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了下文,下面的话全部被墨翎给吞进了唇齿之间,正事要聊,但得先让他一亲芳泽,自从碰了木槿之后,她简直就成了他戒不掉的毒瘾,什么事都没一解毒瘾重要,万事先亲了再说。特别是做了十多日的苦行僧,他必须抓紧一切机会把这福利给补回来。
一阵揉捏亲吻,墨翎这才心生满足的将人给松开,而彼时木槿已经衣衫凌乱媚眼如丝娇chuan连连。
不要说控诉墨翎了,连抬个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又特么的欺负她,果真不让他碰才是对的,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扳回一局,呜呜呜,不过得先戒掉声控啊,不然他一声满是诱惑的低哑阿槿,她就没有了半点招架之力。
要不是这里是军营动作不能太大弄出动静,真特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定了定心神,墨翎按下了体内恶兽,这才将木槿给重新搂在怀中,“阿槿,我想娶你越来越难了。”
他爱她不会总藏着她,他知道娶她有万难,但是会努力排除一切万难。而今皇帝的一道封赏又给他增加了难度。
皇帝的封赏在别人眼里是无上的荣耀,但在他们的这里却是又加深的一道催命符。
木槿的气息也沉淀了下来,特别是这话语的无奈,不过……
“我有说要嫁你吗?”
“不嫁我你嫁谁?”
“墨子珩,你这话的意思除了你我就没人要了是不是?”
“哪能?我的意思是除了我没人能配得上阿槿。”节操什么的,在媳妇面前能碎成几瓣就碎成几瓣。
“墨子珩,自恋是病。”
“我这不是自恋,是自信自信,阿槿。”
“自信到断袖吧!”
“谁断袖了?”
“不知道谁当初差点被我掰弯吗?”
听到这话墨翎眯了眯眼睛,整个人变得有些危险,“阿槿,你还敢跟我提断袖?”被木槿这么一说,墨翎分分钟的想起自己当初的那些悲催日子,要不是这丫头隐瞒身份他能绕那么多弯路吗?还差点将她给绕丢了。
“怎么,想跟我秋后算账?你自己笨关我什么事?”
“我笨?”墨翎揽在木槿腰肢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阿槿,你自己说,你这喉结伪装的,身子又那么瘦弱,半点女儿家的模样都没有,我到哪里去看得出来你是个女的。特别是你见过哪个女儿家敢来军营的,还跟将军这么横,也就我纵着你。”
“你可以不纵啊,有本事你别纵啊,我这么弱小你都下得去手,墨翎,你老牛吃嫩草知道吧。”
老牛吃嫩草?
这好像是个不争的事实。
但是,这能说吗?
“阿槿……”墨翎这声满是危险的气息。
几乎是喊出口木槿瞬间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立马道:“那什么,你之前怎么知道我是女子这事还没算完账,你不能……”
“不急,阿槿的账可以慢慢算一辈子,还是先让我来算一算这断袖的账吧。”
有便宜不占的是傻子,更何况占得是自己媳妇的便宜,所以必须要抓准一切机会占便宜,咳,谁叫他有把柄落媳妇手里了,媳妇一个不满就给他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