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一晚上都在搜索这一种有灵智的行尸走肉,阻止他们去吃别的行尸或者活人。
很快就到达了天亮以后,袁箐已经捆绑了很多这种行尸,将他们放在了衙门之前,这样子官府大老爷他就不能推脱责任了。
而另一方面林以人也已经通过了自己的努力,游说了官府大老爷正面直视这件事情,林以人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研究出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样才会变成行尸的,可是很显然他目前是没有办法的,以现在他的医术以及他所能得到的药物,对于治疗这些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的作用。
于是他想大老爷上报给朝廷,让朝廷派更好的御医过来这里治疗。大老爷最终还是想明白了,这样闭关不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要是整座岛都已经出现了状况,那样子就很容易的波及到衙门了,到时候谁也逃不掉这种厄运。
在上报了朝廷之后。有几天他们都是待在城中那里等候消息,很多人都被隔离了,可是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那些被隔离以为是没有任何症状的人,却突然间发了病症,在这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又变成了行尸,刚开始的时候变的还是那种整齐划一的不会伤害人的形式,可是后来他们变得一个个都直接的地会攻击人,大家聚到一起都已经出现了恐慌。
衙门官差人手并不多,没有办法让他们分开。隔离只能集中到一块儿,集中到一块的弊端就是有可能会有行尸在中间发生而攻击别人,林以人怀疑这种会变成行尸的病毒它是会传染的。可是会从哪里传染,现在还不得而知,空气,水源,食物,唾沫还有接触都有可能,整座岛本来才刚好,现在又处于极度恐慌当中,人们已经陷入了绝望,而更绝望的是朝廷却迟迟未来。
终于有一天朝廷还是来了,但是他们派人过来看了一下以后就出去了。青天大老爷还摸不着头脑就发现被封城了,封城就意味着,这整个岛屿都已经被朝廷遗弃了。朝廷是不会再理会他们了,林以人觉得非常的诧异,朝廷的人根本就没有过来医治,也没有过来去查探,就已经随便封城了,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城里面的百姓们都在等死,每天大家都面对着无时无刻在人群当中突然出现的行尸,谁都对另外的人进行了猜疑,就算是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们也都总是疑神疑鬼的。
岛屿上的食物越来越少了,本来他们可以靠着海来捕捉鱼吃的,然而因为封城的关系,连海港也被封了,但凡是有人要出去的都会有官兵在外面用长枪等候。
“瘟疫之神呢,瘟疫之神啊,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百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呢?”百姓们呼天抢地都对着老天呼喊。
其中有一个老人家说到:“轩辕姑娘晚上出海就遇到了一个船夫,他中了瘟疫,估计轩辕姑娘也中了瘟疫,可是为什么轩辕姑娘却没有事呢,会不会是他携带了瘟疫过来这里才让我们继续种瘟疫的?”
另外有一个中年人说:“轩辕姑娘是位神人,所以她不会种瘟疫吧,你看她的身手就知道了。”
一个老大娘说:“既然是神人,为什么不能帮助我们呢?她第一次就能帮助我们度过危险,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能呢?她自己不会感染瘟疫,可是不等于他她的身体上没有沾染瘟疫,万一就是她把瘟疫带过来给我们的呢?”
又有一个人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轩辕姑娘和林大人他们不遗余力地救我们怎么能怀疑到他们身上来呢?”
还有一个年轻人说:“问题她不杀伯乐,伯乐却因她而死,她没有心害死我们,可是她身上或许是沾染了瘟疫,所以才会害死我们的。”
再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个人是之前袁箐他看到的十五,他说:“之前在石狮子之下,我和龙五他们一起经过就看到了有一个男人死在了那里,随后我们去报官,等我和官府的人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轩辕姑娘蹲在那里,那时候她身后的方七变成了行尸,不过方七很快又躺下了,林大人说这不过是普通的诈尸,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情况,后来瘟疫就爆发了,轩辕姑娘也一起来救治我们,可是现在想起来会不会这瘟疫就是轩辕姑娘下的。”
当恐慌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很快的生根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大树。因为此刻大家已经没有什么生存希望了,所以大家聚到一起的时候,也都会怨天尤人,在那里怪这个怪那个的,最后就怪到了袁箐的身上,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都开始觉得可能是那一回事。
有时候绝望的人就会这样,因为他没有得到生还的机会,他就会责怪那一个救他的人没有把他救活,可是他也没有去体谅对方,其实对方已经尽力了。
袁箐大可一走了之,这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儿,可是袁箐没有走开,依然和大家同仇敌忾,作为一个外乡人来说,她已经救过他们一次,但是第二次的时候因为袁箐救不了,他们就在责怪袁箐没有救他们。
死亡已经让他们觉得非常的恐怖,他们只会觉得这个世间对他们不公平,眼中也再也看不到别的美好的事物,自己的心也因为死亡的恐惧而变得丑陋。
于是所有人的枪头都已经指向了袁箐,更是有一些暂时没有中瘟疫的什么半仙什么算命先生之类的在开始算卦。
其中有一个叫做李半仙的人,她算了一卦却说:“这位轩辕姑娘,她不是普通人,她是一个妖。她披着菩萨的外衣假装救世的,其实她就是给别人带来灾难的。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的丑恶行为,所以她才会用善良的外表来伪装,蒙骗漂亮的人,让大家对她信任,然后她就利用大家的信任来不断的谋害大家。
结果,这一不可理喻的言论就在恐慌的人群中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