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鲁丹并不相信袁箐说的话,因为那梦中给他的提示实在是非常的真实,他当时都已经全身鸡皮疙瘩全起了,大量的寒意从内心发出来。等他一觉睡醒,他却是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就像是在水里面捞过了一样。因为他觉得这事情一定是真的,所以袁箐这样对他说,他完全就是不感冒的,相反他还会觉得袁箐其实是在骗他的,所以才会说那些话吧。
“你这样说话很不负责任啊,你怎么知道我们这肯定不会受到伤害,万一我死了和我的家人也出事了,你怎么赔给我们?你凭什么给我们保障。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你是不是不让我挖地,你不让我挖地是你想私吞是吗?我告诉你这珠子可是很邪门的,它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得到的,我都说了拿金珠宝贝跟你交换,你拿着金珠宝贝可以搬到城里住,你何必需要贪图这个夜明珠。”塔鲁丹显得有点激动,袁箐感觉这个梦境困扰他一定是非常厉害,简直就是入心入肺了。
“实话告诉你我要你的金珠宝贝是没有用的,你让我搬到城里住,你觉得我一个土住在这里住惯了,能去你城里住吗?就像你们城里人住习惯了,你能来我这个荒郊野岭吗要是我贪图钱财我把这里卖给皇宫的人,然后再拿着钱去城里买一块地不更好,我何必要等你的金珠宝贝,你以为我没能力赚钱!”袁箐抢白。
“那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妨碍于我,我就不相信,挖了一点地还真的能让水土流失,我曾经记得我是将军和诸子联盟设个皮带子一起装着埋在那树下的,现在谁有皮带子啊没有珠子,你不会是私吞了吧,我都跟你说了,这珠子不能要,这是邪门的很。”塔鲁丹说。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随便挖要是你能挖出来那玩意就归你,你挖不出来,那请你马上离开。夜明珠在你的眼中是个大宝贝儿,但是在我眼中很无视人要有安身立命之所,这就是我安身立命的地方有的树有的吃能自由自在,这比上你那个什么破珠子更有意义所以你觉得我会那么夸张,为什么不给你挖地,就像你自己一样,我也觉得你很夸张,不过就是一个夜明珠嘛,身外之物,哪怕能买得了一个国家,但是能买得了开心和自由吗。”袁箐说。
“开心自由也得先有命啊,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命当玩笑的,就算我死了不可惜,可是我的家人怎么办?我不能给他们冒半丁点的危险,就算是我求你了,让我去寻找吧,要是你拿了我也不会怪你啊,求你拿出来还给我吧,这个真不值钱,它是要人命的!”塔鲁丹已经在苦苦的哀求了。
袁箐想了想说:“也罢,你自己随便找吧,我去睡觉了请自便,要是明天让我看到了你把我的家给毁了,那我跟你没完,你现在还有一些时间,在我没有睡醒之前你就开始行动吧,要是我睡醒来看到你是个人在这里,那就别怪我一脚把你踹飞了。”
塔鲁丹马上眉开眼笑拜谢道:“谢谢女侠,谢谢女侠!”
袁箐也不理会他转身就离开了,这会儿她不是回小木屋住,而是直接到自己的地下宫殿里面住,小鱼干一直在这里游动着等她回来,袁箐摸着小鱼干的身体说:“大宝贝儿,他们都在觊觎你了,可是我不会让他发现的,你吸收了夜明珠,我最害怕的就是那个蚩尤装成个女鬼来报梦给他,叫他将你抓住大卸八块,清蒸油炸怎么办?”
这晚上袁箐和小鱼干都睡得很香,虽然他们也能听到上面挖土的声音,可是袁箐一点不担心,因为他再怎么找,都不可能是找得到的,幸好小鱼干融合了夜明珠以后晚上不会发光,不然是亮如白昼的不就是南北极的极昼极光之夜吗?
第二天袁箐起床正想去河边打些鱼烤来吃,却看到了塔鲁丹非常颓丧地坐在一边,袁箐走近去问:“喂,怎么样,昨天晚上找得怎么样?能找得到吗?”
可是塔鲁丹很显然是双目失神非常的,压根就没有听清楚袁箐在叫他。
“喂,你没怎么样吧,不会是找不到就直接变傻了我跟你说,你真的不需要担心找不到你就回去呗,绝对不会有事的,你真的是不会死的,要是给你找到了夜明珠,他还会提示让你下一步该怎么做,那到时候让你杀人放火呢,让你杀死你的家人或者让你自杀了,难道你也去做吗?你都不用脑袋想一想!”袁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行了不能了……”却是塔鲁丹回答的最多的话,他一直在念叨这一句,但是又不知道他到底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你不会死了,你为什么老是在念叨着这句话你真的很想你自己死吗?”袁箐也蹲在这个大学上不断的骂着睡个大男人。
那个大男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袁箐吃了一惊,这么壮实的汉子,他居然会哭了。
“你真的不懂,以前我们的城镇上有人不相信梦中所言,结果他死了,我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算我求你了,你把夜明珠藏到哪里了?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这颗珠子的,这颗珠子实在太特别了,你拿出来的时候它是亮的,可你完全将这个珠子拿出来让他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它又可以亮如白昼。
“恩公啊女侠啊,如果我再不为自己的事情赎罪,那样子他永远只能被关在小黑屋里,关在一个箱子里面被人家锁上的份,人家想什么时候关注你就拿你出来穿或者是穿别的”塔鲁丹说。
袁箐看到他的脸色非常的紧张,着急又有点惊恐,想必他不会说谎的,然而他真的没有办法告诉他,夜明珠已经不见了,被了小鱼干所吸收。
“大兄弟的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是中了谁人的诅咒啊,还是说你一出生就有这诅咒带着。”袁箐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小就是个商人,所以我一直都和商队有合作的去过的地方也多,我怎么知道我被谁诅咒了,是下的什么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