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恐怖惊悚 > 穿越之我和师傅一起去盗墓 > 第209章 月老狼牵姻缘
  公孙献刚才也是突然在气头上,他内疚是自己过分了,抓痛了她的手,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服毒为了长出头发,也是为了取悦自己,虽然他一直强调他不介意,她是自己心中最美的,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怎么可能轻易不介意。
  他看着她缓和语气说:“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我一直不懂怎样才能做一个好丈夫,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才能让你觉得有安全感。”
  袁箐讶异,公孙献说这话的时候,的确有很深的愧疚感,袁箐想,自己以前是不是一个很自卑的人啊,她说:“我是不是一个性格很难伺候的女人啊,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很辛苦?”
  公孙献说:“谁说的,谁说你的性格不好的,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袁箐走过去抱住他,公孙献将自己的长枪甩出去在两人中心围起来,形成了一个阵势,让藤蔓靠不近。
  袁箐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人会觉得我是完美无瑕的,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对我如此执着呢,你长得那么帅,条件那么好,应该会有比我更好的姑娘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会唯独钟情于我呢?”
  公孙献良久都没有说话,袁箐抬头看他,公孙献其实一直都在看着她的头顶,此刻两人四目相对。
  袁箐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什么惊天动地的情话,没想到公孙献却说:“我怎么知道,这可要问月老了,他怎么这样安排了你我呢?”
  袁箐耷拉着脑袋,这个回答很差强人意呢,不过也总比不断纠缠的好,袁箐将自己的双手放下来别开脸去,说:“哦,是这样吗,那有空去问问月老他老人家呗。”
  公孙献伸出双臂将她圈在怀中说:“是吗,你要问我什么,问啊,我就是月老这位老人家。”
  袁箐眨巴着眼睛看他,不明所以:“什么,什么,你是月老?”
  公孙献抱着她的双臂再次紧了紧,袁箐都快勒死了,公孙献勾勾嘴角一笑说道:“对啊,我可是有月狼战神之称的沙漠勇士呢,等月狼老了不就是月老了,我不是月老谁是啊,你不问我还去问谁?”
  “噗哈哈哈”袁箐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这逗比公孙献,他怎么能这么搞笑,他刚才一本正经地生气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其实之前的状态都是为了后来的沙雕行为而做的铺垫。
  “哈哈哈,公孙献你能不能不说这些冷笑话了,笑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月老到底是什么,是管理姻缘的神了,月狼战神老了就会变成月老了吗,哈哈哈,那是月老狼吗,哈哈哈……”袁箐都快笑岔气了,刚才那凝重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的那样啊。
  公孙献也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我不管,月老也好,月老狼也好,我就是掌管我和你之间姻缘的神,你到底服不服?”
  袁箐一边笑一边不断点头,她说:“服服服,我服,我服……”袁箐是真的很佩服,真的,这么可爱的男人往哪里找到的,她前世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才会找到如此极品的男人。
  爱情就是那样,遇上对的人就是一辈子的眼神,真要说出一个理由,又有谁能说清楚为什么,纠结那些为什么,都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不如将这个理由交给月老,让他老人家为你琢磨不还更好,恋爱之间的相处,就应该轻松愉快,才能尝到更多的甜蜜,不是吗?
  两人继续前行,此刻两人正手拉手在过着一座石桥,袁箐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个古墓里面都会有一座桥梁,这桥梁有什么深切的意义吗,桥下面不是看不见的无底洞就是泛着邪气的水流。
  “你来了,我都能看到你了,你快过来啊……”来到了桥一段路的时候,袁箐又听到了那心中过的声音,她拍怕脑袋,那声音又不见了。
  “怎么了,又是她在叫你了,她都说了什么?”公孙献问。
  袁箐说:“是她叫我,她一直都说叫我别忘记她,让我来找她,但是又不说在哪里,我一直想她不是住在我的内心深处某个被我遗忘的角落的吗,为什么好像我又觉得她不是在我心中,而是在这古墓之中呢?”
  公孙献有点儿纳闷,这时候他似乎也听到了一个声音,他在说:“月狼战神,沙漠里的勇士,我部族之骄傲……你来了……”公孙献讶异,他环顾周围,他问:“徒儿听到别的声音了吗?”
  袁箐说:“没有啊。师傅你不会也听到了别的声音了吧?”
  公孙献说:“是的,他还叫我月狼战神,沙漠勇士,我族骄傲,你来了。我来了,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等我?”
  袁箐和公孙献互相对视,终于发现了奇怪之处。
  “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我们?”袁箐和公孙献都同时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两人带着忐忑的心情继续过桥,可是这座白色的石雕桥看着挺气势的,底下是一片诡异的黑漆漆,可是,两人经过了这里之后并没有任何异样,也就是说非常顺利,而在诡异的地方太过于神奇,反而是从中有古怪的迹象。
  两人过了桥后就看到了一座雕像,这雕像很奇怪,并不是一个神也不是一只兽,而是一群,一群人和兽都围着一个不规则的物体,整个雕像起码有两米高,宽度有四个成年人张开双手环抱那么宽。
  袁箐和公孙献绕着这奇怪的雕像看,袁箐发现了一个问题:“师傅,你我发现这些人和动物都能找到两个一模一样的。”
  袁箐正在用右手摸着一个浮雕女人的身体,刚才她在那边就看到“她”了,因为“她”所处的位置刚好是袁箐的身高视线相平之位,而且她应该是在跳舞的,所以动作异常突出,袁箐一下子就记住了,
  然后她绕着雕像到了另外一边的时候,又看到了另外一个“她”,而这个“她”的动作却是和袁箐第一次看到的那个的动作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