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袁箐过了非常郁闷的一天,洪夫人已经多次警告她,直到说了如果她不好好听安排,那么就将她房间的“玩具”扔掉,袁箐才乖乖的。直到回到家里洪牡丹的房间后,袁箐才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棺材旁看着里面的香尸,她小声对她说:“洪牡丹,如果你在尸体里面,我想你是听到的,今天去茶花会,你妈妈介绍了很多优秀的男人给我认识,当然她是为了你将来的婚姻好,可是我知道我不是你我没办法决定你的人生,我今天都是敷衍的,不过呢……”
她看向香尸,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她还是继续说:“不过呢,今天公孙应龙和我说话了,但是我不懂怎么跟他交流啊,所以连他我也是敷衍的,你别怪我哦错过了。但是你放心,我今天在茶园会并非一无所获,有一个小姐,就是白家的三小姐白筱岚,她的叔叔的表哥的二舅的三姨妈的侄子,额,反正就是亲戚,是个道士,在喳吉街43号开了一家命理店,专门为人打斋念经超度算命的,我想明天找他去问问去,准保会将咱俩换回来,你放心啊。”
袁箐今天不断打心理战,累了一天了,倒头就睡了。
可是因为今天有点累的缘故,所以睡得也不踏实,袁箐皱着眉头,做着奇怪的梦,她梦到自己就这么做在一个地方里,这里应该是一个室内,她能感觉到那是室内,但是周围的环境却很模糊,只能模糊看到了周围的桌子椅子窗户窗帘等,但是轮廓一点都不清晰。
有一把声音又急又强硬地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袁箐侧头看向自己旁边,但闻其声不见其人,袁箐迷迷糊糊地问:“你是谁,你让我不要去哪里……”袁箐觉得自己此刻有气无力的。
“洪牡丹……不要去……”那声音说。
洪牡丹是现在袁箐的身份,袁箐记起来了,她进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内,感受着一个叫做洪牡丹的十八岁的姑娘的生活,她家里是民国时期最大的财阀之一,四大家族之中洪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过着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彷如一国公主。
“嗯,我是洪牡丹,你说的是什么,你不让我去哪里……”袁箐继续问。
“不要去……命……”那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扩散,最后的话都完全听不到,袁箐觉得自己头很晕很晕,不觉脑袋一栽就失去了意识,“咚”一声,袁箐完全是被痛醒的,当她完全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在地上,她茫然地看着周围,不觉心里叫苦,我滴妈呀,我竟然落床了,睡着说着就摔下床去了,难怪会全身都痛,幸好这床不高,要是在架床上的高度准保这无情力都能将肋骨摔裂两根。
袁箐从地上爬起来,完全忘记了梦境之事,她打了一个哈欠,走到了棺材旁说:“嗨,早上好啊洪牡丹,我昨天答应过你的事今天第一时间就去做,我这就去喳吉巷43号,你等等啊,别急。”袁箐说完后就马上洗漱穿衣,仆人已经做好了早餐,她也随便吃了一点就自己开车过去了。
红牡丹家有小汽车,而且她也有司机,她自己本身也会开,但是她今天竟然不用司机开车,独自一人开车去了,她就是不想洪牡丹家里人知道。
袁箐很顺利地找到了喳吉巷43号,这些巷子纵横交错的,可是由于这家命理店比较出名,所以随便打听就能轻易地找到。
没想到客人还真多呢,买香烛的,算卦的,订做纸人的,预定打斋的,轮到袁箐的时候,她都已经打哈欠了。这家命理店就叫做喳吉命理店,跟着巷子的名字,很随意,那个所谓的道士也很年轻,约莫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袁箐还以为会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模样呢,算了,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而她当了旱魃这么多年,到了民国之后,逐渐都没有了法力高深的道士了,所以她想或许这也是一个神棍,只是她也不懂,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治了。
道士也姓白,叫白逊,他看到了袁箐后,马上笑口相迎说:“哟,这位不是洪大小姐吗,昨天我已经听我的远方亲戚白筱岚说了,你今天会来的,我还不相信,堂堂洪氏集团的大小姐怎么会来我这破店,贫道早上算了一卦,也表明了今天有贵人来访,我还以为我算错了没想到我没算错,我亲戚也没有骗我,果真是贵人来访了。”
袁箐带着商业化微笑说:“白道长见笑了,我今天来是有要事想白道长帮忙,希望白道长能为我指点迷津。”
白逊马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那就请洪大小姐到后堂说话,贫道能帮忙的都不遗余力。”袁箐微笑着,白逊交代了店员看店,就带着袁箐到了后堂处。
袁箐看到了这里窗明几净的,也甚是舒服,袁箐的身心放松了下来,白逊招呼她坐下,还为她沏茶,问她有什么难题。
袁箐说:“白道长,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有一天和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调换了,这还能调回来吗?”袁箐开门见山直白地说,但是她还不敢说是自己和香尸的的灵魂调换了,那么这就直接告诉了别人她就是那具万年香尸。
白逊说:“这个问题比较严峻呢,洪大小姐能再详细说一下吗,你那个朋友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情况下和另外一个人调换了灵魂的?”
袁箐想了想说:“我那个朋友吗,她是睡了一觉天亮以后,发现了自己躺在了另外一个房间内。”
白逊问:“那另外一个人呢,她有没有找你那朋友对峙呢?”
袁箐挠挠头说:“没有。”
白逊问:“为何,另外那个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调换了,她不会找你那朋友理论吗?”
袁箐努力地想着说:“额,因为我那朋友吗,她……生病了,还在住院呢,她们灵魂调换后,我那朋友是可以活蹦乱跳的,但是换了她身体的那个人吗,她也没办法和我那个朋友理论了。”
白逊继续问:“你朋友曾经住院了,还清醒吗?”
袁箐再努力地组织语言说:“额,她吗,曾经是个植物人,不清醒。”
白逊问:“那洪大小姐你……那位朋友,怎么断定她和另外一个人调换了灵魂呢,那个植物人是没办法说话的吧?”袁箐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