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献说:“魃,你先冷静一下,说一说你刚才都遇到了什么,详细点。”袁箐就将她刚才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公孙献抬头看向那些纸人,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我一时三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样吧,我们继续往里面走去,反正现在钥匙是用不着了,直接探索前方到底是鬼门关还是龙潭虎穴啊。”袁箐点点头。
上面的纸人纷纷跳下来说:“上仙,不要忘记我们啊,我们还指望让你带我们出去的啊。”
袁箐对公孙献说:“子献,他们帮助过我,也不算是什么坏妖,看我们能帮帮他们吗?”
公孙献说:“你求我的事我当然不会不帮的,只是呢,现在还想劳烦几位先在这里等一下,我们进去以后,看看能有什么破解方法,如果诸位不放心可以跟着我们的。”
众纸人你眼看我眼,经过商议最后还是有几个纸人想跟着他们,剩下的都怕死留在这里。跟着他们的人是福伯、于四海、白水仙、明清还有陈舟山几个。于是两人带着一批走路会沙沙作响的纸人进入了第四道门之后。
公孙献和袁箐一走进去后这里就亮起来了,周围的墙壁上都设置有层架,层架上都放有短蜡烛,他们进来后就自动都生起了火。公孙献问:“你之前进来的时候有这样的吗?”袁箐点头道,是的,像是声控那样,一进来就看到亮光了,所以我才能看到了这中间供奉了一个神位牌,上面写着洪牡丹之神位几个字,没有日期,落款还是公孙应龙。
公孙献诧异不已,他看向袁箐问:“当真的,是写着洪牡丹而不是洪芍药?落款还是公孙应龙?”
袁箐点头道:“是的,绝对是的,我没有看错。”
袁箐被吸收到了那镜子里面后,被那些人同样被吸进去的纸人包围了,他们也没有伤害她,好像是想和她组合成一幅图画那样,然后她就很生气啊,她心想变成了纸人就算了,还得和人家组合成画那么白痴,她就愤怒了,然后她就撕扯自己的纸肉身。撕扯着后竟然就能挣脱出来了,袁箐想到了那黑色的鞭子害的,一出来就直接冲进了那第四道门后面的领域,心想进去会会这装神弄鬼的什么鬼。
进到去里面后就全部亮堂堂了,然后偌大的房间内尽头有一个大大地神台,在神台上只有一个神位牌,别的什么都没有,袁箐看到了那些文字后就很诧异,为了证实自己的眼睛没有问题,她就凑近去看,正当想双手拿起来的时候,那些黑色鞭子就从神台后面飞出来袭击她,因为距离近袁箐挥动不了神拳就马上后退,于是她就开始和那些黑鞭子打起来了,那些黑鞭子非常长,咋一看很像那些录音机里面是我旧磁带,一大波就像是黑海带那样在偌大的室内一大波追着袁箐,袁箐灵活地躲闪,还能打倒折断它们。
最后袁箐发现这一大波的都应该是那神位牌搞的鬼,于是袁箐费了点劲接近牌位,可是牌位却被黑鞭子带起来,袁箐就不断追着它,然后黑鞭子逐渐处于下风,已经没几条保护牌位了,结果被袁箐一脚踢飞出去纸人们的房间内,袁箐就追出来,那仅仅剩下的几条黑鞭子想伤害袁箐,可是袁箐的僵尸毒却让那些黑鞭子受的伤害更深,已经快不行了,就只能够从袁箐的背上掉落下来想挣扎着爬到牌位那里保护它,然而袁箐却无情地踩烂了这个又踩碎这个。
洪牡丹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发出来,也就直到最后,洪牡丹才说了两句,然而这两句还是很不客气的,袁箐尚处在战斗中的热血当头,哪里是能禁得住洪牡丹的冷言冷语,于是她想都不想就踩碎了她的神位,而此刻从新进来什么都没有了就是空荡荡的一片了。
公孙献说:“我看那些黑鞭子应该是花藤之类的,是洪牡丹的花灵养出来的,你不还听那些纸人说过吗,有同伴误闯进去的后果是,出现了咀嚼的声音,估计是这些黑鞭花藤捕食。”
袁箐说:“它们看起来不像是有口牙的啊。”
两人在说话的当头,身后的纸人在瑟瑟发抖,袁箐看向身后问:“你们怎么了?”
陈舟山说:“姐姐,我感觉到有点害怕,这里好像好像很恐怖啊,我,我想回去我们那个房间。”
袁箐说:“怕什么,这里的大反派已经被我踩死了。”
白水仙也说:“我、我也感觉到啊,我腿好软啊。”
其他纸人都不再说话,袁箐和公孙献对视,公孙献低声对那些纸人说,我在前,我娘子在后,你们在中间,我们要走向那个神台的地方,你们有问题吗,如果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我们深入了这里,恐怕你们就没有机会回头了,毕竟前方是什么,我们都说不准。”
于四海说:“我跟你们。”陈舟山说:“我跟海哥。”白水仙说:“我也跟海哥。”福伯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呆了不知年月了,是时候出去看看了,哪怕是死了也值得了,总不会在那里呆着窝囊,我跟你们。”明清犹豫了,她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吧。”然后她就转身跑回去了,她在快到门口边的时候却突然被什么从天儿降的一个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拦腰咔嚓一声,明清就断裂了两边了,然后那不知名生物不断咀嚼着,明清基本连叫都无法叫一句,而此刻她被咬断了的下半身还站在地上,然而很快那个不知名生物不满足还是继续低头在一口咬完了。
从明清被咬死的时候,白水仙就吓得花容失色大叫着躲在袁箐身后,紧紧抓住她的衣服,陈舟山男孩子如果此刻他还是正常人估计会吓尿了,他躲到于四海的身后瑟瑟发抖,福伯也已经走不动了那样子。
公孙献和袁箐是非常镇定的,公孙献对袁箐说:“魃,你看清楚那是什么了吗?”
袁箐说:“一条蛇,一条变异的蛇,这蛇有角却不是蛟,有尾巴却不是龙,有四肢却萎缩不是蜥蜴,那可以叫四不像吗,子献。”
公孙献说:“那原本是一条蛇,却心猿意马,修炼不专一,更想走捷径,所以最终一事无成,还把自己搞成如斯模样,这个,还不如四不像呢,它有一个名字叫做‘三不知’。”袁箐听完公孙献的解释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