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其他类型 > 鳞火(人蛇) > 80.用他的衣服自慰被发现
  端木焰无缘无故的被打了屁股,虽然不疼,但是已经足够吓到她了。
  濒临高潮的时候人的情绪往往会变得很脆弱,她先前央求了半天都得不到满足,不仅没有安抚,还被苍岚用尾巴打屁股,再加上要去不去的憋闷感堵在小腹里。
  她明明想了他那么久的,那么多天都在想,每天都在担忧他会不会受伤,可是他却这样,见面的时候就冷冰冰的,现在还这么对她。
  端木焰越想越觉得委屈,这次是彻底憋不住眼泪了。
  “我不做了!你莫名其妙……把手松开,呜……哇——”
  她用力推攘握着自己腰的大手,从哭腔很快变成大哭,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被泪水蒙的几乎看不清东西。
  苍岚早在她眼泪掉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坐起来了,他的龟头本来就有少许留在穴口处,随着起身的过程又往里面顶进了些。
  重力的作用让端木焰顺势吃了小半截进去,残留在里面的淫水充分润滑了这根巨物,肉壁上凸起的硬点被龟头碾着,饱胀感混着未曾消散的快感把她堵得连哭声都断了下片,甬道里一片让人头皮发麻的酥软。
  苍岚试探着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小雌性的力气没他的大,一番挣扎后还是被他搂住了,但是仍然在很凶的反抗——她拿头顶他的脖子。
  这举动简直像极了牛族的那些兽人,他一时间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别哭,乖乖,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是我错了,别哭好不好?”苍岚想亲她,头却被她倔强的小脑袋给顶的不得不往后仰。
  本以为这样搂着能哄好她,岂料小雌性被抱住之后却哭的更凶,眼泪几乎是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委屈的样子简直要把他的心都看碎了,她哭的仿佛要喘不上气,娇小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颤的像寒风中无助的落叶。
  “走、走开……呜……松手……”
  “乖乖,让我亲亲好不好?再哭眼睛会肿的。”
  “不呜……呜呜讨厌你……”
  “我错了,是我的错,乖乖……”
  这可苦了苍岚,她的花穴随着每次颤抖都会抽搐一下,而她又一直不停的哭,甬道里不断地抽搐着夹他,她的体内又热又紧,箍的他手臂上浮起了青筋。
  “你拔出去,我不要,不要……”
  端木焰本来就一直在高潮边缘被吊着,花穴里又吃着他的性器,她还身不由己的一直缩着穴夹那玩意儿,频率甚至比呼吸更勤,把自己直接夹出了不少淫水。
  那根巨物因此进的更深,静静地在她体内蛰伏着,硬的像铁杵外面包了一层皮肉,又粗又长,柱身还顶着她浅处那个硬硬的凸起。
  苍岚抱着她没动,但也没有把那根撑得她又舒服又难受的东西拔出去的打算,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这个敏感的小家伙虽然嘴上抗拒,却哭着被自己送到了高潮,抽抽噎噎地倒在他身上。
  “还好吗,乖乖?……我要动了?”
  花穴里湿滑的似乎能被他轻易破开最深处的肉腔,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想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欲望,只轻轻地晃动着腰,小幅度地肏她,他憋得简直要爆炸了。
  苍岚觉得自己应该想个办法。
  因为这好像不是靠哄就能解决的事,小家伙明显哭的听不进话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用摇头做回应,压根就不肯听。
  端木焰哭的身体都有些没力气了,高潮让她的手脚变得软绵绵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这时从背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不明动静,她也没精力去看。
  她本来没想着哭成这样的,但是一旦哭起来,后续的事情好像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这半个月里所有的惊恐、委屈和不安都挣扎着从眼睛里一齐流了出来。
  苍岚低头看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纤细嫩白的小手攥着他胸口处的布料,一开始是推他的,但在他的哄声里慢慢变成了抓着他的衣服。
  看来也不是全无效果。
  “乖乖,你看,这是什么?”他把声音放的很轻,低柔的问。
  一个东西被藤蔓举了过来,端木焰在他充满了磁性的温声诱哄里不情不愿地抬头去看,然后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眼泪也不掉了。
  熟悉的黑色羽衣被藤蔓举着抖了抖,飘散出些许洗涤后的淡香,但是端木焰却隐约能从那里面闻到一股腥甜的香气,这是她临行前放在行李里面的没错,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被他突然拿出来?
  他发现什么了吗?不,不可能,这衣服是她自己事后偷偷洗过的,绝对洗的很干净了。
  因为紧张,端木焰的心脏跳的很快,她越看越觉得不妙,忽然有了想逃跑的冲动,屁股只刚抬起来一点,就被苍岚抓着腰一下挺进了最深处。
  “嗯啊……”
  端木焰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布料,男人冰冷的性器像蛇一样在她体内潜伏着,他的双手钳在她的腰上,慢慢地挺腰,用龟头碾磨娇嫩的花心,不紧不慢的道:
  “不哭了?乖乖。”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的从甬道里传来,端木焰被磨得夹紧了腿,不知所措地含着眼泪看他,又看看那件衣服,最后把目光挪到了床上。
  她忽然有点哭不下去了,但又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于是只能盯着两人身下没有任何花纹的素色布料看,眼睛都不带眨的。
  床单好看,爱看。
  苍岚一边肏她,一边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去,强迫她看那件羽衣,他的嘴唇微微翘着,眼带笑意。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了?嗯?”话尾处上扬的喑哑尾音像钩子一样,拽了下她的心脏。
  端木焰的下巴虽然被捏住不能动了,但视线却在自由的四处飘移,就是不肯直视重点,嫩红的嘴唇抿的隐隐泛白,这幅做贼心虚的样子看得他差点笑出了声。
  “怎么这么紧张?乖乖,是拿我的衣服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么?不说话?我猜猜……是自慰吗?”