目,那么久了,终于有了一点让袁箐觉得开心的。平时虽然她也会开心的笑,但是这些笑容似乎不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