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吐吐舌头,这大醋男,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
底下还藏着一只“鬼手章”,两人飞身双脚贴在墙壁上看着这下面的丑陋大怪物。
公孙献一甩锁链长枪,那只“鬼手章”竟然隐没在黑暗之中,公孙献的锁链打了一个空,他将锁链收起来,心中有点纳闷,一会儿后,袁箐感觉到一股劲风吹过,她马上躲闪,竟然是一只鬼手从墙壁上撞出来,如果袁箐吃了半秒钟,就会被抓住。
公孙献也是一样的境遇。
两人感觉到这样随时随地都被袭击太被动了,于是疯狂的两人一个眼神对视后就飞身到了下面去。但见这被打了一个大坑的下面黑漆漆一片,一会儿后就出现了打斗嘶吼的声音,随后一只鬼手被扔上来了,血淋淋的,又一只鬼手扔上来了,依然是血淋淋的,而第三只鬼手被扔上来的时候刚好扔到了一个人的脚边,这个人背光,他看着这上面的鬼手和人头,他的嘴角勾起来笑了。
“哒哒哒”有高跟鞋的脚步声从他身后响起来,他回头看去,只见从刚才关着八爪鱼的那个监牢的那面墙壁处反弹了高跟鞋的脚步声,下一秒这面墙壁竟然像是一个隐形门那样,被人打开了,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长筒连衣套裙,披散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剪着一个一字刀流海,却戴着白色口罩的女人从那里走了过来,而她仿佛就是人控那样,一靠近那牢笼,牢笼自动打开。
女人走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如果光看背影,好像这两人穿的还是情侣装那样,连身材都很配。两人都往下看,只见又飞上来两只鬼手,很显然这说都是被谁给撕扯了的。
男人和女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就这么站在上面看着下面,直到八只鬼爪都全部从下面扔上来了,两人才有意无意地对视一眼,然后都走开了,一个往前走去,一个往后走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找到出入的路的,反正直到袁箐和公孙献从下面飞上来的当头,这两人就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袁箐一上来就非常晦气,一直在骂骂咧咧:“这该死的丑陋的家伙,长得丑还不洗澡,臭死了,好恶心啊,难受啊,呕——”公孙献帮她顺顺背说:“都叫你在上面等我了,看你不听我说遭罪了吧。”
袁箐说:“我就是不想子献一个人面对,有怪一起打,有路一起逃啊。”公孙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袁箐干呕完了,就说:“别逗留,下一道门。”
因为空气中逐渐弥漫着那只怪物死后迅速散发出来的恶臭。其实现在的袁箐和公孙献就是两个乞丐那样的存在,被第一只八爪鱼给喷了一身的墨,被第二只八爪鱼熏了一身的臭,如果这两人此刻出现在上面,绝对被人嫌弃地到处轰走。
两人绕过那个大坑往前走去,发现这哪里有门啊,连半个假门都没有。袁箐挠挠头,干脆一拳打到了那堵墙上,然而自己的手被震痛了,可是那墙连灰都没有掉。公孙献抚摸着她的手放在嘴前吹着说:“痛吗,你怎么那么冲动呢?”袁箐懊恼地说:“我都是被这两只大章鱼给臭到的熏到崩溃的。”公孙献哄道:“别生气别生气,一切都交给老公来想,你在那边坐一下好吗,消消气。”袁箐想想,就她那火爆脾气,加上因为火爆脾气而搞糊涂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还真的不适合现在去想事情,她点点头就走到角落去坐在,还是交给冷静的公孙献好。
袁箐坐着生闷气,捂着鼻子尽量不去闻到那些臭气,而公孙献则左看右看,拿出自己长枪,在这墙壁上画着,袁箐不知道他画什么,反正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会儿后,这墙壁竟然自动消失了。袁箐目瞪口呆,马山从地上跳起来走到他身边问他:“子献,你是怎么做到的?”
公孙献笑笑说:“因为我长得帅啊。”袁箐看着他此刻狼狈的样子,不觉笑了,但是再怎么样,都是我家帅气的老公,她不觉亲了亲他脏兮兮的脸,公孙献也回亲了亲她脏兮兮的小嘴唇,两人又开始无时无刻秀恩爱。
公孙献没有正面回答袁箐刚才的问题,袁箐此刻被甜着了,也没有再追问,公孙献的眼神却不动声色地往前方瞟着,也瞟着左边右边,甚至也会稍微抬头看,他在找,在找这里躲着的一个人。
按照之前的规律,都是打开了一道门,在进入下一个房间之前就开始出现神游一分钟,可是袁箐和公孙献在这里站着很久了也没有出现神游一分钟,两人也不等了,手拉手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山洞那样,有天然野生花草树木,还有一个大温泉。
袁箐验证过这个温泉内,好像没有事,她征求公孙献的意见,因为她实在是太想洗澡了。公孙献同意了,因为他也是受不了了。两人到了水中狠狠洗涮了刚才和那两只该死的大八爪鱼怪物打斗时候一身的肮脏。
洗着洗着两人就沉入了水底之下做着只可以两人才能做的事情,良久后,两人从水中起来,吹着这里的洞口风,感觉到一身都清爽了,只是这里虽然好,然而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的好。
“子献,其实我感觉公孙应龙和洪牡丹的故事应该是结束了,从他们相识到经历了大概是三辈子了吧,而洪牡丹第三辈子成了鬼以后都没办**回,最后还是以鬼魂体被红月给摄去了,从此不能再在一起。”
公孙献说:“也许,他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我们还是要进来,你不会忘记了吧。”
袁箐说:“没有忘记了,我只是感慨而已,感慨过程中可以理清思路啊。”
公孙献说:“嗯,那也许给我们看完了他的故事以后,接下来就是他的要求了吧,他让我们看,却是为何,他一定是有事情求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