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人听了袁箐的话后不觉大吃一惊,他一下子理解不了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问到:“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袁箐说:“刚才我乘坐的那艘船上的渔夫,他就是中了瘟疫然后死去的,不过幸好我已经将他的尸体烧掉了,你刚才看到的那火光就是我烧船的。我恐怕瘟疫病毒还在。”
林以人听到了以后就更加吃惊了,他和袁箐一起回到岛上去,检查了水井的水质和土壤的成分以及别的地方会不会有污染的。他们忙乎了一个晚上,结果到天亮了以后,他们初步觉得应该暂时还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就是害怕还有他们检查的不够详细的。
第二天两人去衙门里面跟官府的人说了,但是青天大老爷觉得他们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这瘟疫过去了,大家都已经进入了安详的生活,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如果此刻再和百姓们说瘟疫还没有过去的话,百姓们就会再次进入恐慌当中,无法安静的休养生息,他们的生活水平将会逐渐的下降等等之类的问题。
袁箐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相信这事情还没有结束,可是她明明就已经遇到了一个中了瘟疫的船夫,说不定这瘟疫还潜藏着,如果病根没有完全去除的话,依然会让一个人逐渐的在不知不觉当中病入膏肓的。
然而大老爷却驳斥了他们的话,让他们不要再碰此事了,将他们送出了衙门。出了衙门以后,袁青说:“我本是外地人,真的可以就这么一走了之离开算了,可是我又于心不忍,林大人,你会放弃这件事吗?”
林以人说:“我是个大夫,我不可能会放射百姓们的生命安全而不管的,既然大老爷不同意让我们再去碰这件事,也不下令去防御,那我们就只好私底下来行动了,将这潜藏的病毒源再找出来。”袁箐同意了,她拒绝了林以人再次邀请去他家中居住,他就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林以人也不勉强他。
袁箐在客栈里,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瘟疫没有完全去除,可是那晚上的那个船夫的行为也让她觉得很奇怪。这种奇怪就像是他之前在那个客栈里遇到的客人山子突然病发那样。
其实,这种瘟疫它也不是急性的,就是说在平时的生活当中接触了污染源,被慢慢地感染之后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病发,可是那个山子和那晚的船夫他们两个都好像是急性的,就是一触即死的那种感觉,袁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晚上袁箐刚把蜡烛吹灭,正准备上床睡觉,却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客栈的走廊好像有声音出现。这种声音就像是有人走动的声音,在客栈里面有人走动并不出奇,哪怕是晚上也有人会突然起来的,可是奇怪的就是不止一个人出来,而且出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整齐划一。就好像左脚一步右脚一步同时抬起来,又同时落地,那声音就非常的震撼了,袁箐心想到底是谁呢,谁大晚上的搞这些。
袁箐出于好奇他打开门往外面瞧去,只见在她对面的那所楼上有一排人在走着。这一排人一个跟着一个,最重要的就是连他们的手势也是一样的,就是当他们抬起左脚的时候,左手就同时抬起来,走了一步下去,右手抬起来的同时,右脚也是抬起来走了一步,如此一步一步地走上着,动作很慢,而且也很木讷,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所有人都没有东张西望,都是直接往前看的。
袁箐心里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些人绕着上面的走廊已经向他那边走来了,他完全能看清楚那些人的脸,这一些人他的确就是这个客栈里面的客人。而他们的脸色都是铁青,目光呆滞,嘴唇发黑,眼角处会出现蜘蛛裂纹。袁箐吃了一惊,这些全部都是瘟疫的症状。
“你们到底怎么了?”袁箐忍不住跑了几步出去问道。可是那一些人完全当他不到看不见他那样子,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们依然照着他们奇怪的步伐往前走着。他们走,下了楼梯去。
袁箐觉得事情很蹊跷,他叫道到:“掌柜的!掌柜的!店小二!,店小二!”她想叫着那些店里面的主人,想让他们出来看看这种情况,可是他竟然发现,这楼底下不正有两个人在用这种奇怪的步伐走着路吗?这两个人就是掌柜的和店小二,也就是说这整间客栈里面除了自己以外,全部人都已经是这样了。
袁箐马上飞下楼去,将那个门给关掉,她不要让那些人出去,万一他们将病毒传染给外面的人,那就麻烦了。
袁箐就这么贴在那个大门前,禁止他们出去,但是他们依然是照着那个门口,用奇怪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出去。这个队伍刚开始为首的是一个男人,而现在掌柜的和店小二就排在了前面,这些人很奇怪,他们比平时的人更懂得规矩,这队形排的是如此的整齐,没有一个人会是搞特殊的。
掌柜的带领着这一群人走到了袁箐的跟前,他完全就无视袁箐的存在,直接撞到袁箐的身上,袁箐怎么可能让他撞到自己身上去呢,于是她用双手撑住掌柜的,可是掌柜的就是一意孤行的要往前走,他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掌柜的无法走出去,而别的人也一直要往前走,所以全部都堵在了这里,一个贴着一个就要撞出去。
袁箐生气了,她一拳就打在了掌柜的胸口,当然这拳头还是控制了力道的,她只不过是想把他打出去,并不会伤害到他,于是这一群人就横七竖八的往后倒去。
袁箐以为他们会消停,没想到他完全想错了。这些人从地上爬起来,当他们爬起来后,他们又自我地形成了一条队伍,一个跟着一个,步伐整齐划一,继续往前走。
袁箐吃了一惊,她心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瘟疫怎么变成了如此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