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和公孙献找了个地方坐下,叹了一口气,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爱你因为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造成了遗恨千年,万年……”“停!”公孙献打断她,袁箐挠挠头嘀嘀咕咕地说:“我才酝酿着感情,又不给人家说。”公孙献说:“说重点了好吗,宝贝。”袁箐说:“好吧。”之后就将那事情说完了。
公孙献分析:“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座古墓是公孙应龙为洪牡丹建立的,他真正爱的人的确是洪牡丹,爱了千年,万年,却没有结果,连一句爱的话都说不出口,所以他要建立这座古墓来祭奠她,祭奠与她之间的爱情,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到底与我们何关,为什么要吸引我们来?”
袁箐突然抓住他的手说,很认真地凝望着他说:“子献,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公孙献突然打一个膈应,他挠挠头说:“魃,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怎么突然间就说了。”那边呆着的一群纸人如果有脸红此刻也是尴尬不已。
袁箐说:“我怕我的爱来不及,怕我不说出来会后悔,像公孙应龙那样,所以我得想到了马上说。”公孙献简直哭笑不得,他说:“轩辕魃,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袁箐竟然露出了孩子般满意的笑,公孙献捏捏她下巴实在是服了她。
公孙献说:“魃,我们都已经一早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就算不说我也不会有遗憾,但是他们不一样,每次想表达自己都没有机会。”
袁箐站起来说:“嗨,虽然不知道这墓主到底要干嘛,要告诉我们什么事情,走下去才是正理。”
公孙献也站起来说:“好的,我们走吧。”两人手拉手往前走,纸人们紧紧跟着,瞻前顾后地看着周围生怕又出现一只“三不知”咬他们。
第五道门后的环境好像是一个荒废的花园,这个花园有废弃的篱笆,好像还有种花工具,似乎都有,就是唯独没有花。
纸人们瑟瑟发抖,袁箐回头问他们:“你们干嘛一直都在害怕,有那么恐怖吗?”
白水仙说:“轩辕上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呢,总感觉周围有很多眼睛在看着我们。”
袁箐环顾四周说:“有吗?”
陈舟山说:“有的上仙姐姐,小山子感觉到了那些人可能要吃掉我们。”
袁箐说:“别怕,有我们在,只要你们不要像那个明清那样乱跑就行了。”众纸人不断点头。
公孙献说:“也许是我们的气场比这里的气场大,所以才没感觉,纸人们的气场没有那些人的气场大,所有他们都会害怕吧,害怕是一个人的本能,哪怕是妖魔鬼怪都是有感觉的。”袁箐点点头。她看到了那些种花工具,回想起其实袁国宏是一个喜欢种花的人,家里就有花,不过后来那个假冒的洪定国没有打理,花花们都开始枯萎了。袁箐感叹了一声,就走过去,拿了一把铲泥土的,随意缠着那些土,她也不懂,就随意玩玩。
“啊!”白水仙惊吓叫道。纸人们看着袁箐的后背都后退地后退,于四海对看向别处的公孙献说:“公孙上仙,那个轩辕上仙她她她……”公孙献回头看到了袁箐的后背竟然流出了血,公孙献叫袁箐:“魃,你的后背?”袁箐听闻后用手摸摸自己的后背,一看满手都是血,她不觉愕然站起来,她说:“子献我怎么那么多血,可是我不痛啊。”公孙献走过去问:“你刚才有做什么?”袁箐说:“没做什么,我就拿了铲子铲那些泥巴,就闹着玩的,我想起了我养父,他老人家以前就是那么风雅。”
“血泥巴,葬花魂。”福伯突然说道。
公孙献问:“福伯,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福伯说:“我也是小时候听老人家说的,为了培养一朵花魂,得用很多血身子作为泥土肥料,埋在土里面再种上种子,经过很多年月以后,终会爆发。而且……那花种子不是普通的种子,是用人心培植的花种子,残忍残忍呢……”
袁箐吓了一跳道:“公孙应龙不会是因为为了洪牡丹转世所以做了那么多邪术吧。”
福伯继续说:“血身子就是没有脑袋的身体,把头砍去,将无头尸埋在泥土里面。”
袁箐问:“那要埋多少啊。”
福伯说:“不计其数不计其数呢……”
袁箐问:“那为什么我挖土我后背出血呢?”
福伯摇摇头。
袁箐想了想,拿起锄头就锄,公孙献问:“魃,你干什么呢,你还来呢?”袁箐问:“不如子献也试试?”
公孙献想了想也上前挖土,挖着挖着,公孙献的后背也出现了血,袁箐问:“子献,你的后背也出血了,你可是鬼呀,你也会出血,好奇怪,你痛吗?”袁箐摸着他的后背也是一手的血,公孙献说:“不痛啊。”他们将手放到鼻子前闻,这的确是有血腥味儿,的确像是血。
袁箐不断的挖着,她就是想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结果全身都血淋淋了,只有脑袋不是。几个纸人非常地害怕,福伯说:“血身子!血身子!就是这样的!”
做年轻人胡博你见过吗?你不是只听老人家说而已吗?胡博说我见过,我没见过我,我好像见过……”
袁箐问:“福伯,你不是只听老人家说吗,你还见过?”
福伯嘀嘀咕咕地说:“我好像见过,又好像没看见过……我真见过,可是我为什么不记得?”
公孙献说:“福伯,这血身子与你的死因有关。我一直怀疑你们这些纸人里面包着的并不是完整的身体,有可能是脑袋有可能只是四肢残害中的一部分。”
几个纸人听了公孙献的话后脸色比较震惊,如果他们有面色的话此刻就会面如土色。
他们这边说着,那边袁箐突然大叫一声,公孙献看过去。发现她竟然埋在了泥土里,只剩下一个头,袁箐自己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